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白溪脸色这才放轻松:“这倒是。”眼珠一转微微一笑“寡人此时突然想去看看她的糗样儿。”
路育一呆:“这?”
江白溪冲着路育喊道:“还愣着干什么?走啊。”
……
杂物处,林月儿干活的地方。
江白溪随口问这个何姑姑:“她在这里表现的怎么样?”看着远处认真在刷着马桶地林月儿,也不知江白溪心中作何感想。
何姑姑眼珠一转,脸上堆满了笑容说道:“这姑娘心境平和。这么长时间来也没表现出什么不满的情绪。当真难得。活也干得干净利落。”
江白溪满意地点了点头:“你先下去吧。”
何姑姑尊敬地说了声:“是。”便退下了。
江白溪走到林月儿跟前,林月儿依旧刷着马桶。至于站在她身边的翥王,她看也没看一眼依旧干着活。半柱香时间过去了。林月儿依旧像是没看见他们般继续忙碌着。
路育沉不住气了:“你当我们是空气啊!”
林月儿依旧没有任何表情地干着活。
路育指着林月儿,红着脸,生着气:“你,你……”
江白溪温和地对着路育摇了摇头,示意他不要说话。
江白溪平淡地问林月儿:“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林月儿依旧不理不采。
江白溪继续平静的问着:“有什么意见可以提出来,合理的话也可以……”
林月儿依旧自顾自地干活还真把他俩当空气。
路育和江白溪此时四目相对:“……”
江白溪略有些无奈地对路育说道:“送她去建筑工地去搬石头吧。”
路育又露出一副吃惊状:“她只是个女子,让她去搬那些男人搬起来都沉地石头。陛下……”
江白溪右手一摆作了个让他别说话照办的手势。
路育无奈道:“好吧。”然后转头对着林月儿说道:“小洛,跟我去工地。”
林月儿这才起身跟在了路育的后面。走了几步后,她眼角余光扫了一下江白溪。看到了江白溪的眼神一片茫然与落寞。
林月儿终于摆脱了耻辱的洗马桶,扫茅房的生涯。工地上累是累,但是对林月儿来说宁愿累些也不愿再过那洗马桶的生活。对林月儿来说工地上或许是林月儿新的开端。
……
工地上。
头戴皮帽,身材黑瘦的工头大喊着:“小洛,把那边的石块推过来。”
“知道了。”
“我帮你一起推车。”
“谢谢你冯叔。”
“没什么。小洛,你来这儿也有一月了吧?”
“嗯,感觉这里的人都挺好的。”
“累吗?”
“嗯,咱这里的人,经常帮我。也不是很累。”
“小洛,我要去干活了,一会再过来帮你。”
“嗯。冯叔,你去忙吧!”
冯叔帮小洛推了会儿,便又去干自己的工作了。
……
晚上,做饭的张姨与林月儿住在同一个屋子,屋内张姨的鼾声尤为响亮。
林月儿躺在床上。身上酸痛难眠,干活累得是胳膊酸,肋骨酸。每天躺在床上仰望天花板,久久难以入睡。忧虑着坚强着,脑中多种声音争吵着:
“我难道要一直在这里呆下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