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寒!”有人在远处喊。
而此时的寄寒正躺在躺椅上,慵懒的翻了翻身,就像一只刚睡醒的小猫,翻了翻肚皮。赖了一会,才慢悠悠的坐起来,她没力气的回应着喊她的人:“在。”
“你怎么在这呀,你不知道今天是你八岁生辰啊。”来人嗔怪说。
“哎呀好姐姐,我不想去嘛,你知道我不愿意在人多的地方嘛。”寄寒冲着幻烟撒娇。
“那你也不能在你的生辰宴上待一会就离开吧。”幻烟教训着寄寒。
“是,我知道了。”一副知道错了的样子。幻烟叹了口气,说:“真拿你没辙,快走吧,再不走就赶不上了。”
“是是是,知道啦,你就先走吧。”寄寒一边说一边推着幻烟走。
“那你快点啊,我就先走了,一定要快点啊。”幻烟再三叮嘱着。
“嗯嗯嗯,拜拜。”寄寒送走幻烟,幻烟走时忧心忡忡的看着她,感觉寄寒不会那么乖乖听话,但是又没辙。
寄寒送走幻烟之后,自己走到了一个地方。
“父上。”寄寒的声音没有任何情绪,只有淡漠冷清,还有陌生。
正站在她对面的帝离然勾起了一抹苦笑,说:“寄寒,你不叫我离然了吗?”
“你不是一直想要我叫你父上吗?”寄寒面无表情。
帝离然贪婪地看着寄寒面无表情的脸,他多么想让寄寒对他像以前那样亲昵,可是在六年前寄寒见到他就已经不再像她对别人那样对他了。他也知道错了,可寄寒没在原谅他,也不太想见到他。
“是啊,是我让你叫我父上的。”帝离然低喃说。
“还有事吗?没事女儿就先走了。”说罢,转身就走。
“有,给这是给你的生辰礼物。”帝离然从怀中拿出礼物。
寄寒停下脚步,拿上礼物就走。
帝离然伤心的看着寄寒的背影,整个人处于一种孤寂萧瑟的感觉中。
哼,坏人,叫你那时候不管我,自己去找什么风离痕的姐姐,我以后再也不会理你。
“主上,你不去找公主吗?”乐清出现在帝离然的身后,问道。
“即使去了又怎样,她也不会理我,那时是我抛下了她,她对我这样也是应该的。”帝离然自嘲说。
“主上,您也别这么想,我看公主她只是生一时的气,并不会生太久的气的。”乐清安慰说。
“但愿如此吧。”帝离然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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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我来啦。”寄寒欢快地跑向幻烟。
“哎呦喂,我的小祖宗,你可算是来了。要不然我都不知道怎么向宾客们交代
呢。”幻烟嗔怪着。
“好啦好啦,我这不是来了吗,你就别念叨我啦。”寄寒撒娇说。
“好啦,你该上台致辞了。”
“嗯哼,请大家静一静!我家郡主上台来说两句。”幻烟招呼道。
“额,大家好,今天是我的生辰会,大家不要约束,敞开吃敞开喝啊。”
“好!”下面一阵欢呼。
“姐姐,你开这样行了么?行了,我就走了啊。”寄寒俏皮的说。
“可以啦,真是的,真是败给你了。”幻烟无奈的说。
“呵呵。”寄寒调皮的做了个鬼脸,然后蹦蹦跳跳的跑走了。
寄寒来到慕容宁的身后,准备吓他一下,谁知道她刚走到慕容宁的背后就被人给发现了,寄寒郁闷的问:“你怎么知道我在你身后啊?”
“要是你被吓了好几次,你也会练出这样的灵敏度的,况且我也练了几年仙发
了,要是发不现你,我不接白练了么。”慕容宁安慰她说。
“也对哦,呵呵。”寄寒笑了起来。
帝离然站在远处,看着他们笑闹,心里越发不舒服起来,于是他想了一个主意,为了不让寄寒留恋人间,只能把一切让她感兴趣的东西扼杀掉,但帝离然只是让寄寒讨厌那个人或东西,然后离开他。帝离然不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