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客栈的田夏,久久不能入睡,或是因为神树太过震撼的景色,或者对未来的期待。只见田夏一念,便将师父赠与她的琴取出,起身放在矮塌上,想了想,一阵乐声便流淌而出。
白月光心里某个地方
那么亮却那么冰凉
每个人都有一段悲伤
想隐藏却欲盖弥彰
白月光照天涯的两端
在心上却不在身旁
擦不干你当时的泪光
路太长追不回原谅
你是我不能言说的伤
想遗忘又忍不住回想
像流亡一路跌跌撞撞
你的捆绑无法释放
白月光照天涯的两端
越圆满越觉得孤单
擦不干回忆里的泪光
路太长怎么补偿
你是我不能言说的伤
想遗忘又忍不住回想
像流亡一路跌跌撞撞
你的捆绑无法释放。
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想起这首歌,也许是祭奠过去,也许是期待未来,也许是其他。田夏唱完到时爽了,直接躺下抱着小白上床睡,可怜隔壁的凌云,听到这首歌之后,彻夜难眠。
是田夏的声音,原来小夏儿唱歌如此好听,只可惜明天就要离开,这偷来的闲暇时光,终是要结束了,“小夏儿,你歌声中的人,是我么,无法释放的仇恨,无法流亡的孤独,无法挣脱的束缚。还是只是我想多了。”乱七八糟,想了许多,但终是希望这个心思单纯却又如此细腻的人儿,不要忘记他才好,至少让他知道,还有个纯净的地方,有他存在的痕迹。
翌日一大早,田夏便出门,准备叫醒凌云,却在推开门时发现,凌云以站在她的门前。“咦凌大哥,你起这么早啊。”艾玛能告诉你这小伙自从昨天您老一曲《白月光》之后就再也没睡着莫。
当然,凌云还是很有风度的回答“恩,今日要离开梅花镇,变起得早了些,小夏儿也起得很早啊。”说罢还摸摸田夏一头顺贴的长发,却让田夏感到莫名的怪异,这不是她老摸她家小白的动作莫。
“凌大哥,小白在这,你随便摸”说着便吃力的抱起已经长到立起有半人高的小白,还摸摸小白的脑袋,仿佛在说,小白在这,你随便摸。小白很无语,小夏,我是狼,是狼,有损狼的尊严!
凌云看着这一大早便中气十足又搞笑无比的一人一狼,随即朗声大笑一番。“哇,凌大哥,你真的应该多笑笑的,你笑起来肯定上至八十岁,下至八岁的雌性生物肯定都被你迷得神魂颠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