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哪见过呢?
好像是在一张图纸上……噢!对,就是纸上!
“二年多。”厘有些后悔主动告诉她这些事情了,从他开始说起,他就一直在看她的表情。在昨天以前,他对她只有一种解释——麻烦!因为她,老板把他派来保护她,而把自己留在了危险中。
“你跟在他身边多久了?”突然来了想了解他的冲动,而厘作为他近身保镖,应该知道很多他的情况,比如他的安危。
“夫人,那个男人是不是很惊讶你有这枚戒指?”一向没有主动开口说话的厘居然主动问她,着实让尹悠雪讶意不已,“是啊,怎么了?这戒指有什么问题吗?”怎么个个都问这个戒指?
“我能不能问下,你这枚戒指是怎么来的?”如果是捡来的,那她肯定会非常危险。如果是仲睿凡送的,那是对她身份的肯定!
“没有,只是觉得图案很漂亮,所以问问。”王子铭掩饰一笑,心里却暗暗松了口气。不是捡的就好。
“老爷子把事情震压了下来,严肃地查办了这件事情,那个拿着假戒指想要上位的人,被老爷子囚禁了,说是等老板回来再处理。而老板在这事情过后半个月才回来,手上那枚戒指还在,最后的结果是,老爷子隆重地当着整个家族处死了他。”厘一口气把整件事情说完,从后视镜中扫了她一眼。
门豪门幻总裁情体。一直他都觉得女人是弱者和麻烦的制造者,看以前老板没有女人之前做事情多干脆,现在做什么虽说不是优柔寡断,可是总全是在顾忌这女人,他就不明白这女人有什么好的?长得一张能惹祸的脸,只会惹麻烦的弱者而已。
万一他处在一个极危险的地方,身边又没有人可以帮他,而他又不能出示像征家族权威的戒指,那些别的地方家族的成员们又不认识他,凭什么帮他?反而会怀疑他而对他不利也不定。
不是他能力强悍,而是因为以前的他曾经经过非常严格到变态的超级魔鬼训练,而成就了现在的他,多年的训练让他对杀气非常敏感。所以仲睿凡让他去保护他人,而且还是一个女人时,他有始以来第一次拒绝。
他的人脉还算不错,甚至认识的人也大有来头,其中就有一个专门制造复制品的黑客,他就是利用这个发家的,他手里的每一个作品都能到以假乱真的地步,造得非常精致,非专业人士根本看不出来是赝品。每一个从他手里卖出去的复制品都是高价卖出去,可是卖主并不知道他所买的这个东西其实是个赝品。
原来是这样,这枚戒指居然对乔曦家族有这么大的权力,仲睿凡居然就把它给了她!他……他那时候受那么重的伤,是不是因为有人想抢他手里的戒指?
只是,她手上戴的,是捡来的?还是仲睿凡送她的?
告别了王子铭,尹悠雪坐上车直接回山庄,手又摸上了那枚她怎么也脱不下来的戒指。
唉,这件事她听了只有一个念头闪过——他又骗了她。
她敢肯定,王子铭不是好奇那么简单,他刚刚的表情就很奇怪,他是谁啊?他父亲又是谁啊?他见过的无价之宝多得数不胜数,又怎么会单单对她手上的戒指有惊讶的表情呢?
厘点头,“老板之前受伤消失了一段时间,而这段时间内,家族里有人拿出了这枚戒指,说老板已经死了,临终前把这枚戒指传给了他,并把整个乔曦都给了他。最后还是老爷子出的面,他仔细的看了那枚戒指,然后很肯定的说那枚戒指是假的,因为戒指从家族创世开始就代代相传,到现在已经二百多年了,怎么可能还那么新?”
尹悠雪收到他的视线,点点头表示自己明白了。
戒指?尹悠雪诧异的低头,亮出食指上戴的戒指,“睿凡送的,怎么了?你对这枚戒指感兴趣?”
真是的,好不容易等他主动开口了,却只说一半,存心急死她啊?等等,他刚刚说仲睿凡消失了一段时间,那他消失的那段时间,他是不是伤得很重?
算了算了,管他呢,这枚戒指是仲睿凡家的传家宝,她只需要知道这个就算了,别的她操那么多心干嘛。
而在昨天,他给她的换了另一种解释——惹祸精。
而她听了厘的解释,她也明白他的用心了。把厘留给她,一来是为了保护她,同时也是在保护戒指。可是知道这枚戒指和权力和作用后,她就想把它摘下来,不是因为怕麻烦,而是他比她更需要它。
见他没有再往下说了,尹悠雪懵了,就这样?不满的看他,“后来呢?事情怎么处理的?”
还说没有天天跟危险打交道,她看他每天都处在危险之中,否则怎么才刚离开s市不到二十四小时就受伤了?
这么一想,尹悠雪浑身一颤!她就说他怎么可能会把戒指给一个连认识都算不上的陌生人,原来是这样。不过幸运的是,他们之间的开始,不就是由它牵线的吗?
这女人也太能惹事了,发生那么大的事情又给老板惹麻烦不说,还害他担心。要不是他眼见那男人目露凶光朝着他们那桌走去,察觉到是冲她来的,否则那杯水已经整个泼脸上了。
那天,来了一个自称是乔曦家族来的访客,拿出了就是她现在所戴的那枚戒指的图纸,说是这枚戒指对乔曦家来说非常地重要,只是现在戒指丢了,必须要弄一个出来,因为这枚戒指不能对外说是丢了,否则会引起慌乱。所以这是人来请他帮忙,托他就请人照上面所绘的图案制成的复制品。
那既是仲睿凡送她的,那他们是订婚了?如果是这这的话,那她肯定就是乔曦家未来的当家主母了,这样一来,他父亲的那点财富跟乔曦根本是小巫见大巫。
才两年多?尹悠雪诧异的凝眉:“那你跟着他的这段时间,他经常受伤吗?”
“很少。”其实他想说很多的,可是一想她一知道肯定又没完没了了,所以还是说了实话。
是么?她百分之两百的怀疑,眼睛紧紧盯着厘,“那你刚才说他消失了一段时间,那这段时间是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