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天澈听了弟弟的提议,含笑的说道:“那么你有没有想过,如果用火攻的话,那么方圆百里之内必定会寸草不生的,还有就是万一改变了风向的话,到时候遭殃的恐怕就是咱们自己的百姓了。”
对于洛天澈说的这个,洛天泽其实自己也想过了,不过他忽然想起了在离军营大概十几里的地方,有一个很大的山崖,山下的地方很大。
洛天泽回答道:“这个皇兄倒是不需要过分的担心,这个我自然会有办法应对的,而且我曾经问过高人,高人告诉我十天之内流觞国必定会有一场大雨的,所以我觉得攻打流觞国必须要快,最好咱们前脚攻打流觞国,流觞国后脚就下雨,这样先采用火攻将敌人打败,然后再用利用天时降雨去散布谣言,说攻打流觞国是顺应天意的,不然怎么会刚刚共打了就下雨了,据我所知这个流觞国的百姓们已经很害怕动荡的生活了,下一场雨又可以给世间万物带来生机,这样的话岂不是既得到了民心,又顺应了民意,简直就是一举多得呢。”
洛天澈听了自己的弟弟的这番话,赞许的点了点头,说道:“这个主意真的不错啊,自古行军打仗讲究的便是一个天时地利人和,你这个方案便是集合了天时地利人和的妙计啊,看来你真的是长大了。”
洛天泽听了洛天澈对自己的夸奖不由得有一些害羞了起来,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大哥夸奖让我有些受之有愧啊,我只不过是刚刚想到了了而已。”
说完举起了自己手里的酒,喝了一口然后抹了一下嘴角,笑着把酒递给了洛天澈,于是兄弟二人就这样子面对面的对饮着,畅谈着战争的筹备和一些军事上的东西,说道开心的地方,不由得哈哈大笑起来,两个人聊天聊的都是非常的开心,笑声传出了很远。
两个人已经很久没有这样亲密的在一起喝酒聊天了,自从发生了初霓裳的事情以后,这是他们第一次这样无拘无束的在一起,两个人似乎都不计前嫌了,像关于初霓裳的事情从来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花烙披着衣服走出了房间,仰起头看着窗外的月亮,不由得叹了口气,床上的初霓裳睡的正香甜呢,花烙却担心着不知道自己送去给二皇子的飞鸽传书二皇子收到没,千万不要落进了大皇子的手中啊,花烙想起了之前因为误会了二皇子和初霓裳之间的关系,大皇子居然逼着初霓裳堕胎,这样的事情让花烙光是想想就觉得恐怖。
忽然夜色中传来了一阵熟悉的声音,是鸽哨声,花烙的脸上不禁露出了惊喜的神色,看来书信是已经收到了,而且皇子还写了回信给自己。
鸽子扑棱着翅膀落在了花烙的手下,花烙迅速的取出了鸽子脚环上的信件,然后便把鸽子给放飞了了,而侍卫们巡逻的时候听到了这变得动静都走了过来,花烙看到了靠近的身影,自己装出了迷迷糊糊的样子伸了一个大懒腰,侍卫们看到了她问道:“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动静啊?”
花烙揉了揉眼睛说道:“怎么了。我听到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打斗,出来看看,却什么也没看到,不过看到了一个额黑色的肉球球的影子飞快的跑了。”
侍卫们点了点头,好心的提醒道:“花烙姑娘,你还是早点回去睡吧,离天亮还早着,你说的八成是猫拽老鼠去了。”
侍卫的话说完,有介个人已经忍不住笑了出声,花烙瞪了他们一眼说道:“你们笑什么笑,有什么好笑的,还是去好好的巡逻吧,万一有什么怪东西来吓到了我们小姐,你们一个个的都得倒霉。”
花烙的话说的是事实,而且洛天澈的手段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经过了花烙的这么已提醒,大家顿时都没了声音,全部都低着头乖乖去巡逻了,花烙看着他们一个个吃瘪的样子,不由得笑了,然后转身走进了房间里。
不知道这次二皇子对自己又有什么吩咐呢?
一边想着,花烙一边走到了客厅的灯下,借着微弱的烛光,花烙看完了二皇子写给自己的回信,信上二皇子满满的对初霓裳的担忧嘱咐自己一定要照顾好她,不由得觉得二皇子对于初霓裳真的是体贴的很啊。
只是她这个时候没有注意到,初霓裳根本就没有睡着,而且还在夜色里将花烙的一举一动看的清清楚楚,不过初霓裳知道花烙是不会害自己的,这样偷偷的写信出去,也是为了洛天澈的安排吧?
只是初霓裳不知道的是,其实花烙背后的那个人并不是自己恨之入骨的洛天澈,而是那个对自己很爱慕还因为一时冲动而害的自己孩子被打掉而无比愧疚的洛天泽。
次日。
战营的阳光直接照射着大地,没有任何东西遮挡,毕竟在战场上有任何东西挡在前面都会影响作战者的判断,所以虽然太阳还算是刚刚从地平线上升起,看着眼光很温柔,但是这样的阳光直射到人的身上还是会让人感受到炎热。
战营里将士们有有条不絮的在练兵场上训练,虽然很多人都知道本次战役必定会成功,但是大家都不敢掉以轻心,毕竟到了战场上最宝贝的就是自己的生命。
由于前一天和洛天泽喝了酒,洛天澈现在头还有一点晕,但是作战在即,虽然知道他们必胜无疑,但是他也不敢掉以轻心。
这边洛天澈正坐在军帐的正中央的书坐上,由于他埋头看了太久的地图,所以精神有点不佳,用食指和中指捏了捏自己眉心,洛天澈想要让自己放松一些。洛天澈虽然现在有些疲惫,但是这些并不影响他的英俊,好看的剑眉为他深刻的五官添加了更严厉的味道,军帐的帘子正大大的开着,阳光透过开着的帘子照进军帐里来,有一缕阳光从战营的上方落下,刚巧照在洛天澈的身上,此时的他看上去还真是帅的迷人。
将疲惫暂时放下之后,洛天澈继续看着地图和兵书,虽然行军打仗他也不是第一次了,但是他每一次都严谨的很,行军打仗最大的禁忌就是自以为是,纸上谈兵,索性洛天澈只是偶尔一副不可一世的样子,在这些大的事情上他还是很谨慎,毕竟在战场上并不是他一个人,虽然一将功成万骨枯,但是洛天澈还是将自己战营中的每一位将士都看做是自己的兄弟。
洛天澈无奈的抬起头,他真想将这场战争速战速决,拖久了实在是浪费人力物力财力。看着军帐外的眼光,和旁边训练场上战士们传来的声音,洛天泽笑了笑,战士们的努力能够确保自己的安全和提升战斗力确实算是好的。
“主子,流觞国家有使者求见”洛天澈随身的士兵快步从军营外走进来,他看到洛天泽的眼睛不卑不亢的说。虽然这名男子仅仅是洛天澈的随从但是自身的武功确实不低的,男子做洛天澈的侍从纯粹是机缘巧合。
看着侍从,洛天澈面无表情的想了想“让他进来”以为是流觞国求和,所以洛天澈没有任何好感,已经打仗这么久,就快要接近胜利的时候被求和,换任何人心里都不痛快。
“在下是流觞国来使,参见洛将军”来使二话不说,从帐外走进来的时候就被洛天澈身上的气场吓住了,他自然知道自己现在的处境很危险,但是一想到自己为洛天澈带来的人,他知道自己应该是没有生命危险,想到这里那名来使心里踏实多了,原本颤抖的手也不再颤抖了,不过那手还是不受自己控制,一直打颤。
看着一下子跪在自己面前的来使,投奔了洛天澈脸上充满了冷笑,他行军打仗这么多年从未见过这样不堪一击的来使,洛天澈虽然心里嗤笑,但是表面上只是刚刚冷笑之后便继续面无表情。他冷声的说“哦……流觞国来使,咱们这战争也快要结束了,不知道你来这里干什么,我们可是不接受投降的”洛天澈一点也没有因为流觞国来使的颤抖而产出同情心。
听到洛天澈的话,来使抬起头,看着洛天澈冷冰冰的脸庞,心里对肯定刚开始洛天澈会放过自己的想法,现在已经有些松动了,因为他不知道自己手里握着的这些东西有用没有。他咬着唇不知道到底要不要将自己带出来的人交给洛天澈。
周围的空气好像凝固起来,洛天澈继续翻阅自己手里的东西,没有理会跪在地上的使者,他这一招出的很好,就是要先将使者晾在一边让他知道有没有他并不会对自己造出任何影响。
使者偷偷看了洛天澈几眼,便瞒着头看着地上,他脑袋里浮现出流觞国国君和他的对话。
流觞国内
由于敌国军队太过强大,流觞国的宫殿里虽然依旧是非礼堂皇,里面随便一件工艺品就能贫民百姓过上一辈子富裕的生活,但是那些宝物现在都放在流觞国国王平常议事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