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文天目送着林海消失在天际,他回想着林海所说的话,又想起了林雪涵傻乎乎的模样…他回过头看向两仪老人,在这里他是孤独的,只有一个可以让他变强的师父,也是唯一可以和他交流的人。
两仪老人知道梵文天还未适应新的空间,并且他想考考这位大势力的少主,究竟有怎样的心境,于是便道:“修仙之路是孤单的,当你逐渐变强势,随着时间的变换,你的朋友、父母、甚至爱人,都会消失在历史的长河之中,你想好了吗?”说到这里,两仪老人自己也有些惆怅,近千年的时光,再无一儿时朋友,就连自己的双修道吕也在百年前离开了。
“呵呵”梵文天笑道“师父,你错了,我会变强,但同样我也会让我在意的人成为永恒!”霸气,无尽的霸气,少年目光如炬,坚毅而自信的微笑在其嘴角扬起。两仪老人不禁叹道:老了,自己还是老了,修炼了一辈子,心境竟不如一少年。此子前途无限…
“好!”两仪老人夸道:“你叫什么名字?”梵文天想起林海的告诫,而后说:“禀师尊,弟子名曰林文天”两仪老人神色郑重的说道:“小天,从现在开始,就由我来传授你功法,你过来让为师考验一下你的道元”“是”梵文天不敢怠慢,走上前去。“一重道元,而且还很不稳定”两仪老人苦笑,这根本就没什么天赋,或者说是修炼错了属性…咦?两仪老人一愣,这是…最为纯净的冰属性,他心中已有了定论。但梵文天也很好奇,道元也分好几重吗?他只知道道元境分为初期、中期和后期。在好奇的驱使下,他将疑问说了出来,两仪老人听后呵呵一笑,开口道:“其实,你这么认为也没错,一般人只要修出三重道元便可问鼎地腾境,但还有许多天才选择多修炼几重道元,不但有更大的几率达到地腾境,而且同阶几乎无敌,我便是修炼了五重道元,但我还见过一人他修出了八重道元,堪称绝顶天才!!”说道这儿,两仪老人满脸都是自豪。“嘶…”梵文天不禁吸了一口凉气,在青林宗他从没听说过谁有四重道元,而今天居然听说还有八重道元,他开口问道:“敢问师尊,那拥有八重道元之人是谁?”两仪老人自豪的答道:“你的师兄——皇邪!”“师兄?我还有师兄?”梵文天感到很惊讶,因为自从他上山后,并没有看见一个人。两仪老人看出了梵文天的困惑,出言道:“你师兄外出历练了,按年龄来算的话,你还有个师妹呢,不过她也历练去了,所以你见不到他们。”
“这样啊!那师尊我现在怎么办呢?”梵文天问道,两仪老人再次用神念将梵文天笼罩,之后郑重地说:“散尽道元,从零开始。”“什么?!散尽道元?”梵文天差点没喊出来,要知道他修炼到这一步可用了十年的时间,现在居然让他散尽修为?开什么玩笑?他来这儿拜师是为更强,不是来作死的。
两仪老人知道梵文天肯定不会这么轻易的散了自己的道元。他出口解释道:“你根本不适合修炼木属性真元,如是不散尽木属性道元你日后可能再也难进一步,而你体内却拥有至阴至寒的冰属性和另一种我没见过的属性…总而言之,你若是想想变强的话,就按我说的作”
梵文天低头思考了一下又问道:“师尊,我听说有人可以将道元凝成丹药供别人所用我可以吗?”“这…你知道有多痛苦吗?这种方法一般都是用在敌人身上的呀!”两仪老人摇头道,他不认为这样可行。
梵文天想了想也是啊!没有这个必要,于是梵文天说道:“师尊,开始吧!”说完他便闭上了双眸,两仪老人两指一掐,一道机寒的蓝光冲进了梵文天的丹田处。“唔…”梵文天也不禁**,疼、太疼了、深入骨髓的疼,他感觉自己的丹田被一点点的击碎,然后修为也开始下降玄灵九重、八重、七重…二重、一重…直至将为凡人。此时,梵文天早已大汗淋漓,牙齿都差点被咬碎了。梵文天站起来挥了挥胳膊,不由得一阵苦笑,没有一丝真元之力,自己已经完全成了凡人,他看向两仪老人示意接下来该怎么做,同时两仪老人也看向梵文天。他问道:“你现在已是凡人了,你当年淬体境是达到了多少万斤的力量?”“九万五千斤。”梵文天如实的说
“不错。”两仪老人笑道:“一般人在淬体境最多就达到九万斤而已,你能比正常人多出五千斤,就已占了绝大的优势,不过在淬体境能爆发出的最强力量应该是——十八万斤!”
“虾米!这么多!”梵文天都快哭出来了,刚刚他还有些沾沾自喜,但现在才发现自己在真正的天才面前什么都不是。不过他很想知道自己那位师兄有多少,变向师尊询问。两仪老人听后一笑有,用手比划了一下。虽然梵文天早有心里准备,但还是吃了一惊:十五万斤,特么的,还是人吗?梵文天很不爽的将他那位没见过面的师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
十万里外——魔禽峰,“啊嚏,啊嚏!谁这么大胆敢骂我,要我知道你就死定了”皇邪愤愤得道。慰问完他的师兄,梵文天回过神看向两仪老人道:“师尊,我现在是不是应该从新淬体呀!?”两仪老人闭上眼睛说道:“你想不想和你师兄一样强?”两仪老人毫不怀疑梵文天的天赋,因为他身后遮天蔽日的背景。“想啊,当然想!”梵文天满眼都是小星星,他知道师父在卖关子,“师尊,您老博学多才,自然能将我变得像师兄一样了!”梵文天一串马屁就拍了过去,听的两仪老人很有成就感,他正想说“那是”时,只听见一声娇柔的声音从旁边响起。
“哇噢!这只傻狍子是哪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