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传宗和秦子尚从驿馆内走了出来,秦子尚收到刘判官的传信。说在察查司的转世轮回镜等候,让其带张传宗来。
很快两人从驿馆来到察查司,进入大门,向左院走去。
进入左院,看到空地上建造有高台,高台之上有一面铜镜,铜镜高六丈宽两丈,斜照东方。
铜镜的旁边有一名男子,虽然只有铜镜边那雕文般高,但其散发的气息却堪比巨人。
“刘判官!”张传宗走到高台后对他揖手行礼。
“大人!”秦子尚也上前行礼。
”嗯!“刘判官对两人点头回礼,便开口说:”传宗是否带元阳石来了?“
张传宗错愕不知如何回答,便说:“元阳石是何物。”
“哦!”刘判官反应说:“可能你不知道,我就是那个出价二品晶石的买家。你那块暗红色的石头便是元阳石。”
“难怪前两名买家,已将地址传信我,而最后一名买家,秦大哥却叫我放心,稍后便会见到。”张传宗笑道。
“我也想不到大人会出价。”秦子尚说。
“只是觉得元阳石还不错,拿来装饰这察查司正好便拍下。”刘判官解释说。
“元阳石没有任何的灵力,有什么用处?判官为何要这么大手笔?”张传宗问。
“这元阳石算是法器,也算个装饰品。说它是法器,是它具有吸入火炎,遇敌时能放出火炎攻击敌人,但过后元阳石便会化为粉末。说他是装饰品,是它吸入火炎能放光亮颇为好看。我就是想用它吸收到幽冥之炎,放在书房内装饰。”刘判官解释说。
“一块二品晶石就用于为了装饰?”张传宗惊讶地问。
秦子尚代刘判官回答张传宗,说:“一块二品晶石对于大人来说,简直就是九牛一毛。”
“果然,有钱就是任性,看来发展这条高层线路是正确的选择。”张传宗心中暗道。”
刘判官接话说:“时候已不早了,我们不便多作闲聊,还是早些送张兄弟起程到阳间吧。”
“好!”秦子尚说。
张传宗接过刘判官的晶石,从官令玉简拿出元阳石,交于刘判官,顺口说:“刘判官,这次的重生给我什么身份?”
“一国的王子。”刘判官说。
可是张传宗看到他那刚正不阿的脸上,露出耐人寻味的笑意,感觉就像老狐狸挖了陷阱,阴人的模样。让得心间缠绕不详的预兆。
“在下拜别。”张传宗刚说出话,就感到身后有一股巨大的推力,将他推进铜镜。
“走!”
刘判官的左袖,对着铜镜一挥,那巨大的铜镜,化为褐色的流光通道。接着他低喝一声,右手对着张传宗一送,看到张传宗的身影,投入褐色的流光通道中。
“靠。”张传宗暗骂,进铜镜后,给那汹涌的力量,搅得晕头转向。
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他终于感到天地不再旋转。慢慢从这感觉,回复过来,感觉到手脚给固定,全身毫无力气,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
映入眼帘的四周皆是墙壁,面前有张皱皮的老脸,眼眶微凹,看起来有些阴险狡诈,他对着张传宗说:“竟然没死?”
这声音很难听,没有了男子的雄气,就像给阉割人公鸡,有些尖锐。接着听到他说:“还不给我拿刀来?”
闻声,张传宗的四肢开始挣扎,发现手脚给绑在石床上,动弹不得,嘴上还给布塞住。
旁边还有清秀人少年,脸上充满了胆怯地说:“黄公公,真的要这样做?他可是王子呀!怎么说也是王的子孙。”
“哼!一个没有身份的王子,怕什么?阉了又有何惧?让他得罪王后,又弹劾本监,这便是下场。”这老太监尖锐的声音不满说。
“要不小的先退下,你老人家自便。”清秀的少年,开口说。
“你可以走,但是明天你的尸体便会在池里给人发现。”黄公公淡淡地说。
“好,我去给拿刀。”清秀的少年很害怕,走到远处的台上,拿起一把小刀,急匆匆地回来,颤抖地递过小刀给黄公公。
“草尼玛!一挣眼就要给阉,这是那门子的王子?有谁能救救我?”张传宗很悲剧地挣扎,口中不断地呐喊。
旋即看到黄公公将张传宗的裤子给脱下,光线有些暗,他那小刀对张传宗的昂首小鸟,挥了下去。
“咦!怎么不痛的?”过了一小会,张传宗心中疑问。
“你这小子怎么拿把没开锋的刀?”底下传来恼怒的声音。
“没用的东西,做点事都做不好。”黄公公踹了一脚小太监,兰花指指着张传宗,说:“奴家亲自去拿刀,你给我看好他。”
“嗯,呜呜!嗯嗯!”张传宗见这可能是个机会,不断地挣扎,对着小太监示意。
清秀的小太监脸内心挣扎了一下,拿开张传宗的口里的布,慌张地说:“六王子,我是无辜的,我是被黄公公逼的。”
张传宗的大脑飞快地运转起来,所有的词语瞬间组织好,说:“我知道你是无辜的,我也知道叫你放了我,是不可能的事。你帮我做件事,杀了那老东西。有两个好处,第一个好处你不用死,第二个好处我给你一千易金。”
“我为什么要死?”清秀小太监眼中掠过不愿意承认的神色。
“其实你是个很聪明的人,你知道拿把没开锋的刀调开那老太监,就是为了与我商量一丝生机。但是我被阉,就是你的死地。因为晋王为了皇家的面子,一定会查,而你便那替死鬼。哪怕我出首这老东西,我供词只到王后那,到不了晋王处。”张传宗平静的说。
“我知道,可我能有什么办法?”清秀的太监无奈又泄气地说。
“所以我给你选择的机会,予你一千易金,杀了那个老太监。然后将他扔进井底,或埋在池塘里,你可以用一千易金买通身边的太监说谎,也可以买通人,安排你在晋王身边伺候。”张传宗建议说。
清秀的太监眼中掠过一丝光芒,这光芒如同黑夜中的月亮,照亮了黑夜,也明亮清秀太监的心。
这时,黄公公回到这间小屋内,见那塞住张传宗口的布,给拿开。便愤怒的用兰花指,戳那清秀太监的脑袋,说:“你干嘛拿开六王子口中的布?”
“小的怕闷死六王子。”清秀小太监急忙说。
黄公公一脚踹到小太监的肚子上,骂道:“还闷死?你这个蠢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