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在这个空荡的教室里,那个中年妇女的哭声更是显得让人寒渗。再配合上那男孩脸色发青,一动不动,嘴唇毫无血色的摸样,更是让人觉得阴森的可以。
“神……筱膤。”齐曼谷看着上官筱膤在他还未开口之前便是冷冷的拒绝了,一时反应不过来,不过随即在他身后的校长拉了拉他的袖子的时候总算是回过神来了,走进教室,走到上官筱膤的面前,开口就差点叫出“神医”来,不过在上官筱膤那冷淡而又平淡神色中,总算是将那个“医”字给吞了回去。
“不是我不救他,而是……”上官筱膤看着齐曼谷那满是期许的眸光,微微的叹口气,摇了摇头,再次微微的扫视了一眼那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少年,冷淡的说道。
“而是什么?”齐曼谷满是疑惑的望着上官筱膤,问道。
上官筱膤没有回答齐曼谷的问题,而是微微的看了一眼那朝着他们走来的中年男人,随即掩下眼帘,使得齐曼谷看不透她在想些什么。而走上前来的中年男子满身威严,犀利的眸光扫视了一眼林甜甜、马罗文和曾仙雯三人,觉得她们都非一般人家的孩子,不过最终还是将眸光落在了上官筱膤的身上。
之前他可是一直都在观察着为医学界的泰斗的,当他看到齐曼谷竟然会朝着上官筱膤等人走来,不由的很是好奇,虽然他们相隔的有些距离,不过却是可以清楚的看到齐曼谷对于上官筱膤的恭敬程度,在加上上官筱膤那冷淡的摸样,似乎一点也不给齐曼谷面子。
要知道,齐曼谷可是医学界的泰斗,在世界也是有名的,更是拥有不小的招号力,若非他提前退休,隐居于此的话,想必他的成就会更上一层楼,而到时候恐怕想要请他出手就更加艰难了。
但尽管如此,这样的人物,就算是县长甚至是市长也是不敢得罪的,但上官筱膤看上去也不过就是十五六岁的样子,而身上穿的似乎是旺角高中的校服,这已经很是明显的看出上官筱膤其实就是旺角高中的学生。
可,为何齐教授会给她如此的恭敬呢?甚至还有些掐媚的讨好。这让得中年男子越发的好奇了,也就不由的打量起上官筱膤来。
不过就拿上官筱膤单单是这么坐着的高贵气质来说,就已经是显示出了她的与众不同,更别说她那从骨子里流露出来的霸气。
这样的女孩,绝对不是一般人家的孩子,就算是上流社会也找不出一个能和她相比拟的人出来。
“齐教授,我儿子的病真的就一点办法也没有吗?”压制住心里的震撼,中年男子将视线收回,望向齐曼谷,问道。
齐曼谷则是幽幽的叹了口气,中年男子见此也是不由的满眼悲伤。
“其实也不是完全没有办法。”就在中年男子绝望的时候,齐曼谷却是忽然说道,“只要可以求得一人出手的话,那就有救了。”
“真的?”中年男子瞬间惊喜外加激动的望着齐曼谷,问道。
“那个人是谁?”中年男子如同抓到希望一样,急急的问道。
“可是她不轻易出手,而且我也摸不准她的脾性,若是她不想出手的话,就算你将全世界端到她的面前,她也不会出手的,反而还会兴致很好的看着要她救治的人咽气。”齐曼谷神色变化莫测的说着,还不忘偷偷的瞄了一眼仍旧悠闲的坐在那里的上官筱膤。
中年男子一看就是上位者已久的人,此刻见到齐曼谷眼神瞄向了上官筱膤,不由更加的疑惑和好奇。难道这个女孩和齐教授口中的神医有什么关联?中年男子如此想着视线不由的再次打量起上官筱膤来。
“那个晕倒的人不是贵族学院高二的上官奇吗?”就在中年男子刚想要开口的时候,一旁已经是回过神来而且还很是好奇的走上前去好好的探查了一番的马罗文,忽然开口说道。
“上官奇?罗文,就是那个我们A市教育局副局长上官涛的儿子上官奇?”听得马罗文的话,一旁的曾仙雯不由的微微皱了皱眉头,继而问道。
“嗯嗯,没错,就是他。”不知什么时候,林甜甜竟然是跑到了上官奇的面前,蹲在他的面前,细细的看了一眼,若有所思的说着,就要伸出手去触碰上官奇,却是在这个时候,上官筱膤抓住了她就要触碰到上官奇的手。
林甜甜不明所以的抬眸望向上官筱膤,而另一边上古涛却是瞪大了眼眸,刚刚他都没有看清上官筱膤是如何过去的,似乎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她就已经是出现在了林甜甜身边了,可是转眸看了一眼齐曼谷和其他人,却是发现在场的人除却他,竟然没有一个人露出惊讶的神色来。
这让得上官涛的心里不由的掀起了惊涛骇浪。但同时更多的却是探究和好奇,不过在场的人没有一个人会为他解释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因为这些在旺角高中皆是最高秘密,谁也不会去说。
“怎么了吗?”林甜甜很是不解的问道。上官筱膤皱着眉头没有回答林甜甜的话,拉着林甜甜站了起来,转而冰冷的望着仍旧蹲在一边哭的很是伤心的中年妇女。看着她抹着厚厚的脂粉之气,刺鼻的香气也是不由的飘进鼻中,让人更加的厌恶。
“别哭了。”上官筱膤冰冷的语气如同冬日的寒冰,顿时吓的那个中年妇女停止了哭声,可是一抬头看到叫她别哭的人是个学生,于是又准备开始哭起来了。
“在哭,就让你下地狱。”眼看着那个女人还想要再次期期艾艾的哭起来,上官筱膤便是毫不客气的说道,冰冷的语气,犀利的眸子,冰冷的不带任何感情的神色,顿时吓的那中年妇女全身颤抖不已。
不难看出,若是她真的再哭的话,眼前的这个看上去只有十五六岁的少女一定真的会送她下地狱。虽然不明白这种感觉是怎么来的,可她此刻却是不敢真的去哭了。
“假惺惺的哭果然令人厌恶不已。这个人不是你的亲生儿子,你没有必要哭的这么伤心。”上官筱膤冰冷的说道,“你明知道他具有很强的传染性,你却任由我的朋友去触碰他,哼,果真是眼里只有金钱,没有半点爱心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