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大名鼎鼎的辰王爷无语了,他能说姑娘你说的很对吗?当然不能,他可是很要面子的人,怎么会在一个姑娘面前承认这种问题呢。
“姑娘,不要打趣在下了,在下还是要赶紧找到我的朋友才是。”宇辰双手拱上对着南颜夕行礼道,他这副这样子倒真是比司徒澜强好多,谦谦有礼。
玩够了,南颜夕便不想打趣他了,她问了问宇辰那个房间的特征,便领着他去了,其实刚才她就在隔壁,自是知道他是哪个房间,可是还是要伪装一下,要不就把她的身份暴露了。
南颜夕领着他去了二楼,很轻松的就找到了宇辰原来的房间。把人带到,自然就没她什么事了,况且南颜夕觉得自己不应该引起太多注意才是,所以做好事不留名的南颜夕小姐,悄悄的走了,还很贴心的为他们关上门。
以为自己做了善事的南颜夕,并不知道在她走后,有人费心的找她,当然对于这一切她浑然不知。此时的南颜夕已经快要忙疯了。
或许是看在她即将嫁入澜王府的份上,南瑞最近对她特别好,并且精心的为她筹备嫁妆,还特意派人请了婆子来教导她,仿佛他自己是以为慈爱的父亲。
南颜夕对于南瑞给的一切欣然接受,至于感情吗?那就算了,这么多年都没有看过她,现在凭着几件物品就能把她唤回吗?那也想的太美好了些。
只可惜了南瑞这次是真心实意想要补偿这个女儿的,却被人不放在心上。并且南瑞不知道,就因为他对于南颜夕的关照,引起了柳如芳母女的嫉妒,导致南颜夕这几天就没过过一天安生日子。
按照东麟的习俗,男女成亲前不可以见面,若是见面为不吉,虽然南颜夕不信这个,可是面子上的工作还是要做的,况且她也没想好怎么面对司徒澜,所以南颜夕便安心的待在自己的小院中,待嫁。
南颜夕想要为了司徒澜而遵守习俗,没想到这个男人自己反而不遵守。就在南府把一切准备就绪,澜王府也准备好迎娶女主人的时候,司徒澜这个家伙居然会在成亲的前夜出现在南颜夕的面前。
“你怎么来了?”看着突然出现的司徒澜南颜夕惊叫道,随即她又放低了声音,看了看四周并没有秋菊和夏荷的身影,才又说道:“不是说不能见面吗?不知澜王爷这么晚跑来干什么?”难不成是想悔婚?后一句南颜夕在心里暗暗的想到。
“自然是来看你。”司徒澜说的脸不红气不喘的,此时的南颜夕为了明日的出嫁,刚刚沐浴过,身上还被人特意弄了些香精,薄纱半披,眉目间多了几分风情,格外诱人。
“明日,王爷不就能够看到我了。”直觉告诉南颜夕,司徒澜深夜来这里一定有事,要不然这个男人不会在这个时候来见她。
“明日是明日,今日是今日,本王就今日想见夕儿了,不行吗?”司徒澜反问道,末了,他又说了一句,“明日,一切小心,万事有我,不必担心,你只需要安心的与我成亲就是。”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听出了司徒澜语气中的担忧,南颜夕问道。但他什么都没有说,“夕儿,你只需要高高兴兴的出嫁就好,一切有我,我是你的丈夫,万事都会护你周全。”
他的话让南颜夕心里一暖,不论是前世今生,她都是一个人,出了事受了伤,都是一个人在角落里添伤,这种被人保护关心的滋味真好。
她点了点头,既然这个男人愿意护她周全,那么她也就享受一回被人保护的滋味吧!苦了他了,这么晚了,还要过来看看她是否安好,南颜夕觉得自己心里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
南府上的嫡小姐出嫁,嫁的还是当朝最为炙手可热的澜王爷,来参加的宾客可谓之多。一大清早南颜夕就被人从床上叫起来,洗漱,开脸,化妆,穿嫁衣,再戴上凤冠。
一番折腾下来,还未拜堂,南颜夕就感觉自己被折腾掉了半条命,尤其是头上那个有几斤重的凤冠,更是压的她脖子疼。
况且周围还多了许多她不认识的人,据说是从宫里来的,看来司徒澜的面子还挺大呀!只是出于女人的第六感,南颜夕感觉到这几人没安好心从她们身上,她总能感觉到一股敌意。尤其是为首的那个婆子,虽然她装的很好,但是她的眼神中时不时的闪过一丝尖锐,南颜夕对她自然也就多留了个心眼。
弄好了一切,南颜夕就被安排在床上坐着,秋菊与夏荷做为陪嫁丫头,站在她的旁边,一切准备就绪,只需要在司徒澜来之前把盖头盖上就好了。
司徒澜今日穿一身红色的喜袍,与南颜夕身上的那件正好是一对,鲜少穿红色的他,显得更为英俊,来的路上吸引了不少小姑娘的眼球,只可惜已经名花有主了。
到了南府,拜过南瑞,几直接去了南颜夕的房间。按照习俗,女子出嫁,应由府中男子背着上轿,但由于南颜夕的母亲只生了她一个,她没有嫡亲的弟弟或哥哥,而柳氏虽然育有一子,但毕竟是庶子,若是让他背了南颜夕,岂不是抬高了他的身价,这种会让柳氏高兴的事,她才不会干,所以南颜夕打定主意,今天她要自己上花轿。
南颜夕心里所想,司徒澜岂会不明白,他走上前,轻轻握住她的手,说了声:“一切有我。”
然后就蹲下身子,伸手抱住南颜夕,他要亲自抱着南颜夕上花轿。他的妻子断不会委屈半分。
司徒澜抱着南颜夕,感觉到她在他怀中有些僵硬,显然是很不适应,不过没关系,以后有的是机会慢慢练。
南颜夕的体重并不重,可是司徒澜怕用力过大会伤到她,用力小了又会把她掉下去,所以这一路上,司徒澜都小心翼翼的,生怕她有个好歹,好不容易把南颜夕放上了轿子,司徒澜的额角已经出了细细的一层汗,还真是不容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