堡主从皇城回到了堡内,刚在正厅坐下,祁管家忧心忡忡的走到他的身前。“堡主,我有一件事要说。”
堡主连眉毛都没挑一下,拿着手中的茶继续向嘴里送着。
“吕言媚怀了身孕。”
还没到嘴的茶放了下来,冷冷的看着祁管家。不带温度的声音传来:“什么时候的事?”
“我这儿也是刚刚知道,是邢老给她把的脉。”
“知道了,你下去吧!”嗜血的眼中露出无情。
吕言媚小心的跟着丫环来到了偏厅,看到高高在上的堡主,心中一阵哆嗦。那天的恐怖如数回到了脑海。不自觉的向后退了一步。低着头,像是在等待着判决。
堡主冷漠的看了一眼下面有些发抖的女人,一抹愉悦从心中涌来。是的,看到她的狼狈就有一种说不出的快乐。魔咒从堡主的口中传出:“你肚子里有了孽种?”
一听这话,吕言媚保护似的把手放在了肚子上,恐惧传上了心头。瑟瑟发抖的身体马上就跪了下去。泪顺着清艳脱俗的脸蛋流了下来。希望能保护自己肚子中的亲人。
冷硬的声音传来:“我问你话呢!”
颤抖的声音缓缓的从吕言媚的口中传出:“是!”
这时,一名丫环端着一碗黑乎乎的药走了进来。站在了一边。
不带温度的声音传来:“你把它喝下去吧!”
吕言媚不敢违抗的站了起来,勉强走到了丫环的身边,端起了那碗黑乎乎的东西放到了嘴边。刺鼻的味道传来,引起一阵干呕。皱着眉看着眼前的丫环,那丫环的嘴角带着幸灾乐祸的奸笑。不好的预感传来。颤抖的放下了手中的碗。
有些害怕的看着眼前黑乎乎的东西问:“这,这是什么?”
冷冷的声音传来:“坠胎药。”
吕言媚的心一阵哆嗦。泪再次在脸上泛滥。有生以来第一次说出自己的意愿。“不,你不能这样,他也是你的孩子。”
“你只是我的奴隶,不配生我的孩子。明白吗?贱人!”
“不!他是我的,求你!不要打掉他!”说着跪在地上用力的磕着头。
冷血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看着她的无奈,一种报复的兴奋传入霍都成的大脑。残忍的看着几乎贴在地上,不断磕着头的吕言媚。
她的额头已经磕出了血,还在不停的磕。哭着……求着……希望能改变眼前男人的心意。魔鬼般的声音再次传来。“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吗?难道需要我亲自喂你吗?”
吕言媚满脸的泪,头上的血淌到了脸上,凄惨的样子没能打动霍都成复仇的心。冷冷的看着她,嘴角带着残忍的笑。“你这贱人!快点喝下它,不要让我重复第三遍。”
吕言媚摇着脑袋一个劲的向后退着。
堡主眨眼之间便来到了她的面前,端起了那碗坠胎药,一步步向吕言媚逼近。每逼近一步,吕言媚的心就哆嗦一下,恐惧占据了吕言媚的大脑,眼中露出恐怖和绝望。泪水停止了流淌。眼睛直直看着越来越近的堡主,忘记了挣扎和哭喊。
堡主无情的用左手托起她的下巴,捏开了她紧闭的嘴。冷酷的眼中是嗜血的残忍。右手拿起碗向她的嘴里灌去,不理会她是否呛到,狠毒的全数的倒入了她的嘴里,直到她全数吞到肚子里,才松开他那铁钳子似的手。吕言媚的脸上已经绯红一片。
得到自由的吕言媚马上用手去掏嗓子想把刚刚被迫喝进肚子里的东西吐出来,委屈的泪一双一对的往下掉,却没有人去同情她,可怜她,认为这一切都是她应得的教训。
堡主看了一眼坐在那儿想挽救却又无能为力痛不欲生的吕言媚。几许不耐烦的说:“贱人,快些离我远点,我不想见到你。”说完一推,掌风把吕言媚打出偏厅,落入院中。随之偏厅的门被关上,留下一个趴在院中哭泣的女子。
白雪看着她悲惨的样子,心中一阵气愤,恨不得上前去打断那个男人的腿。刚刚还认为他长的很酷,有点像电影明星,没想到他的心肠却这般龌龊无耻,对自己的孩子也能下得去手。虎毒还不食子呢。何况是人了?
“气死我了!如果我没死一定打到你反醒!”生气却发泄不出来的白雪站在吕言媚的身边用力的大叫,却没有人能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