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的一声,我感到一股神秘的力量从我的体内涌出,顺着手臂沿着长枪冲出。
“啪。”的一声,武器架被击倒在地。
我惊奇的看着自己的手和手中长枪。我清楚的记得手中的长缨没有碰到武器架呀,它怎么就倒了呢?还有,刚才体内涌出的神秘力量难道是我的错觉还是,内力!
我连忙按照刚才的动作准备再做一遍:“呼气,吸气,吸气吸气呼气爷爷的忘了。”
我跑回桌前又细细的看了一遍后回到原位:“好了,这回记住了。呼气,吸气,吸气吸气呼气”长枪递出。
嗯怎么没反应?难道动作不对?
我又屁颠屁颠的跑回桌案前
一个时辰后。
怎么还是没有反应呀?都做了十几遍了,第二十八招的口诀都被我倒背如流了难道真的是我的错觉?不可能呀,兵器架这不还在地上躺着的吗!我可不会相信它是被风吹倒的,这个大帐搭得极好,油灯的影子练晃都没有晃一下,哪来的风呀!一定是什么地方出错了,让我再好好想想。
我盘坐在地上一阵沉思。教官说过对敌时最怕的就是心浮气躁,现在想来练武时恐怕也是如此吧。可能是我太计较得失了才会没有效果。对,一定是这样。
问题解决后,我就这么躺在了地上哼起了喜欢的流行歌曲,虽然唱得不咋的。
又是一个时辰过后。
我握着手中长枪,心中一片空明,做完要求动作后,长枪轻递而出。
“呼。”神秘力量在我的体内重新浮现。
强忍着心中激动,我将它送往一旁的空地处。
这个地方的棚布像是被大风袭击一般,先是往内一收,然后急速的向外扩张。仿佛海上的船帆,被吹得鼓胀。
“嘶”的一声,棚布吃不住力,终告破裂。气流狂涌而出。
棚布裂口处露出满脸迷惑神色的******:“将军怎么了。你的营帐怎么破了一个大洞呀!”******看了看营帐上方的帅旗。
我提着长枪,哈哈狂笑起来。
自从知道了这套武功的厉害之处后,我没日没夜拼了老命的练。现在已经能熟练的运用前三招了。你没看错,是前三招。各位大大呀,这武功也忒难练了。光是这前三招就包含了一百二十个指定动作和五百多种呼吸排列。能学三招就已经是天才了。
这不,我连骑马赶路时也不忘背诵口诀。可是在马上稍不注意就背了前面忘了后面,效果不是很大。
无瑕见我嘀嘀咕咕的一付发神经的样不知在干啥,关心的问道:“将军,这两天你心不在焉的,为什么呀?”
我对她笑了笑:“没事,我在练功呢。”
无瑕一听是有关武功的事就不说话了。在江湖上打听别人的武功可使一大忌,就算是夫妻也不行。
我见她已经没有了疑问,又专心的背起口诀来。无瑕为我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
经过十几二十天的奔波我们终于来到了两浙境内。
北宋时的两浙包括,杭州,苏州,明州,台州,温州,…等。而且经济并不是很发达,生活水平极其落后用流放之地来形容也不为过。
越靠近杭州府,我的心越凉。行军所过之处虽不说是四室九空但也荒凉到了极致。这时的两浙少数民族极多,坑坑洼洼的管道上不时出现骨瘦如柴的越族人。
我尽量多的发给他们一些生活必须品,并告诉他们我就是两浙的新任制置使和经略肖章。谁知他们一听我是当官的就连忙把我所发的生活用品放回了原处,一脸戒备的神色看着我。
见此情形我就知道问题出在哪里了。一定是当地的汉族官员以为自己高人一等而动用手中的权力压迫当地少数民族这才造成两浙现在的情形的。怪不得金图会要杀我,因为我也是个汉人。这种********是最难搞的。
怪不得他会说那番话了。
在我的一再保证和劝说下,他们终于接受了我的好意。
还好我不用担心资金的问题,我们一路走一路发放救济物品赢得了不少的民心。所过之处众乡民纷纷叫好。
虽然如此,但我心里知道要改变这种********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将军,前面就是明华县,过了明华县就是杭州府的地界了。”越族向导说道。
这是我为了尽快赶到杭州而在路上雇用的越族人。一位三十多岁的大哥,为人很老实。看外表就知道了。
我看了看前面:“传令,加紧赶路。明华县内歇息。”我的话音未落。
“报,禀报将军。前方十里处的明华县城正遭受一股人数在两千人左右的匪徒袭击。”斥侯翻身下马,跪地报道。
我皱了皱眉:“何处匪徒如此嚣张,敢进攻县城?”
越族向导接口说道:“可能是五虎山上的那些强人也说不定。”
我转身奇怪的问道:“大哥怎会知道是那五虎山的人马呢?”
越族向导叹了口气:“这方圆百里地人家,谁没被五虎山的抢劫过呢?小人的二叔就是被他们活活的给打死的。”
我又问道:“这五虎山如此张狂,当地的官府就没有派兵围剿过?”
向导看了看我,预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