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莫非有什么心事?”残狼踏着柔软的羊毛毯而来,而洛天澈也并没有察觉到残狼已经早就在他的身后。
尽管如此洛天澈也并没有感到惊奇,萃羽荭鸯里能够这样靠近自己身边的也许也只有残狼一个人了吧。
与残狼认识这么多年,洛天澈也早就把残狼当做了亲人一般的存在,即使自己不说什么,但是他绝对相信残狼的忠诚。
想起十五年前与残狼初次见面就有一种异样的归属感,自己在皇宫生活多年,一直不敢相信任何人的话语,任何人的存在不会对自己构成威胁,而第一次与残狼相见的时候就是自己危难时刻,如果没有残狼的保护也就没有今天的自己了吧。
可是自己的难处谁有会懂呢?洛天澈即使心狠手辣也有铁骨柔情的一面,这么多年的尔虞我诈他都坚持过来了,可此刻的内心焦躁却让他坐立难安。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觉得萃羽荭鸯的妓女们让我着实提不起兴趣了。”残狼听了后松了一口气,向来英勇决断的主公竟然为女子之事烦心。
“可是只是如此,属下倒有一个好办法,不知道主公愿不愿意采纳?”残狼知道洛天澈的心中其实已经发生了改变,“那主公何不调教一个女子呢?”残狼慢慢说道。
洛天澈想起这么多年来自己确实一心扑在朝纲大事上面,那些老头子们一个个阴险狡诈,让自己不得不心无旁骛,现在洛天野的危险已经解除,那么何不就着这一次好好调教一个女子呢?
萃羽荭鸯的这些妓女们一个个也是阳奉阴违,看见了自己就好像饿狼扑食一般,一个个献娇献媚。
如果自己亲手调教一个会不会不同呢?想到这里洛天澈的嘴角露出了一丝谢谢的笑容,原本就英姿飒爽的脸庞也显得更为英俊了如果脱下二皇子的光环,那么也会引得无数女子竞折腰吧。
但是洛天澈却想到了那个女子,初霓裳,在他心里没有一个更能够引起他的兴趣的了,有些小叛逆,对自己又显得不恭敬,也许在整个京城里面也只有这个女人敢这样对自己了吧,可是洛天澈偏偏不信邪,他暗暗发誓一定要禽兽调教好初霓裳。
尽管他知道初霓裳是洛天野的门客初亲王的三女儿,但是谁让他偏偏碰到自己,谁让这个小丫头勾起了自己那么大的兴趣。
即使洛天澈小时候在学堂与太师傅学习的时候,师傅说:“世间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而自己也是亲身经历过宫斗的人,小时候,母后将自己抱在怀里常常发呆,问母亲怎么了,母后也常常叹气道:“红颜祸水。”他尽管不知道自己的幕后是怎么一回事,但是他坚信女人只是玩偶,只是工具。
即使初霓裳引得他心动,但是他也只是想要征服初霓裳,一定要让这个女人成为自己的玩物,一股不服输的劲立即冲了上来。
洛天澈放下了手中的酒杯,一跃而起,而此时的残狼也知道主公已经渐渐恢复好转了,当然他也知道主公锁定的对象是谁了。
尽管初霓裳对自己不恭不敬,也对自己指手动脚,但是自己就是对初霓裳产生了兴趣,他对残狼点了点头,残狼立马就明白了怎么回事。
等到初霓裳再次见到洛天澈的时候是在洛天澈的私家别院里,很显然,残狼是完全明白了自己的心意。
可是眼前的小女人却没有完全的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说,为什么要把我弄到这里来!”初霓裳瞪着那双铜陵般的大眼对着洛天澈,似乎要折射出一把火烧了洛天澈,可就是初霓裳越这样越勾起了洛天澈心中蠢蠢欲动的因子,他想自己一定要征服眼前的这个女子。
“哦,没什么呀,见到本皇子不开心吗?”洛天澈肆虐的开始哈哈大笑。,也许这天底下还没有什么事他洛天澈做不到的事吧。更何况是一个女人呢。
而眼前的这个女人向自己瞪着眼睛像是要把自己吃掉一般,瓜子般的小脸更是气的绯红,像是挂上了一层红晕,那样子让洛天澈忍俊不禁着,他是如此的想要调教初霓裳。
而事实上,洛天澈也在初霓裳这里找到了乐趣,看着初霓裳乍呼呼的小脸,他就觉得烦恼都抛之一边了,也许这是萃羽荭鸯的妓女门永远给不了自己的感觉吧。
想到这里,洛天澈情不自禁的将手伸到初霓裳的脸上,将她的脸抬了起来,初霓裳自然是一千万个不愿意了。
但是洛天澈的另外一只手狠狠的抓住了初霓裳的衣服,顺势一把将初霓裳拦腰抱住了,而初霓裳就这样倒在了洛天澈的怀里。
四目相对,初霓裳竟然感到了脸庞上爬上了一丝绯红,难道自己也对眼前这个男子心动了吗?即使眼前的这个男人嚣张跋扈,但是对于初霓裳来说,没有比这一刻更贱亲近的了。
似乎洛天澈的呼吸都打在了自己的脸上了,而腰间也似乎在蠕动着,这让洛天澈在一瞬间都有一点恍惚了,以为自己真的爱上了眼前的这个蛮横的女人。
可是初霓裳却在这时挣脱了洛天澈的怀抱,自己不能多想,自己不能多想。洛天澈的萃羽荭鸯在京城是出了名的,什么样的女人他没有见识过,难道在这个京城最大的妓院里他还不满足吗?初霓裳赶紧将自己从梦境中揪了出来。
可是就当初霓裳挣脱的时候,一个玉佩竟然了奔了出来,着一掉不要紧,两人却都扑了上去,初霓裳还是抢先了一步,这对于她来说是比命还重要的东西。
这个玉佩是母亲在世的时候留给自己的,说是第一次见到父王的时候,两人一见倾心,而当时的初亲王并没有现在的这般大富大贵,所以就将身上最珍贵的玉佩留给了初霓裳的母亲,也正是这样初霓裳的母亲才非常珍贵这个玉佩。
在初霓裳的母亲临死之前,她把初霓裳叫到了床前,并亲手交到了初霓裳的手里,“替母后好好保存下去……”说完便断了气。
初霓裳时至今日想到这一切心里仍然还是有化不开的忧伤情节,母亲从小就将她视为掌上明珠,如果不是自己的一意孤行那么自己也不会只见到幕后的最后一面了吧。
“把玉佩拿来!”洛天澈将初霓裳在深深地回忆中无情拉了回来,不知不觉中初霓裳的脸上已经挂满了泪水,洛天澈不但不为所动,反而向初霓裳发出命令的口吻……初霓裳更是觉得满心委屈,而她也知道现在是没有一个人是会护着自己了。
自己的父王在母后去世了之后,像是没有了自己的这个女儿,即使平时受着大房和三个儿女的欺侮,但是初霓裳也觉得只要自己的父王还在自己的身边就好了,可如今父王却全然忘记了自己还有这个女儿,这让初霓裳伤心万分……
即使这样初霓裳也无可奈何着……
即使在初霓裳的内心里渴望着王子的出现能够保护到她,但是她也清楚地明白这个人绝对不是洛天澈。
眼前的洛天澈只不过是玩腻了萃羽荭鸯这个京城最大的妓院里的妓女才对自己感兴趣吧。
可是当初霓裳再次抬头的时候,却发现洛天澈狠狠的盯着自己,不,正确的说是盯着自己手中的玉佩。
初霓裳即使已经身陷囫囵了,但是她在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保护好这个玉佩。
即使洛天澈只是想玩弄自己,但是他身为当今二皇子又哪里会对这么个普通的玉佩感兴趣呢,初霓裳万分不解。
“说,这个玉佩哪里来的?”洛天澈的脸彻底阴了下来,熟悉洛天澈的人都知道他是个处事不惊的人,好像从来没有任何事情让他动怒,可见今天是发挥到了一定的境地。
可是初霓裳却反常的沉默着,她不愿意看到自己母亲留下来的最后的一点东西还被人抢去,即使自己已经一无所有了,她也不愿意将母后的事情说出来,这是她内心里最柔软也是最坚硬的一个地方。
即使自己遭遇不测,自己也要将这个玉佩好好保护,想到这里,初霓裳更加沉默了。
可是洛天澈却显得更加不耐烦了,似乎他已经等不及初霓裳说出来这个玉佩的来踪了,初霓裳即使内心惶恐,知道有一场风暴要来临。
她常常听到父王叹息都是因为这个国家的二皇子,洛天澈,在父王的口中,洛天澈心狠手辣,从来没有什么战胜不了的。
而今天自己却以身试法,也许这是自己最后一点尊严了,也是对母亲的爱一种誓死的守护吧!想到这里初霓裳闭上了眼睛。
“把她关起来,没有我的命令谁敢放她出来必定是死路一条!”洛天澈大声呵斥道,“你可以不说,但是别让我查出来了。”
从开始对自己的戏谑到现在的威胁,以及被关押起来,洛天澈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这让初霓裳即使惶恐但是心中也很好奇,在父王的口中这个男子从来没有为什么事情惊动过,而今天却因为一个玉佩风云大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