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会功夫,钱爷已经找到了机关的控制器。毕竟只要不碰上科学解释不了的东西,钱爷的名头也不是白叫的。
至于祭台上的事情,别说钱爷,就算是我瞎子师傅没瞎,估计也看不出什么名堂。
闲话少叙,之后的事情就是钱爷带着桃花解除了机关陷阱,打开了主墓室的大门。
和殿门外的镇兽一模一样的版本又在这里出现。只不过小了很多,不过雕工也细了很多,通体玉石,看起来竟然像是一整块,要知道一人多高的玉石可不常见,这也侧面说明了墓主的实力。
主墓室很大。目测应该有三百多平米。墓室四周本来有满满一墙的壁画,不过年代过于久远,毁坏严重,根本就看不出来画的是什么。
墓室的正中间,放着一个棺椁,很大。像是一个小型的集装箱。棺椁放在一个大石台子上,石台的四角放着镇魂兽。兽首人身,面目狰狞。石台之外就是一片空地,至于墓室角落放着一排大缸,不知道里面是什么。
“麻蛋,这么大的地方一个人睡,也没有一两位陪葬的,看起来墓主不得人心啊。”钱爷的一个手下,看着空旷的墓室,抱怨了一句。
要知道,陪葬越多,陪葬品越多,这就是王侯墓,出千金的道理。
“别******瞎说,知道自己干什么来了吗。”钱爷骂了一句,撸起了袖子,看样子是要准备开棺了。
我和解放心情低落不少。因为没有陪葬棺的墓,已经对我们没了吸引力,前面已经交代过了,苦玉只有在女子身上,才能出现,现在就这么一个棺材,里面的女主的可能性已经很小了。
“没听说南诏国国师是女子的。”解放骂了一句,或许钱爷也觉得有点不好意思,过来安慰一下,说只要出去,就给我们两人每人一个龙脊背。
没了心情的我,慢慢朝着墓室墙壁走去,作为一个历史迷自然想从剩余的壁画中找点蛛丝马迹,也不枉白来这一趟。
壁画基本上已经完全剥落,剩下的也聊聊无几。看不出什么名堂。到是那一排大缸上,有点蹊跷。
大缸是青铜质地的,有一米多高,直径大概有八十左右,看起来就像是一个蓊。大缸上刻着图画,看起来就和祭台上的手法一样,粗狂之中带点细腻,有些画龙点睛的意思。
由于这次是在青铜上作画,画面清晰了许多。第一个大缸上描绘的场景是,一群人膜拜大山的场景,看起来和外面的图画是连着的,还是那座高山。
第二幅画是从山上走下了一个人,特别高大,是平常人的两倍。接着这个人就带着人群四处征战,最后当了王。这应该说的就是南诏国的战争。
后续部分是,这个身材高大的王有一天突然生病了,不再高大,变回了常人,然后他就开始恐惧,不知道为什么,我就觉得这种情绪应该就是恐惧,看来这个人的画工真的出众。
接着这位王,就带着子民去膜拜大山,紧接着就出现了一个身穿黑袍的法师,最后一幅画,是黑袍的法师带领子民把王送回了大山。就是之前出现过的,天上降下一道光束,把王变成了虚无。
难道这个黑袍法师就是这个墓的主人?南诏国师?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脑海就浮现了钱爷的两个手下消失的场景,也是化作了虚无。
这时候钱爷已经准备的差不多了。在墓室的角落点上了一根蜡烛,拜了三拜之后,沉声喝到:“开棺。”
肖桃花和其余三人已经准备好了,缰绳一扯,第一层棺椁直接就被拉到在地。
“青铜棺?”众人皆后退了一步,这下解放也有点绷不住了。
“草,真******晦气,第一次下墓就这么折磨我。三千,你看着这什么情况?”解放来到我的身边轻轻问道。
“没事。青铜棺也没谣言传的那么凶,再说这个墓地本来就透着个邪乎,要不你和钱爷说说,我们回去?”我就是这样,事到临头就能涌上一股破罐子破摔的勇气。
“回去?我费这么老劲,还折了三个兄弟,现在你叫我回去?别说一个青铜棺,就是来个大粽子,我都能打的他亲爹都不认识他!”钱爷已经彻底被激起了戾气。
当初他接到这盘子的时候,知道可能不会太顺利,可是谁也想不到这么扎手。要是就这么灰溜溜的回去,以后在道上还怎么混,再说富贵险中求,墓主费了这么大心思,想来宝贝肯定不少。
继续开!
钱爷怒吼一声。能跟着钱爷下墓的,自然不是孬种怂货,咬牙上前,刚要开棺,肖桃花大叫了一声。
“这******是个合葬棺啊。”
解放一听就来了精神,什么叫合葬,历来只有夫妻合葬,谁也没有听过兄弟合葬的,最起码可以肯定里面肯定有个母的。人最怕的就是没有希望,这下彻底把解放点燃了。
“三千啊,太祖说过,功夫不负有心人,柳暗花明又一村啊。只要坚持到底革命就一定能够成功。”解放已经有点口不择言了。
我怕他再说下去,明天早上也开不了棺,急忙打住了他,“王解放同志,早就和你说过,闹革命觉悟要高,你这样一惊一乍的,将来怎么能成大事,怎么贯彻太祖的为人民服务的思想。好了,脚踏实地,埋头苦干才是正题,现在组织上交给你一份间距的任务,去,把前面的拦路虎,青铜棺掀了。”
钱爷的手下被我们的斗嘴逗的破腹大笑,空气中的紧张也消散不少。我和钱爷在旁边只会,解放上去帮忙,众人齐心合力,直接就把青铜棺盖掀翻在地。
“我草,这下发财了。”钱爷的一个伙计高叫一声,就要伸手去棺里面捞上一把。
“别动!”这次不用我和钱爷发话,肖桃花的一把开山刀就砍在了青铜棺边上。
“花爷,你这是干什么,我又不偷拿,我就是看看。”钱爷的伙计,脸皮发烫,唯唯诺诺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