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他妈还有保护,看来这剑是真的,剑鞘是假的,这玩意要是拿出去,湖北省博物馆肯定会派人暗杀了我们。
为啥暗杀,勾践剑也没说只有一把啊。
你蠢啊,这玩意要是只有一把,那就只能去省博物馆去看,全世界独一无二,要是有其他的勾践剑,这他妈以后还怎么吹牛皮,欢迎大家来看勾践送给西施的定情信物,之一?
好吧,咱现在剑也拿出来了,死者圣殿里的那封信也验证是对的,那咱接下来怎么办。
把剑背好,去找芋头,你丫膝盖怎么样了,可以走了吗,侯爷我可不能再背你走了。
差不多可以了,咱背着这玩意儿,会不会不太安全。
我试了两下膝跳反射,差不多恢复正常,虽然用力活动的时候还有些生疼,但基本上可以走路了。我把老爸的纸条私藏在身上,不能显得太软弱了,就当是锻炼锻炼自己在困境中的生存能力。
那个领头底下有一个受了伤,他们挟持芋头,必然走不远,咱找找看,应该有希望。
我点了点头,把剑塞回剑鞘,放在剑盒里,背在身后,跟着侯叔,重新开始摸索。
等等,咱不能就这么离开,这地方要处理下。
侯叔这次没有找我帮忙,他用铁板把我挖出来的土填回去,用土把石头上的字盖起来,附近的区域全部用表层土抹一遍,看起来就跟这块地儿根本没有来人似的。
得,收工,咱出发去找芋头。
我看看地下,又看看侯叔,这粗心大汉总是在我想嘲讽他的时候,颠覆我对他的看法,有些犹豫老爸纸条的事要不要告诉后侯叔,一来他应该不会害我,二来他确实是一个可以帮助我的人。
咱这么乱七八糟的走,会不会不太合适,这儿好像是个迷宫啊,绕来绕去好像总在打转转。
我走的有些心烦,肚子又开始饿,之前有芋头在,目标方向明确,整个人不需要担心路线问题,现在就像个无头苍蝇一般四处钻。
别吵,好像有人,我们过去找个高地看看情况。
侯叔拉着我,准备跨过一个巷子,可是那一刻,我感觉到我的身上,有两股力量交织在一起,并且明显有一股占据着压倒性优势,我的嘴巴被一块布堵着,发不了声音,只能顺势往后挪,我可以感觉到心脏跳动的节奏,但感觉不到脚底板与地面之间的摩擦,整个世界都笼罩在一片死寂之中。差不多五秒后,这股沉寂被打破,我依然不敢发声。不仅我,连侯叔也没有发声,如果时间可以无限细分的话,我可以说,刚才那几秒我们是直接跳过来的,没有任何中间过程被我感知到。我们睁大着双眼,目送一列手持武器的队伍路过,他们每个人看起来都精神抖擞气宇轩昂,前进的步伐稳重又霸气,与这里的氛围完全是格格不入。
直到他们的身影彻底看不见,我才想起恢复我眼睛的视角,可转头一看,之前把持我整个身体的力量的源头,并不是来自侯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