萃羽荭鸯
衬着夜色的繁华,每一个萃羽荭鸯的女人都花枝招展的出来见客,整条萃羽荭鸯的巷口都热闹非凡,让路过的人仿佛步入人间仙境。
整个萃羽荭鸯,是一座七层的楼塔院宇,是洛天城最大的怡红院。
令人讽刺的是,整个洛天城的市区,最高的建筑物,竟然是一座妓院。可见萃羽荭鸯的后台是多么的强大。
夜越来越深,属于人性的欲望越来越沉沦,
无论是萃羽荭鸯的红色古典大门口,还是内部的迎客大厅,还是豪华的包房,到处都是莺莺燕燕的身影,随之纠缠的就是永远都不会减少的臭男人。
女人的叫唤,是萃羽荭鸯最特殊的背景音乐,在整个萃羽荭鸯中不断的掀起一波又一波的泛滥。
天边皎月升的越来越高,女人们的叫唤声就越加的狂野,激烈。
萃羽荭鸯的顶层,一共分为五间特大的禁地套房
之所以称之为禁地套房,是因为,这一层除了萃羽荭鸯的背景东主,绝对不允许任何人不经允许的登上这禁地。
豪华的禁地套房第二个房间里,女人的叫声在逐渐的虚弱,一点点的化为求饶。
“好,放过你。”驰聘在女人上面的男人扬起邪魅的嘴角。
她的发丝已经湿漉漉的贴合在脸上,浑身泛着潮红的光泽,汗水淋漓,她也只是无力的随着一波又一波的挺动而颤抖着。
碰撞声仿佛魔音,将所有的速度爆发,一股愤恨的戾气,随着他的种子挥洒,而全部发泄而出。
“该死,死了吗?”
身下的女人忽然停止了所有的动作,洛天澈的剑眉一挑,心中升起了极大的不满。
“来人,把这个女人拖出去,丢到最下层接客去,体力这么差,搞什么!”洛天澈的声音泛着寒意,让门外站着的两个身影,下一秒钟便进入房间。
两个身着墨绿色真丝锦衣卫服装的男子,似乎已经司空见惯,只是低着头将桌上已经昏死过去,一滩烂泥一样的女人拖出房间。
又一个被二皇子摧残的少女。而且一次过后就要被丢到萃羽荭鸯的最下层,她的命运只有被男人无止境的进入,直到生命殆尽。
房间的门扉被关上,洛天澈健硕的身体步入隔间后面的汤浴池内。
一张俊逸的脸孔,英眉挺拔,鼻子坚挺,狭长的眼睛闪烁着孤傲的深情,紧敏的唇畔却带着邪恶和浪荡不羁。黑色的发丝被他半数束在脑后,半数披在肩头,整个人散发着慵懒而又犀利的气息,健硕的身材,散发着男人气息的光泽,让看见的人都会不禁为之一窒。
他注定是一个女人的毁灭者,生来就是玩女人的,女人只不过是一种发泄的工具,对他来说什么都不是。
该死的老三,竟然在朝纲大堂之上公然和他对立,真是令人气愤,他心中的暴戾之气,虽然借着刚才名为殷虹的招牌艺妓的身体发泄了大半,可是内心中却依旧是烦躁不堪。
“残狼,萃羽荭鸯的女人越来越不禁玩了。”他低首邪魅的看着偌大的澡池中所飘着的花瓣。
“是。”名为残狼的护卫,如同幽灵一样,猛然出现在洛天澈的身后。
残狼是洛天澈最贴身的护卫,平时隐于暗处,在危急关头或接到洛天澈命令的时候才现身。
蓝色的银质面具,在摇曳的灯光下散发着诡异的光辉,却让人有种蚀骨的残暴,所以名为残狼。
“你懂什么呀,跟我这么多年,就没见你碰过女人。”洛天澈冷哼一声,摇头叹息,自己怎么跟贴身保镖都聊起这种话了。
“既然找的不好,那就亲自调教一个吧。”残狼的话,从来没有多余的词语,直言他所有的想法,表情却永远都是那么的冷酷,平静。
“哦?”洛天澈狭长的眸中,黑亮的眼神,犀利的投向身后的残狼“有道理,看来,你也蛮有想法的嘛。”
残狼只是微微一笑,便再度消失在他身后,隐藏起来。
洛天澈的眸子,染上一丝猩红的色彩,调教?
不知为何,心中有一个身影闪过,或许,她值得他用点心思。
初家
“初霓裳,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凭什么对我指手画脚的!只不过是二房的孽种!竟然还敢在爹面前胡言乱语!大呼小叫!”
冷月楼台,霓裳冷眼望月,对身后叫嚣的女子毫无反应。
她,早就习惯了,出生在这样的家庭,名为千金,却连丫鬟都不及的身份。
她不过是在吃饭的时候,实话回答了父亲大人的问话,正室的千金初言裳饭罢就来找茬。
所谓的大呼小叫,只不过是她在初言裳咒骂她已经逝去的母亲时反口说了一句住口而已。
“说话呀!现在装聋作哑!”初言裳越说越激动,娇媚的脸上,气的绯红,几乎有些狰狞。
听了这话,初霓裳冷眼回过身,冷眼睨了一眼初言裳,举步从她身侧准备擦肩而过。
但是初言裳已经发疯,哪里那么容易放过她,实在愤慨初霓裳的毫无反应,抬起一手,一把揪住了霓裳的青丝。
“有种在父亲大人面前说我坏话!就别给我装可怜!”
初言裳已经化为了市井的泼妇一般,丝毫不顾及自己的千金之躯,纤长的指甲向霓裳的娇颜划去。
霓裳这才无助的捂住脸孔,虽然习惯了这种打骂的日子,但是她唯一不想毁掉的,就是这张和死去母亲几乎一样的脸庞。
“小姐!!”
初霓裳的丫鬟芽儿猛然看见了这令人惊讶的场景。
身着粉色凤袍的初言裳,竟然出手死死的抓着身着银色丝裙的自家小姐。
“言裳小姐!放手啊!放手啊,我家小姐大病初愈!这样太过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