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南颜夕这澜王府的日子过得也挺好的,不用每天面对柳氏母女那张脸,还有南府那些一个个算计她的人,每天还有司徒澜这么任劳任怨的伺候她,当然除了晚上南颜夕得付出点代价不算。
司徒澜因着结婚请了几天假,现在已经过去五天了,按理说也该上朝了,所以一大清早就起床了,倒是没有像前几日那样,同南颜夕一起腻歪在床上。
见司徒澜起了,南颜夕感觉自己有必要尽一尽当妻子的责任,于是南颜夕穿着玉兰色的寝衣,走到司徒澜面前,拿起他放在一旁的衣服司徒澜差异的看着她,他的夕儿是准备为他穿衣,洗手做羹汤吗?
南颜夕还真没让他失望,她拿起衣服,轻轻的为他穿上,又为他理平衣服上的褶皱,看着这个男人变得越发的出众了,南颜夕心里是说不出的满意。
“夕儿,等我回来”司徒澜转过身,在她唇上轻啄一下,然后伸手抱住了她,经过这几日的相处,他发现自己越发的不想和眼前的小妻子分开了。
司徒澜走了,纵使今日起的比平时早了些,南颜夕一个人面对空了一半的床,也没有了睡下去的欲望,索性吩咐秋菊进来伺候她洗漱,今日正好司徒澜不在,她可以好好的逛逛澜王府。
澜王府其实挺大的,几乎占了一条街,只不过上次南颜夕来只是看到了澜王府的前半部分,而后面她因为某些原因没有看成,至于那原因吗,当然是司徒澜了。
从雅苑出去,后面是个挺大的园子,里面类似苏州园林一般,很是精美,若是夏日说完午后来这里,听着蝉鸣,小桥流水,亭台楼阁,肯定是一种特别大的享受。
过了园子,再往后,虽然也有不少的院子,但是因为澜王府人少,除了下人侍卫,主人也就南颜夕跟司徒澜还有几个司徒澜的心腹有自己的院子,所以其实大部分的院子还空着,在静静的等着它们的新主人。
逛了一遍,也没什么好看的,而时间还尚早,司徒澜又不在,身边除了秋菊夏荷也没有能陪她说话,一时间南颜夕感觉挺无趣的,以前在南府的时候,虽然时不时的有柳氏母女挑事,可是每天吵吵闹闹的,也不感觉无趣,还有能随便出去,现在把毕竟她刚刚嫁了人,再说女子上街本就诸多忌讳,所以南颜夕最近一段时间也不能出去。
“唉”南颜夕重重的叹了口气,想着未来她在澜王府能干些什么。“为什么叹气?”司徒澜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她的身后,伸手从后面抱住了她。
“你什么时候进来的?”南颜夕没有回答他,反而是朝四周看了一眼,发现秋菊等人不知何时已经退下了。
“夕儿,你还未回答我的问题,为什么叹气。”司徒澜见南颜夕不理他,手臂的力量又加紧了一分,使得两人之间彻底没了缝隙,南颜夕甚至能感受到,从司徒澜那儿传来的灼热感。
“我感觉好无聊。”南颜夕糯糯的说,同时脸上泛上了几分委屈。
“无聊。”司徒澜皱了皱眉,“你是说嫁给本王你很无聊吗?”,司徒澜问道,“不过,夕儿你现在反悔也来不及了。”没有等南颜夕回答,司徒澜反而率先硕大。
“呵呵,”南颜夕轻笑出声,这个男人是在担心她吗?不过有人在乎的感觉还是蛮不错的。
“谁说我要后悔了,”南颜夕被司徒澜抱着转了一圈,正好她的脸正对着她的胸膛,甚至能够听见心跳声。
南颜夕的脸不自觉的红了,虽说两人经常亲密接触,可是在大白天,在她神志清醒的情况下,这还是第一次。
她收了收心思说,“我只是没事可干,感觉有些无聊,当然那如果你能让我时不时的出府就好了。”南颜夕有些小心翼翼的问道,毕竟在古代女子嫁了人以后行动就更不自由了,当然若是司徒澜不让她去,她也有办法出去,只不过没准儿会使两人的关系变得有些不好罢了。
“若是,我不让你去,你是不是打算偷溜出去?”司徒澜没说去,也没说不去,反而看向南颜夕问道,而南颜夕的眼睛就已经出卖了她。
“夕儿,我说过,这里的一切都是你的,这里就是你的家,在自己的家里来去还不自由吗?”司徒澜这话的意思就是,南颜夕可以随时随地想干什么就干什么,甚至澜王府的所有东西都是她的,这话他以前就说过,只不过没有被人放在心上。
南颜夕闻言,一双美眸中,满是惊喜,当然还有些小小的差异。而在外面的青影等人心里更是一惊,他们常年伴随王爷左右,没有人比他们更了解王爷了,王爷何曾对别人有过好脸色,而今日居然会做出这种举动,这也就意味着以后澜王府有什么事情都不必瞒着王妃。
这一方面便于他们行事,可一方面青影又有些隐隐的担心,毕竟他没和南颜夕接触过,不能如司徒澜那般信任南颜夕。
当然他的想法,没人知道,此时的南颜夕自身都有些不保了。司徒澜看她的眼神越来越灼热,手更是不老实的四处乱动,在南颜夕的身上到处点火。
“唔,司徒澜你放开我。”南颜夕有些不自在的扭动身体,可这种举动对于司徒澜来说无疑是一种挑逗。
“夕儿,我们都成亲了,你还叫我司徒澜吗?”司徒澜暧昧的暗示道。
其实南颜夕知道自己该改口了,可是不叫司徒澜她又不知道叫什么,叫澜吗?会不会太过于亲密了,南颜夕自认叫不出口,于是就一直叫他司徒澜,可是现在貌似逃不过去了。
“夕儿,”司徒澜的手伸进她的衣服内,提醒她快些叫人。
“夫君。”南颜夕的声音被他撩拨的有些暗哑,使她的声音多了一分磁性,此刻听起来异常诱人。
司徒澜的眸色又暗了几分,用力抱起南颜夕朝大床走去。红色的帷幔慢慢放下,轻纱摇曳,迟迟不能静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