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当颜汐听到这些传闻,都一笑置之不予理会,外界传闻新任家主手段强硬,而且十分狡诈,但从颜汐的角度来说,是足智多谋,不然也不会征服家族成员,虽然或许现在看来手段强硬了些,但颜汐却明白兰泽熙这么做的原因。
假如兰泽熙在现在服软,那么今后他将压制不住家族的成员,只有这样才能成为新一代的领导人,最近几天雪花一直都在飘落,看着漫天的雪花,又有多少人被雪花的凉意而渗透心中。
“丫头,你说句话,都发呆了半天了。”孙振耀看着站在窗边发呆的颜汐说道。
听到孙振耀的话颜汐回国神来,或许是最近听到兰泽熙的消息太多了,颜汐着几天老是喜欢发呆,思想早就飘向了远方。
“孙叔,怎么了,今天怎么不去好凯瑟琳阿姨。”颜汐对孙振耀说道。
“我这不是为什么怕将来养不起老婆吗,这几天的动荡,我不是担心把老婆本赔出去吗,你说洛克菲勒的股票我要不要抛售啊。”孙振耀说道。
最近洛克菲勒旗下所有的股票一直在跌,从今天下午开始尤为明显,孙振耀终于忍不住来找颜汐了,可他来了好一会儿却看到颜汐一直在发呆,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程林倒是十分淡定,可孙清雅自然知道他不能从程林的口中套话,那样太难了。
或许是因为程林之前做管家的缘故,天生的保密意识特别中,在程林一个人在纽约的时候,孙振耀也曾经来找过他,不过,却是一问三不知,从那之后,孙振耀就彻底的放弃了从程林身上得到答案了,可一来却发现颜汐在对着窗外发呆,不知道在想什么,让孙振耀觉得深不可测。
不过,事实证明是孙振耀多想了,颜汐就只是单纯的在发呆而已,与纽约现下的局势无关。
“孙叔和不赌一把,虽然最近闹腾的很凶,可正主都没有出现,现在就随波逐流不太明智吧。”颜汐看着孙振耀说道。
或许是因为孙振耀帮助我颜汐,颜汐对他不由得多了一份提醒。
“我这不是担心吗,丫头有什么内幕消息吗。”孙振耀看着颜汐说道。
“内幕消息倒是没有,不过孙叔若是愿意的话,暂时不要抛售洛克菲勒的任何股票,至于是否购买看孙叔的意愿。”孙振耀是否乘机购买洛克菲勒的股票,颜汐并不强求,只是建议孙振耀现在不要出售洛克菲勒的股票。
“丫头,什么时候抛售比较合适。”孙振耀感觉颜汐真的有内幕消息,于是问道。
“能赚钱的时候。”颜汐说道,具体什么时候颜汐自己也无法预测,兰泽熙的出现,从某些方面来说和前世的轨迹已经发生了变化,前世洛克菲勒家族的波动还在几年之后。
“给我个大概的时间,让我心里有个底,丫头也不想孙叔以后连老婆本都没有吧。”孙振耀说道。
“孙叔不用担心没有老婆本,凯瑟琳阿姨不会嫌弃你的,放心吧。”颜汐笑着说道。
具体时间,颜汐现在无法预测,只能看兰泽熙接手仪式过后的情况再定,她不是神仙,无法预测未来,只能对未来做一些猜测,但这些猜测颜汐并不想说。
“好了,我就相信丫头吧。”孙振耀看到颜汐不说,他自然明白颜汐不说的理由,毕竟有些商业的机密的来路本来就是机密,孙振耀在纽约多年有怎么会不理解呢,不过他看到颜汐的自信,也就稍微放心了。
“好,孙叔可以去找凯瑟琳阿姨了,最好是这段时间能喝到喜酒就好了。”颜汐笑着说道。
孙振耀自从去过凯瑟琳家之后,凯瑟琳的家人对孙振耀也不错,孙振耀的攻势就越发勇猛了,最近这段时间,两人几乎是同进同出,十分甜蜜。
“丫头,晚上去我家吃饭吧,今天凯瑟琳掌厨。”孙清雅看到颜汐说道。
“下次吧,我可不想去当电灯泡,孙叔赶紧回去吧,不然凯瑟琳阿姨可都等急了。”颜汐笑着说道。
不过看到孙振耀现在的样子,颜汐唯一能做的就只有祝福了,孙振耀也已经三十多岁了,前期的时间都用在了事业上面,现在也该有个幸福的家庭了,孙振耀离开之后,颜汐看向了程林。
“小汐,我这一生不打算成家立室。”程林知道颜汐想问什么,没等颜汐开口就直接说道。
“程伯,我不是干涉你的私事,不过若有合适的人,你又喜欢,我祝福你。”程林有他自己的想法,颜汐能做的就是真诚的祝福。
“好。”程林说道。
程林的心中想的却是,此生已经没有合适的人了,在成为管家的那一刻开始,就已经注定和成家二字无缘,虽然现在已经脱离了颜家,他却再也没有心思去考虑成家的事。
“程伯,准备一下,我想从明天早上开始,股市的波动应该会越来越大。”颜汐说道,明天就是兰泽熙的继任仪式,不知道是否太平。
“好,我会准备好。”程林说道。
夜,很长,夜,无眠,这是在形容颜汐,同样是在形容兰泽熙,此刻的两人有着惊人的相似,都在望着天空,在不同的地方,望着同一片天空,心,却又靠得如此之近,没有联系,没有话语,却都能感受到对方的存在。
“怎么又在想她。”丹尼尔看着对着窗户发呆的兰泽熙说道。
明天就是继任仪式,仪式在纽约最豪华的酒店举办,这里也是洛克菲勒家族的产业,为的就是要向世人宣布,洛克菲勒新一任掌权人。
丹尼尔在兰泽熙身边多年,很少开到兰泽熙发呆,也只有从认识了颜汐之后开始才出现这样的情况,看到兰泽熙不答话,丹尼尔无奈了,怎么能那他当空气呢,他好歹也是为了兰泽熙的安全才过来的。
“泽熙,我说,你能不能不要当我不存在,好歹我也是你兄弟。”丹尼尔说道。
心想,这家伙是在是太沉闷了,亏他长着一张俊美的脸,和以前相更加冷了,若说以前是一把拔出来的锋利宝剑,那么现在就是一把在剑鞘的宝剑,没有人能看清楚剑鞘里面宝剑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