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天,你好,你还好吗?我在前一天已经做好释怀的准备,因为今天对我而言可能意味着单方面的结束。
看我文思如泉涌,只是写不出那是神奇感受。
回到正题,我在发疯,生了一场连我都觉得没法治的病。奇怪的病,我感到头晕目眩,眼花缭乱,想爬上高高的山谷大声嘶吼,然后往下跳。就算会丧命也没关系。而夜幕降临,你在那,陌生人。尹言也在,还有我“爹”,人少得让我的不安似乎更明显,但是没戏。只有手里有水,那么我的大脑这时候只会指示喝掉整瓶水。
其实感觉吧静静坐在假山的时候,像个观众,不是龙套,更不是主角,只是在看一场就算不受邀也不用交电影票费的观众。像现代人一样,才不是为了看电影才来,而是为了看心仪的人。
“这个动作要这么…”,
“做好一点…”,
“不对,是这样…”
几乎全是尹言悉心导教声,一小块地,只有四个人,从天蒙蒙黑到满天深蓝,星点朦胧。只是我眼瞎,许是有人说有星,而我抬头则什么也没看见。
回家了,红鞋子,缘尽了。做了一小段计程车,跟朋友的其实没必要坐。之后又坐来最后一班41路,坐到最后都并不知道到了什么地方,好在司机好心,绕了一大圈载我回家。一整天都不在状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