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宣太医。”晋王紧张的说。
“是你下的毒。”吴贵妃的肚子绞痛,冷汗狂冒。一番思前想后,发现今天只甜食,指着吴嬷嬷说。
“奴婢不敢!”吴嬷嬷一边扣头,一边惊恐地辩解说。
“我今天只吃了你拿来的甜食。”吴贵妃的嘴巴发紫,说了一句话,便失去知觉。
宫中最为常见,便是墙倒众我推,魏高见状,出声说:“肯定是因娘娘之前惩罚你,心中生出怨恨,所以才毒杀娘娘。”
“竟然毒害娘娘,其心恶毒,将这奴婢推出午门斩首。”晋王一脸怒气的说。
“王上冤枉,王上奴婢真的是冤枉......”吴嬷嬷给王卫军拉着向审阅殿外走,其一路大喊冤枉。突然叫感到小腹,传来阵痛,如同看到希望,大喊:“啊!好痛,奴婢中毒了。”
“你这奴婢装什么。”魏高说。
“奴婢真的中毒了,说明娘娘中毒与奴婢无关。”吴嬷嬷忍着痛说。
“定是这奴婢事先服了毒药,想以此蒙蔽父王。”张传宗开口道。
“愣着干什么?还不押出去。”晋王怒挥衣袖,对着王卫军说。
晋王待王卫军回来禀报处决吴嬷嬷后,对着众人说:“事情水落石出,你们都退下。”
“儿臣告退!”张传宗行礼说。
“卑职告退!”魏高与张传宗一同退出审阅殿。
晋王等众人退下,转入内殿。对着空气说:“宋老觉得这次演的是哪一出戏?”
内殿的一处暗角,逐渐形成一个披着斗篷的人。这人影开口说:“老朽前些日子受君上之托,屏蔽张嗣母子的气息,不让大山中的老家伙感知其母子出宫。而吴嬷嬷说的话半真半假,应该吴贵妃安插在张嗣母子身边的眼线,并受命协助他们偷偷出宫,坐实其母子的罪名。”
“继续!”晋王坐在王位上,端起白玉杯,饮尽杯中的酒,说。
“张嗣回来后发现宫门守卫森严,王卫军更直奔他们住所,所以他怀疑有熟人出卖他。只是老朽不明,为何张嗣会怀疑吴嬷嬷,还设局让她自食恶果。”
“嗣儿是从他最熟悉的人下手,而且还很有针对性。”晋王说。
“针对性?”宋老有些好奇问。
“不错,嗣儿应该是从搜查他们住所的王卫军处下手。命人在吴贵妃那设一种毒,再在吴嬷嬷那设一种毒。这两种毒平时服用无害,只要两种毒碰在一起,就会形成砒霜般的剧毒。”晋王解释说。
“如此老朽明白此次演的是哪一出了。”宋老说。
“你这老狐狸,这么快就得出戏评了。”晋王打一趣宋老,然后说:“给寡人讲讲。”。
“此宫戏乃叫投石问路,一石中二鸟。借假证据这一石,问出吴嬷嬷底细。谋而后发,斩吴嬷嬷这小鸟,更命中吴贵妃这金丝鸟。由此可见,其人睚眦必报,心机如海,属小人之辈。”宋老点评说。
“老糊涂!”晋王低骂一声后,说:“如此缜密的做法,却只小人之辈的点评。”
“老朽少点评一句,君上心明如镜,洞察一切,却装糊涂助张嗣斩吴嬷嬷。如此可见晋王偏爱其子,若让张嗣得权,必以王族之威成为一方枭雄。”宋老打趣道。
“怎么听着听着,感觉你这老狐狸拐弯在拐弯骂寡人。”晋王笑说。
宋老的笑脸突然一变,认真的问:“君上可想好,怎么安排王位之事?”
“目前众多王子中,最适合王位的人员,便是大王子旭儿,二王子翼儿,三王子浩儿。这三名王儿,除了心计不在嗣儿之下,天赋武技皆是君王枭雄之选。”晋王说。
“张嗣呢?”宋老问。
“嗣儿起步晚,若是能追赶而上。寡人定鼎力相助,王位争夺必有他一席。”晋王说。
“唉!”宋老叹息一声,说:“如此晋国危已。”
“确实,王宫之中忌讳王子过多优越。一山不能藏二虎,王位争夺战开始,四虎拥兵相争,各路豺狼作乱。晋国山河破碎,各国定会出兵吞并我晋国国土。”晋王的眼中掠过一丝寒芒,接着说:“但内乱一平,就如蛊虫厮杀诞生王者。新的晋王作为一名枭雄,定不愿屈居人下,将做之事,便是带兵问鼎天下。那时便犹如凤凰涅槃。晋国人材如雨后春笋,悉数涌出为我晋国开疆扩土。”
“大乱之世,盛国育昏君,弱国出枭雄。一边是灭国,另一边由衰转盛。这可是豪赌。”宋老听着都觉得心惊。
“这都是那些老家伙在背后操纵的成果,到时我晋国是灭还是盛,只能看天意。”晋王整理一下衣服,吃了一点水果辟除一些酒气,向外走去。
“君上这是为何?”宋老问。
“当然是去探望吴贵妃。”晋王留下一句话:“虽然我的心中很希望她死,可是吴国那老家伙,一定会救下吴贵妃,保留这颗棋子钳制我。所以我得去演戏,不然让吴国那老家伙知道寡人的爱妃中毒,寡人还有闲情喝酒,定会有所警觉。”
宋老与晋王谈晋国的未来,而张传宗却因为将了吴贵妃一军,心情蛮不错的回到西宫小巷。
一进门便听到,看到母亲卫姝瑶,过来问:“嗣儿你是不是用计下斩了吴嬷嬷,和对吴贵妃出手?”
“嗯,怎么了?”张传宗点头问道。
“嗣儿过于冲动了,我们的羽翼未丰,便贸然对吴贵妃出手,必会招来他雷霆之怒。”卫姝瑶说。
“现在那吴贵妃已卧榻于床上,生死还不知,何来力气动我们动手。”张传宗说。
“嗣儿你太小看吴国的力量了,只要吴贵妃病好,必会动用力量来杀我们。”卫姝瑶说。
“敢对我母亲出手,还伤我的虞儿,我便要他们付出代价。要是吴贵妃想动手,我随时候教。”张传宗有些冷厉的说。
卫姝瑶的心中既感动又担忧,感动的是张传宗这分护母的心,担忧其过于重亲情,而冲动做事。只能乐观地说:“事情已经发生,我们见一步走一步。”
“儿臣练武去了。”张传宗向着母亲行礼说。
晋国各地的天气很好。张传宗在荒弃的后园里,苦练半月的基础战技,已接近熟练。
北岳山脉,晋国有名的凶地。
大多数人进入山脉,都没有活的出来。北岳山脉的外围,一些樵夫组队砍伐树木来维生。突然林间,飞出十多只通体红色的蝴蝶。
开始这些樵夫没有在意,当一只红色的蝴蝶飞一名樵夫身上。眨眼间的功夫,樵夫手臂上的毛孔,溢出血丝。更让的惊悚的事,樵夫的鲜血如泉水般地从七孔涌出,最后化为干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