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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38.四年

其实我和郭伯母的谈话多有涉及小龙女,郭伯母更是句句试探我对小龙女的意思,只是我们心照不宣。

“情”这种东西有时候来的并不是时候,会让人情到深处全是痛苦,所以只能说是“情”,而不是“爱”。“爱”必然是在对的时间,在对的地点,遇到对的人。

对于我来说,还有一件事必须弄清楚,不然我的心不能安定下来,也就不能把“爱”放进心里。那就是,梦里那个叫着我“哥”的青衣姑娘。似曾相识的“爱”,似乎在小龙女身上也存在,所以我在担心小龙女会变成一个替身。

所以,我需要认真地思量,等待。

…………

郭伯母配好药就出去了。小龙女还是没有睡觉,明明眼睫毛都在打架了。

“困了,为什么还不睡?”我温柔地问道。

“还不想。”小龙女艰难地吐出三个字。

“不想就不想吧,我先去给你煎药。”

说完,我给小龙女打开被子盖好,就拿着郭伯母配好的药出去煎了。

煎药的地方就在出了药房右拐的一个小棚,也好,我不用担心离得太远。这些药是些什么,我也不懂,就按照郭伯母说的做就是了。煎了差不多半个时辰,我终于把半壶水熬成了一碗水。

我把药端进屋里去,却是看见小龙女到底还是撑不住睡着了。仙女就是仙女,睡得也真是让人不忍亵渎。

不过很可惜,这种唯美的画面我要破坏掉,药凉了就不好了。

我拍了拍她,轻声叫唤:“龙姑娘,醒来喝药了。”

她倒是个敏感的人,我只轻轻叫了一声,她便醒了。

我放下药碗,扶起她半卧着,端起药来喂她喝。药已经不烫了,也不苦,别问我为什么知道。

挨着小龙女坐着,我双手按在她的肩井穴,从这里把九阳真气输入她体内,帮她把药效扩散开来。

…………

一切进行得很顺利,可惜还要许久,小龙女才能痊愈。这也全亏杨过的九阳真气具有生气,如同一灯大师的一阳指功力那般。即使小龙女的内伤比当年的黄蓉还要严重,但是以黄蓉配的药辅助,疗效亦是不差的。而且,杨过的内力可是比一灯大师强了不止一星半点。

杨过和小龙女待在桃花岛的期间,郭芙和武氏兄弟有来过几次,但每次都是不讨人喜。杨过哪里有心思陪他们玩,当初第一次到桃花岛时,他也是不想理会他们。

黄药师悄悄地回来过一次,却是被杨过发现了踪迹,于是不免又被黄蓉和郭靖求他留下来。跟着他一起回来的还有两个人。其中一个是被他从李莫愁手中救走的小女孩程英,她拜了黄药师做师傅,成了黄蓉的小师妹。另一个则是傻姑。

有了傻姑和程英的加入,郭芙他们倒没有再隔三差五地打扰杨过和小龙女的“二人世界”了。

黄药师也给小龙女重新诊断了一遍,把黄蓉配的药换了一些,药效更好了。“教好徒弟,饿死师傅”这句老话可真说不到黄药师头上。

小龙女的伤势已经有所好转,至少能下地走了。杨过天天陪着她,真是不离不弃的典范。

黄蓉也是不离不弃地陪着郭靖出了桃花岛,又到襄阳城去商谈军事防御了。四年里,蒙古大军可是多次骚扰大宋边境。

不过这一切跟杨过和小龙女无关,他们在与世无争的桃花岛住了下来,这一住就是四年!

在这四年里,小龙女伤好的差不多的时候,就想着回古墓去,杨过软硬兼施,小龙女方才“愿意”留在桃花岛。然后,她又在杨过的“建议”下学习了《九阴真经》,抛弃了《玉女·心经》。不过,她的双手互搏之术和玉女剑法倒是有继续修炼。《九阴真经》号称天下武学的总纲,倒是不怕内力和外功不兼容。杨过把小龙女的双剑合璧叫做“玉女素心剑法”,这名字甚是好听。

四年的时间,能发生的事情的确很多,桃花岛上也就这几件。

杨过的话,天下无出其右者,还能做什么,算得上就两件事。

首先是将太极拳的动作名字取一下,然后再把太极之意融入内外功中,琢磨得更加透彻一点。偶尔郭靖回岛了,两人比武切磋一番,杨过将太极拳的圆转顺承之势改进一番,更为符合“道法自然”之意。

太极拳共有十三势,由起势(“仙人放剑”)、抱球势(“乾坤盘球”)、单推势(“美人照镜”)、探势(“顺水推舟”)、托势(“金鸡独立”)、扑势(“单鞭救主”)、担势(“倒骑玉龙”)、分势(“双风贯耳”)、云势(“顺风摆柳”)、化势(“叶底看桃”)、双推势(“活步走宫”)、下势(“怀抱双月”)、收势(“真气炼丹”)等十三组动作组成,攻防兼备。其中动作要领是:虚灵顶颈,含胸拨背,沉肩坠肘,舌顶上腭;形与意合,意与气合,气与神合,六合之中,神形具妙;动作之中,绵绵不断,如行云流,松沉自然;动静之中,绵里藏针,刚中带柔,柔中有刚,刚柔相含,含而不露;呼吸之中,开合自如,升降自然,深细长匀,息息归根。

另一件就是,杨过整日跟在小龙女左右,不时与她比武切磋或者说这说那。这回轮到武氏兄弟说他是跟屁虫了!尽管小龙女还是不谙世事,更不明白他的心意,他也下定决心,一定要拉着小龙女一起走!

四年的时间让他明白了自己的心。至少,小龙女不是一个替身。而且杨过已经很确定自己不是青衣姑娘的哥哥,那是另一个自己的记忆,与自己没有关系。为什么另一个自己的记忆会出现在他的梦里?他找不到答案。

至于那一股熟悉的感觉,杨过想通了,那是冥冥之中存在的情之因、爱之果。至于是什么样的因果,杨过不会知晓,也不需要明白。现在,他做自己就对了。

…………

(本文关于平行时空的设定,以及身体、灵魂和意识的设定,可以忽略。

“太极十三式”参考自网络。

祝大家在新的一年心想事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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