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房屋被炸塌的瞬间,鸣人佐助和鼬及时赶到了,对方是盗匪,以鸣人的实力足以应对,佐助看着鸣人的背影笑了笑,他会变得很强很强的,已经不是那个吊车尾的了。
“佐助。”一道沙哑的声音传来,佐助侧头,不是鼬的声音,好熟悉,看鼬和鸣人没有反应应该是没听到,那个嗓音..绝吗?“怎么了?”鼬看向佐助,看到对方皱起眉头,又有麻烦事了吧。“没什么。”佐助摇头摇头,抽刀冲了上去,帮助鸣人解决了盗匪,救下莹,大概因为羽高的事莹连句谢谢都没有,鸣人不爽的撇了撇嘴“没礼貌的家伙。”
“佐助。”又是一声轻唤,声音远在森林的那头。“稍等我一下,马上回来。”佐助收刀对鸣人和鼬说完,踏上树枝转眼飞窜出去。“那家伙搞什么啊?”鸣人挠了挠头发。另一边的森林传来打斗声,羽高从森林里迅速退了出来,轰然的爆炸声响起,白浪紧跟着也逃出爆炸范围。
“师傅!”莹瞪大了眼睛看着羽高,本来面无表情的羽高听到这个词语顿时吼道“我说过了不要叫我师傅!”“可是...”莹没继续说下去,也估计到了自己再说也只能适得其反。“又是敌人吗?”鼬皱眉,那个羽高,是六尾犀犬,恐怕会招来晓组织吧,任务变难了啊。“那么凶干嘛。”鸣人替莹抱怨一声没得到回答,嘁了一声分出影分身打算帮羽高干掉白浪“佐助那家伙怎么还不回来啊。”“恐怕遇到晓组织了。”鼬沉默一瞬得出答案,是宇智波斑,果然他的计划里有佐助吗。
“你果然过来了啊,佐助。”黑绝冷静的声音传到佐助的耳边。“啊啦,我就说佐助君肯定会来的啦,呐,是吧,阿飞。”另一边白绝充分发挥好了逗比的本分,若不是佐助记忆里还有这个猪笼草他一定会以为这个怪异的植物人是个精神病。“是啊是啊,我可是很相信前辈呢。”阿飞挥了挥袖子。“不用装了带土,你的目的。”佐助把手搭在剑柄上,带土..是卡卡西老师的的...身份被一语道破带土也不恼,收起了装疯卖傻的演技“没想到你竟然知道我是谁啊,有意思。”
“什么!?晓!?怎么会?”另一边鸣人解决了白浪之后才注意到鼬的话,大吼大叫道。如果内心可以崩人设的话,那么鼬一定在想:我愚蠢的弟媳哦。“那个以尾兽为目的的组织?为什么找上佐助?”羽高意外的接了一句,看了看鸣人,再怎么说也应该找九尾这家伙吧?“可能因为佐助的恨和能力。”鼬低声回答,他隐约感觉得到,佐助的能力已经超过他了,那只紫色的眼睛就是证明,轮回眼吧,不,有一点不同,九勾玉轮回眼。“我们快去找他啊!”鸣人急吼吼的冲了出去,鼬回神只看见对方的背影,无语的摇了摇头跟了上去。
“你应该明白,鼬的眼睛是个问题,而且,你不想为宇智波正名吗?”带土抱臂语气缓慢的说出让佐助无比动摇的话。“我...”佐助犹豫一瞬,抬手覆上九勾玉轮回眼,皱起眉头“如果木叶的和平是鼬所期望的,那么,我也无所谓。”“鼬因为眼睛的问题死去也没关系吗?”带土轻笑一声。佐助搭在剑柄上的手一颤,他一直都知道,带土为了琳的付出,不惜变成这个样子,亜所说的一怒为红颜吧,他不知道如何去辩驳对错,因为带土本身就没错,错的是这个世界。
“要求不高,只要你帮我们抓住八尾和九尾就可以了。”带土面具下的唇角弯起。“不可能,九尾他....”佐助还没说完,就被带土打断“我知道你对那小子很特别,不过用你的九勾玉轮回眼的话,可以不伤害他性命就取走他体内的尾兽。”“怎么可能!就算是九勾玉轮回眼!你别想骗我!”佐助是上辈子被鼬骗怕了,忽略了带土从来都不撒谎,最多断章取义的性格。“嘛,信不信由你。”带土没过多解释,反而这样更让人信服
“其实,除了把你的瞳力分给鼬,对于写轮眼的诅咒没有更好的办法了,不过我倒是想到一个人,或许他可以试试别的办法,我会为你找到他的,前提是八尾和九尾。”带土有补充了一句。
“呵,没完全找到方法就来找我吗?你哪里来的自信。”佐助目光微闪,迂回的方式想得到带土确定的答案。“如果是那个人的话,一定有办法,除了起死回生,至于找到他,恐怕也不需要太久,现在他应该在团藏那吧,毕竟他可是很想杀了那家伙的。”带土说完,用空间忍术瞬间消失,连绝也不见踪影了。
“佐助!”鸣人的大吼声从后方传来。“..这边。”佐助叹气,这个吊车尾的,由于对方的到来也暂时不去思考带土留下的问题了。“是晓的人。”鼬看着佐助,眼神毫无波动,像一滩死水盯着佐助。佐助无奈的笑了笑,鼬一直这样,在他看来村子的和平是比家人更重要的东西“是阿飞和绝,想让我替他们抓住八尾和九尾,不过我没答应。”鼬微微点头,没再说话。
九尾吗...鸣人微微按住腹部,再抬头,那兄弟俩目光怪异的对视着,撇了撇嘴,真搞不懂这两个家伙,鸣人一把揽过佐助的脖子“嘛,所以说任务算是完成了,回去吃拉面吧!”“好,我请客。”佐助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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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早上好啊,哎?团藏死掉了?”阿飞用时空忍术出现在根部,只见亓坐在团藏的位置,腿搭在团藏的办公桌上,把玩着泡在福尔马林里的数十只写轮眼,而团藏不见踪影,非要找找的话,可能那抹骨灰是吧,房间里到处都溅满献血,似乎在诉说着团藏死前经历了怎样的折磨。
“啊,本来把他的头挂在木叶门口的,但是,吓到小孩子就不好了。”亓露出一个邪魅的微笑,似乎还不够解气,搭在团藏办公桌上的长腿顺便把桌子上的卷轴和文件全部扫落在地,双腿放下,正好踩在那上面。“你这家伙,还真是恐怖。”阿飞笑了笑,压低了嗓子。“嘛,找我来是有事吧。”亓起身,摩挲着手腕上的十字架咒印。“啊,关于鼬的眼睛,你有办法吧,说起来团藏和佐助的冲突,对九尾的限制你们杀他到是有情可原,土影好像和你们没什么恩怨吧。”阿飞说明目的,又不解的发问。“鼬的眼睛恐怕要枭在场,我们两个一起才有办法,但他现在在土影那,很快就该回来了吧,至于土影嘛,杀他只是单纯的觉得他嘴贱而已,祸从口出,他是个生动的列子。”亓歪头,似乎认真的思考了一下,接着兴奋的看着阿飞“我说,你们下棋吗?反正也要等会枭,陪我下盘棋吧。”
“哎,真是个麻烦的家伙,就陪你这一次好了。”阿飞翻了个白眼坐下。亓一边找出棋盘,一边看了看外面撇嘴嘟囔道“希望枭那家伙撕烂土影的嘴。”“....”阿飞抽了抽嘴角,这个疯子...恐怕是因为土影说了什么佐助的坏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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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玩够了没有。”塞壬拢了拢耳边的短发“这场梦境是为谁建造的。”
“并非出自本意,当人们绝望时,梦境才会崩塌。”枭摊开手心接住不远处被吹落的樱花,目光带着莫名的情绪,看着塞壬。
“什么意思?”塞壬一愣。
“亓和亜,想看看佐助的选择,我也在想,会不会重活一世,能有不同的结果,如果我们全力帮助他的话,一切会不会不一样。”我也在想会不会当初我不曾离开你,我们的结局也会不一样。枭没有说出后半句,缓缓的将樱花放在树根下面。
“条条道路都通往一个重点。”塞壬眯眼,勾起一抹讽刺的笑意,这里可是次空间,创造了这个世界的人才是真神。
“通往哪里?”枭看向塞壬,抬手遮住了眼睛,阳光有些...
“幻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