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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董事长被轻蔑耍戏忍气吞声

深夜。硬座车厢像摇晃中的铁皮罐头,困顿中的男男女女,在人体各部位散发出的混沌浊气及磨牙、翻身、呼噜声中,已顾不得斯文,你挤我挨地横躺竖卧。一个人坐累了刚从座椅上站起来想伸展一下疲惫的腰身,旁边靠在椅背上的人便马上陪着笑脸替补坐上一小会儿,暂时通络一下麻木的腿脚。车厢链接的过道边上,彭景江与几个民工挤在一起,席地而坐,身边扔了一地烟头。在烟雾缭绕中,彭景江与民工有一搭无一搭地唠着闲嗑,一分一秒地熬着这难以忍受的时间。这里的空气虽然比车厢里还差,但这里可以抽烟解困,每停一站还可以被强迫地活动一下身体,不至于在车厢里憋闷得令人窒息。

一想到眼下所遭的罪,彭景江就气得牙根痒痒,这是谁胆大包天,竟敢在产品质量上打马虎眼。看来祁丹说的还真对,这主要是管理问题。现代企业就得用现代的管理模式,过去那种看情面、讲义气做法确实要不得。回去就找祁丹商量商量,对不适合管理岗位的人,当换就得换。祁丹曾提到的那个简成,虽说踏实肯干,管理上有一套,但进入核心层还是不行。国企出来的人心眼多,爱玩花样,不一定可靠,看看再说吧。这样抽着烟,想着事,不知不觉地也迷糊了起来。毕竟在车上已经熬了十多个小时,他实在挺不住了,就调整了一下姿势,屈起腿,把公文包放到腿上,枕着公文包,眯了起来。

来到永丰销售公司的库房,已是傍晚。彭景江把剩下的面包塞进嘴里,仰脖喝干了瓶中的水,抹了抹嘴,敲了敲值班室的窗户。小窗口打开,里面一位六十岁左右的大爷歪着头问找谁。彭景江说找蔡木蔡老板。老大爷说他是我儿子,不在,明天早晨来吧。彭景江连忙递上名片,说自己是连夜坐火车从东北赶来的,是有关业务方面的事,最好能早点见蔡老板一面,看能不能给联系一下。老大爷拿着名片琢磨半天,又伸出头来详细地看了看彭景江,嘟囔囔地拿起电话。过了一会儿,老大爷再次伸出头来,说他儿子在香园酒店二楼二一一房间,让他直接去吧。彭景江问清了行程路线,匆匆赶往香园酒店。

彭景江推门进屋,几个人酒到酣处,正兴高采烈地听一个人讲着笑话。那个人衬衫衣袖绾到肘弯处,细长的手指夹着烟卷在不停地挥舞,嘴边泛着白沫,讲得神采飞扬:“老队长找到又傻又憨的黑柱子,说别的青皮光棍看青不管事,地里的大豆、玉米照样丢,他信不过他们了。他要对黑柱子委予重任,让他负责看青,告诉他捉住盗贼给双倍的工分。黑柱子一想,在哪儿都是一个人睡觉,这还能给双倍的工分,就颠颠地去了。还别说,当晚黑柱子就捉住了贼。”

这时有人憋不住插话:“是男的还是女的?年轻的还是老太太?”

旁边立刻有人制止:“别打岔,听蔡老板讲下去。”

蔡老板“嘿嘿”一笑,“这贼是邻村的一个小寡妇。”说到这儿,蔡老板故意打住,观察桌上人的表情。

“哇!”“哈哈!”“继续往下讲!”听的人情绪被勾引起来,引颈倾听蔡老板的下文。

蔡老板内心满足地又接着说:“这黑柱子拽着贼就要去领奖,那小寡妇一点也不怕,笑嘻嘻地说:‘把我给你,玉米归我。’黑柱子圆眼一瞪,‘我要你干啥?又不能当饭吃!’”

有人立即喊了起来:“傻,真是个傻柱子!”

身旁人推了他一下,坏坏地一笑,说:“那是,这便宜到你这儿一定不会放过。”

马上有人抗议:“行啦行啦,是听蔡老板的,还是听你们的?蔡老板,接着说。”

蔡老板吃口菜,品嚼着,卖了一通关子接着讲下去:“结果黑柱子硬把她拉到村长那里。老村长表扬了黑柱子,并兑现了承诺。黑柱子受到重用,被任命为看青组长,干得更欢了,看管得更严了。把那些光棍气得够呛,也把小寡妇气得够呛,因为老村长疲软,她不尽兴。”

“那后来呢?”有人实在忍不住了问。“是啊,后来呢?”桌上人都把渴望的目光集中到蔡老板的脸上。

蔡老板“哈哈”一笑:“后来,后来小寡妇急了,来到地里,见到黑柱子就直接脱裤子,白花花的屁股把黑柱子的眼睛晃直了,再傻也挡不住男女之事,结果他尝到了甜头,憨劲上来了,不但不再没收小寡妇的玉米,反而亲自扛着给送到家里,老队长彻底被气晕了。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一桌人笑得前仰后合,都没在意在门旁站了很久的彭景江。

彭景江见故事告一段落,也猜出他要找的蔡老板就是讲故事的人,就拿出名片走上前去,点点头,递过名片说:“您就是蔡老板吧?我是踏梦公司的,我叫彭景江。”

蔡老板接过名片,眯着眼,睥睨地在名片与彭景江之间游移了几个来回,冷冷地说:“你是老板啊还是老板派来充数的?”

彭景江谦和地笑一下,说:“我就是彭景江,具体身份上面都写着呢?”

“噢,这么说我跟你能说得着喽?那好,既然你来了,那我就告诉你,你的那批货质量太差,两种选择,要么拉走,要么等我有空全验一遍后,按合同扣除违约金和我的损益后再算账,事先声明,这其中包括我的人工损耗及占库费。明白吗?”蔡老板冷冷地说,说完还白了彭景江一眼。

彭景江见蔡老板这个态度,心中窝着的火腾地升起,但他紧咬着牙根克制住自己,仍是笑着说:“这批货质量有问题是我们的责任,我看咱们能不能……”

这时,桌上有一个胖胖的光头举着酒杯不耐烦了:“我说蔡老板,他是谁呀?怎么也看不出个眉眼高低呀,这要帐都要到饭桌上了,把咱们高兴的气氛都给搅了。能不能让他出去,有事明天办!”

蔡老板把名片往桌上的烟盒底下一放,对彭景江说:“我朋友都说话了,你就明天到库房去找我吧。”说完,转身举起酒杯,“来,先走一个!”一桌人吆吆喝喝地都举起了酒杯。

彭景江不甘心,还想再说什么,那胖胖的光头狠狠地瞪他一眼:“咋地?让我不耐烦啊,走吧!”彭景江见蔡老板只顾与桌上人打哈哈喝酒,没有再理他的意思,只好颓然地退了出来。

蔡老板一行相互搀扶着,说说笑笑地走出酒店,他一拨拨地送走了所有人,自己摇摇晃晃地抬手打车。彭景江从树丛里跑过来扶住他,说:“蔡老板,我打车送你回家。”说着,拦下一辆出租车,打开车门,小心地把蔡老板顺进车里,自己跑到另一个车门上车,掏出五十元钱递给司机,对蔡老板说:“您告诉他去哪?”蔡老板嘟囔一句新发小区,就仰靠着坐背,闭目养神了。

车行驶了一段路,彭景江轻轻推了一把蔡老板,蔡老板“哼哼唧唧”了半天,没有睁眼。隔了一会儿,心急的彭景江又轻推了一下蔡老板,这下蔡老板睁开惺忪的眼睛,不满地问他要干什么。彭景江小心地试探着说:“蔡老板,您看这样行不?一会儿送您回家后,我去您的库房验货,把所有有质量问题的地垫,您放心,哪怕是有一丁点儿质量问题的,我都给选出来,能解决的,我就地解决,解决不了的,就白送给您,您看这样行吗?”

蔡老板从嗓子眼里哼出一句:“你这样要几天啊?我的库还要周转呢?”

彭景江连忙接上说:“两天,算上今晚,后天搞定,到时候不行,您怎说就怎算!”

蔡老板好像清醒了一些,身子也坐直了:“这可是你说的,到时候可不要反悔抵赖啊!”

“您放心,东北人办事实在,吐口唾沫就是钉。不过得求您跟老爷子说一声,他得让我进去,还有,最好能给我再雇三五个人手,我给双倍的工钱。”说着,彭景江掏出自己的手机递给蔡老板。

蔡老板想了想,接过手机,拨通了电话,用方言滴里嘟噜地说了一阵,然后把手机还给彭景江,说:“你去吧,我说好了,人让我家老爷子找,具体你跟他们说吧。”说完,又闭上眼睛,软塌塌地靠下身子。

彭景江再次来到库房,屋里除了老爷子,还有三个打着哈欠、抻着懒腰的小伙子。老爷子见彭景江来了,把彭景江引进屋里,指着那三个小伙子说:“人我找来了,他们是给我们干活的伙计,工钱按你说的说好了,每个人八个小时一百六,夜班算加班,到明天早八点二百,行吧?”

彭景江毫不犹豫地点点头:“行,那现在就开始干吧。”

老爷子打开库门,宽大的库房里,踏梦的包装箱堆积如山,地上散放着几个散开的纸箱,地垫凌乱地摞在一边。彭景江快步走过去,蹲在地上,仔细地查看地垫上的背胶、图案及绒穗边口。

“好了,这里就交给你们了,注意防火,不要吸烟啊。”说完,老爷子背着手,干咳着走了。

彭景江拿着一块地垫,对慵懒地靠在包装箱垛上的三个小伙子说:“这么晚了还让你们来干活,你们辛苦了。一会儿咱就开箱验货,你们看啊,”彭景江边说边示范指点着,“后面,背胶有明显缺陷的,如有疙瘩或凹凸不平的,前面的图案,剪花没有剪到的,缺绒线露背胶的,花边绒穗缺损或没有粘牢固的,都可视为残次品,挑选出来,明白了吧?”见三人都没说什么,彭景江从公文包里拿出三个剪子,分给一人一把,然后把衣服一脱,“那咱们就一人守着一个垛边,开始吧。”

彭景江验了有二十多箱,只选出两三张残次品,而那三个小伙子每人只验了不到十箱,却都选出一大摞残次品。彭景江走过去拿起一张地垫反复查看,也没有看出毛病所在,就问那小伙子:“你选出的这张地垫哪里有毛病?”

那小伙子愣愣地看了半天,指着图案中的两个花说:“你看,这两个花应该一般大,而现在是大小不一。”

彭景江看了看那两个差别并不太大的花,有些哭笑不得地说:“这也并不影响整体图案的效果,算不上残次吧。”他转过身,对那两个小伙子说:“为了效率,就不要这么细致吧,咱们还是要讲究一些效率,快一些,选出确实有明显残次的地垫,拜托了。”他们相互看看,表情无动于衷。彭景江觉得没必要再耽误时间,就说了句“大家快干活吧”,回到自己的包装箱前埋头验起货来。

过了一会儿,一个小伙子拿着一张地垫过来问彭景江:“老,老板,你看这样的算……还是不算残次品?”

彭景江接过地垫一看,是花边接头处的线头支楞出来了,他随手剪掉,交回小伙子手里:“这很简单的一件事,处理一下就好了。以后看着能处理的,自己处理一下就行了,去吧。”走回去的小伙子背着彭景江,冲同伴挤眉弄眼地偷偷一笑,把那张地垫往大堆上一甩,懒洋洋地拿起下一张。

又过了一会儿,另一个小伙子冲同伴打了一个手势,提着一张地垫走过来,指着一处没有撕掉的余胶问:“老板,这算不算残次品?”

彭景江顺着压好的茬口撕去余胶,压着火说:“这一眼就能看出是咋回事,撕去不就完了嘛。”彭景江站起身,大声说:“我求求你们,咱们现在时间紧,既要追求质量保证,更要赶进度,就别闹了,行吗?”那小伙子边往回走边嘟囔,另两个小伙子撇着嘴,显然是满不在乎的样子。

彭景江埋头一张张地验着地垫,验完一箱,抬头要搬另一箱时,三个小伙子一人手里拿着一张地垫站在他面前,齐声说:“我们拿不准这算不算残次品,老板给鉴定一下。”

彭景江心中的火“腾”地升起,指着他们说:“你们……,你们……,我花钱雇你们,是为了好好干活,不是耍戏玩的!”

一个小伙子不服气地回了一句:“是啊,我们给你干活就是为了干好哇,拿不准的问问还不对吗?”

彭景江彻底被激怒了:“你们……,好好好,你们是大爷,我用不起你们,你们回去吧。”

一个小伙子回答:“这大半夜的,我们往哪回呀,再说还没到点呢。”

“甭管到不到点,反正我用不起你们了。”

最后那个小伙子变了态度,语气生硬地说:“你让不让我们干活那是你的事,可我们的工钱一分都不能少,否则……哼,咱走着瞧!”

彭景江一下子冷静下来,这当口儿确实不能感情用事,就放缓了态度说:“行,你们休息吧,我工钱照付。”

三个小伙子听了这话,相视一笑,一个小伙子对彭景江说:“这可是你不让我们干的。”回身冲伙伴们一招手,“走,找地方睡觉去。”

彭景江没再理他们,搬下一个包装箱,埋头干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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