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江南不可能忘记,更是不能忘记,这是铃儿离开自己之后,首次有人用此事羞辱自己,可算是羞辱到了心窝子中了,触动了江南真正的神经。
所以,这个男子要是不死,老天爷都不会允许的。
萧寒想要劝几句话,放过这个男子,毕竟都是进入虚空战场的人,可是话在嘴边,却就是说不出来。
怎么劝,说女人没了,没事,到时候在找一个,这个男子才是最重要的,不要因小失大。
一旦这么说了,萧寒很清楚这后果是什么,所以萧寒只能很郁闷的闭嘴不言,但是看着男子就这么被杀掉,萧寒也是心有不忍。
江南没时间去理会萧寒的脸色,低着头,看着自己脚下的男子,沉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火祝。”男子沉声喝道,他已经明白他必死无疑,也就不再畏惧江南了,便是硬气了起来,大不了就是一条命。
“你很硬气。”江南听了这话,淡淡的撇嘴笑道,眼中多了一丝冷意。
闻言,火祝脸上露出一丝赴死的毅然之色,阴狠的咬紧牙齿道:“一个连女人都被抢走的废物,也敢在这里逞威,哈哈,你杀了我吧,哈哈,废物。”
江南眯起眼睛看着脚下的男子,看着笑至癫狂,面色狰狞到底的男子,心中的杀意已经达到了顶峰。
男子一心赴死江南自己知道,又怎么可能给他痛快死去的机会那?
萧寒在一旁看着江南眼中露出的磅礴杀气,便是一惊,纵然是他这个人王巅峰也不得不吃惊如此。
看来江南是必杀这个男子了,哎,杀了就杀了吧,换做是自己,怕是也会如此做的。
只是看江南的阴冷笑意,怕是不会如此简单的就让男子死去的,难道还有让男子生不如死的招数?
果然如此,就在萧寒刚想出来之时,便是看见江南手中握着一把黑色虫子,仔细一看,纵然是萧寒都倒吸一口冷气,黑色蛊虫,最毒的虫子之一。
遇到了黑色蛊虫,如果不被人发现的话,人王巅峰也会成为一具骷髅,可见虫子的可怕之处,而这些蛊虫却是被江南捧在手中,江南一点反应都没有,不由得诧异不已。
更诧异的就是,江南使用如此邪恶的方法对付火祝,太令人毛骨悚然了。
“火祝,你羞辱了我,这是你的下场,看着这个,黑色蛊虫,我会让它咬掉你浑身上下所有的肉,一点不剩,这就是报答你羞辱我的礼物。”江南抿嘴冷笑一声,便是将攥紧黑色蛊虫的左手放在了火祝的头顶。
火祝哪里看见过第一毒素的黑色蛊虫,立马浑身颤抖起来,脸色更是惨白不已,极度后悔放在说过的话,便是双腿跪在地上,求饶起来。
“饶命,江南师兄,你我同为学院子弟,饶命啊。”火祝一脸惨白的看着一个个毛骨悚然的小虫子趴在江南左手之上,只觉得浑身的毛孔都是张开了,心中更加的惊恐。
“你羞辱了我,不可原谅,来吧火祝,享受这美妙的一刻到来。”江南不理会火祝的求饶声,冷笑的撇嘴一笑,便是从手中挑出第一个黑色蛊虫,冷笑间便是扔进了火祝的鼻孔中。
霎那间,火祝脸色彻底变了,由苍白之色变成了酱紫色,最后哀嚎出声,声音如此的悲鸣,充满惊恐的嚎叫声传遍整个山巅,听得令人毛骨悚然。
萧寒都不禁浑身发颤,黑色蛊虫扔进鼻孔中,这会是什么滋味,会是什么痛楚。
太狠了,江南,你真的心态狠了。
不过萧寒知道,这一切都来自那个叫铃儿的女人,江南为了铃儿,真的彻底改变了。
“第二个虫子,耳眼中也是不错的,小家伙,去吃吃看。”江南冷笑一声,又是挑出一条蛊虫扔进了火祝的耳孔中。
“啊啊!啊!江南,不这个畜生,你不得好死,啊啊啊!”火祝双手攥紧,指甲已经陷入肉中,抠出血来,整个人都是趴在了地上,此时的脑袋已经一点点的溃烂起来,一点点的发紫,最后发黑。
萧寒看到这里,不忍的闭上了眼睛,唯有宋贺然,看着火祝成了这样,眼中只有悲愤。
江南不管这哀嚎声,不管火祝如今的凄惨,骂人,就要有承受骂人的代价。
“第三只蛊虫,进入眼睛中最好。”
“江南,你这个畜生,啊啊!啊!不得好死,女人怪不得被人抢走,你这个畜生,你女人一定会被万个男人插死的,哈哈……啊!”火祝凄厉的愤怒咆哮着,整个山林都是清晰的传遍了怒吼声,还有哀嚎声。
江南听着这话,心中便是一怒,脸上却是露出灿烂的笑容,又从手中齐齐拿出三条虫子,放在了火祝的之上,残忍的笑出声来。
“火祝,好好享受吧,这就是我带给你的礼物,还你的礼物。”江南拍了拍手,将最后的几条虫子都放在了身上,站起身来,不再看着火祝。
唯有耳边传来愤怒与哀嚎声,但是这哀嚎声缓缓的小了起来,最后彻底消失不见。
萧寒睁开眼睛看去,不禁冷吸一口气,眼前的地上哪有火祝的样子了,彻底成了一副骨头架子,白漆漆的骨头让人毛骨悚然,还有骨头上沾着的血迹,黑色蛊虫竟然恐怖如斯。
“江南,你……太狠了。”萧寒指着火寒的尸骨,许久之后也只能艰涩的说了这么一句话,埋怨的看着江南。
闻言,江南眉头一挑,瞥了眼萧寒,冷声笑道:“看不惯,你可以离开。”
“你……哎。”萧寒听了江南毫不给面子的一句话,先是一怒,随即无奈的叹了一声,摇了摇头。
“贺然,咱们走,去悬空崖。”江南看着对面的白袍男子,沉声喊道。
顿时,宋贺然快跑几步,来到江南身前,脸色有些黯然,低下了头。
“大哥,我……”宋贺然有些自责起来,都是他没有保护好铃儿,才出了这么大的事情。
江南知道宋贺然要说什么,便是摇了摇头,摆手沉声喝道:“不必如此,此事不怪你,要怪只能怪韩琦。”
“那个韩琦如何了?”宋贺然有些愤怒的问道,握紧拳头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
“死了,凌迟处死,成了骨头架子,呵呵。”江南淡淡的撇嘴说着,似乎在说一件很简单的事情。
而这个答案,使得宋贺然和萧寒都是摇头一叹,什么也不说了。
“走吧,去悬空崖。”江南摆了摆手,就要离开山巅。
“慢,江南等会,我有事和你说。”
便在这时,一声焦急的喝声止住了江南。
“嗯?”江南皱起了眉头,抬起头来,看着出声的男子,不由得脸色有些诧异。
“你有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