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值得他动点心思,因为,这半路中杀出来的女人,居然就是那个男人惦记过的人!宿命,有时候真的很神奇。
她,将会成为他攻击那个人的把柄,所以,必须在这即将暴风雨来临之前,他要把她藏起来……早晚有一天会用上的。
他的嘴角噙着一抹来自地狱的冷笑,看着那蜷缩在从床榻上方垂下来的红绸中露出惨白面孔的少女,他不禁玩味大气。
她或许不知道,对于一个之前像是小老虎一样的人,露出如此无助的表情,只会让他更加想要去折磨她,想看她更多更柔弱的表情。
男人,如同狼靠近猎物一般,满了冷血的气息,几乎要凝结她的呼吸。
初霓裳,从来没有感觉到这么明显的冷意。好冷。这个男人仿佛来自地狱一般。
他靠近她,每一步,都让她的心跳起来。
尽管她努力的叫着自己冷静,一定会有办法。可是他每靠近一步,她就觉得绝望更深。
这一刻,她深刻的体会到,什么叫做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知道这些绸缎是干什么的么?”此时,他已经神情悠然的来到了她的床边。
撩拨起一条红绸,在手中把玩,眼中,闪过一抹玩味的戏谑。
女主不由自主的捏紧了身体两侧的床单,咬着下唇,摇了摇头。
“不需要摆出一副贞洁烈女的样子,如果你的性子真的够烈,刚刚在那么多人都喊着买你初夜的时候,为什么――不去死。”男人的表情戏谑冷酷,每一个字却残忍的如同闪着寒光的刀子,扎在她的心上。
他的眼中没有惋惜,没有惭愧,只有嘲讽,仿佛没有去死,就是她的错,仿佛,她真的应该去死。
好残忍的男人,这世间怎么会有如此冷血无情的男人?
是的,她刚刚在台上的时候,的确想过死。
但是最后,她冷静下来了。她不能死,因为,她母亲的死因还未查明,她的母亲不能瞑目,她又怎么能死?
只要活着,她就有机会。
可是现在,活着却让她堕入另一个虎口之中,活着,就真的要面临,被这个男人撕碎她所有的自尊心和清白么?
她……还能活的下去么?
她咬着下唇,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只是脸色越发的苍白,白皙的面孔,白的近乎透明,嫩的快要滴出水来。
洛天澈却仿佛看不到她的神情一般扯着红绸说道“这是萃羽荭鸯独有的一种床,协助男女之间欢愉用的,今晚,你可以好好的享受……”话说的意犹未尽,充满挑逗。
他早就把她归类到他心中的第二种女人之中了。在他看来,她不想死的原因,是因为,台下的人都是达官显贵,在萃羽荭鸯的女人,可是活的比皇宫里的公主还逍遥快活,一面有花不完的银子,一面有享受不完的****。如此真实的活法,那个女人不想要?所以,他断定,她所表现出来的,不过是欲擒故纵罢了。
初霓裳惊诧的抬起头,这才仔仔细细的打量起周遭的一切。
整个房间里的灯光都是昏黄的颜色,透过红色的纱帐,映在人的身上,闪烁出欲望的色彩。她所处的大床,并不是一般的床榻,而是如同一个帐篷一样,上面都是铁架的牢笼一样的床铺
令人奇怪的是上面还挂着几条深色的绸带,从铁架上垂下来,一直垂到床上。满床垂下来的红绸子,足足有七条。
初霓裳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她挣扎着想要起身。
面前的男子却忽然一把抓住了她的皓腕。
“怎么?着急了?”他的眼睛,如同猎豹,锁在她的身上,幽暗如同古井一般,深不见底。
她对上他的视线,感觉到心底一片冰凉。
下一秒却已经被洛天澈猛然压在身下。
“混蛋!你不要碰我!”初霓裳的神经,一瞬间被逼到崩溃的边缘。
他到底要做什么?不是应该要杀人灭口么?可是他刚刚的神情中,并没有惊慌失措,活着想杀人的表情,而是气定神闲,现在反而这样对她!
“你是第一个敢与和我顶撞的女人,也是第一个叫我混蛋的女人,我必须让你知道男人的厉害。”他生平第一次被骂混蛋,内心莫名的燃起恼怒的火焰。
他知道女人都喜欢欲擒故纵,但是这种游戏玩的太过火了,就会招来反感,就好像他现在,彻底的失去了耐性。
一手将她的皓腕桎梏在她的头顶,另一只手,直接撕开了她前身的外衫!
嘶啦一声,初霓裳只感觉自己坚硬的心被活生生去了一层保护层。
“不 !”初霓裳仰面长嘶,愤恨的摇晃着头,整个身体都不断的挣扎,可是她的力气,在洛天澈的面前根本视若无物。
“女人,这种游戏,我不喜欢。但是,我很享受你痛苦的表情”他笑,听出她口气中一丝冷血无情的嘲讽。
她是第一个让他有这样莫名情绪的女人,之前的女人,他都是让她们来取悦他,可是他对她的耐性似乎多了一些,既然她愿意玩,他也乐得享受她那仿佛全世界都要被摧毁的恐慌表情。
“疯了!你简直就是个疯子!”她咒骂,手腕已经不由分说的被他用床榻上垂下来的一条的绸带绑住。
“啧啧,这幅张牙舞爪的样子,真是十分动人呢。”她的愤怒,在他的眼中,根本仿佛玩物一般,他毫不在意。再有几分钟,她就会伦陷其中。
女人总是这样的,她们取悦男人,也是因为身体的欲望,她们比男人更加需要这样的享受。
他邪笑着,大掌在她的身上游走,按照她的曲线,一点点下滑。
他并没有打算真的碰她,但是他真的好享受她那样的表情,跟真的一样,让他莫名的就感觉到新鲜。
上过太多主动的女人,他竟然对她有点渴望。
初霓裳还在剧烈的挣扎着,可是心中已经因为洛天澈的冷酷而绝望的彻底,有的只是对他的恨和恐惧。他的手所到之处,她的衣物就再度被拨开一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