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芳又岂是那种好说话的人,她收起不悦,挤出一丝笑容到:“夕儿呀,你看妍儿怎么说也是你的妹妹,这聘礼你一个人又用不了那么多,不如就给妍儿用吧!”
柳如芳自认为这是她的最低态度了,按照以前南颜夕那种诚惶诚恐的性子,应该不会再找她要聘礼的,即使要也不好意思全部要回去,只是这次她想错了。
“柳夫人说的是哪里话,谁不知道您的哥哥,妍妹妹的舅舅是当朝国师,柳家家大业大,岂会在乎这点东西,而我不同我母亲不在,我什么都没有,所以柳夫人您还是赶紧把聘礼给我吧!”南颜夕的性子岂会任她欺负。
“姐姐,难道是妹妹不好吗?让姐姐连这么一点小小的聘礼都舍不得给妹妹,这要是传出去对姐姐的名声可不好,澜王爷应该是重视名声的人,他的王妃可不能是个声名狼藉的人。”南颜妍听见南颜夕的话之后说道,一双眼中含满了挑衅。
南颜夕最角的笑更冷了,威胁她?她南颜夕这辈子最不怕的就是威胁了。“妹妹此言差矣,这份聘礼本来就是我的东西,我想要回就要回,还轮不到别人来说什么,还有刚才爹也说了让柳夫人把聘礼交还与我,还是说你们觉得爹的分量不够,让我去请澜王爷过来问问他这份聘礼究竟是给我的呢还是给你们的。”
柳如芳听见南颜夕的话,身子忍不住的颤了一下,而南颜妍看向南颜夕的眼神中多了一份狠毒,要是她嫁给了澜王爷那么今日这么说话的人就是她了。
最后即使柳如芳在怎么心不甘情不愿还是交出了聘礼,南颜夕还让南颜妍把头上戴的一副首饰给摘下来了,这无疑打了她一个耳光,使得南颜妍心里的怨恨更更重了。
对于这些南颜夕当做没看见,也没放在心上,反正她就要走了,不管以后会不会跟司徒澜在一起反正这里他是不会再回来的。
“娘,你看她。”南颜夕一走,南颜妍就朝柳如芳哭诉,满脸的委屈,弄的柳如芳好一阵心痛。
“别哭,妍儿,有娘呢,娘绝不会让她这么好过。”柳如芳的眸子陷入的深思,一开始她是打算要澜王府的聘礼,给妍儿嫁个好人家,可既然南颜夕这么不识好歹,那她就让她什么都得不到,想了想,柳如芳在南颜妍的耳边轻轻说了几句话,然后南颜妍就喜笑颜开了。
婚期临近,司徒澜得了空来看看南颜夕,没想到会看见这么一副画面。美人轻卧榻上,衣裳半解,女子美好的肌肤若隐若现,真是一副十足的睡美人图。
司徒澜朝四周看了看,看见了不远处案几上摆放着的纸墨笔砚,他走过去拿起画笔,开始画起来,他要把这难得的一幕记录下来。
用方子压平纸张,磨墨,执笔,轻落于纸上,渺渺几笔就画出了一副美人酣睡图。
司徒澜越看越觉得自己画的不错,他嘴角勾起满意的笑,用内力把墨烘干,然后朝窗外扔去,外面的青影接住了画,然后就离开了院子,他跟在司徒澜身边很长一段时间了,有些事不用他说也知道怎么做。
办完了一切,无事可干的司徒澜把目光定格在南颜夕身上,专注的看着她的睡颜,想着以后每天都可以看到她的睡颜,早上醒后身边还是她,而且再也不用忍受痛苦了,司徒澜就满心欢喜。
午后的悠闲的时光,睡个懒觉,似乎是个不错的决定,睡饱了的南颜夕下意识的伸了个懒腰,从榻上坐起然后又半眯着眼睛躺下,浑身散发着一股慵懒劲,就像一只柔顺的猫咪,让人忍不住想蹂躏。
在床上挣扎了几下的南颜夕,最放弃起床,就在榻上接连着打呵欠,想在睡一觉。睡美人固然好看,可他今天可不光是来看睡美人的,见南颜夕又想睡过去,司徒澜慌忙轻笑出声,提醒她室内还有一个她。
笑声让南颜夕顿时清醒过来,她的房间什么时候进了人,而她居然没有一点感觉。
抬眼看过去,见是司徒澜,南颜夕悬着的心放下了大半,随即她冷眼问道:“你怎么会进来,如果我没记错这可是女子的闺房,澜王爷你这么做是不是有点不好啊!”真是的不是说古人很封建吗,为什么这个古人却这么开放。
“夕儿,说的这是哪里话,我们很快就会成为夫妻了,难不成我进自己妻子的房间还不行。”司徒澜眉毛轻佻,看向南颜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