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罗放下手中的文件,看向窗外,一只飞鸟飞进窗子,伸出手指,小鸟落在我爱罗的指尖,理了理毛,见腿上的信件被取下,扑棱着翅膀,飞离了砂忍村。我爱罗展开信件,是木叶寄来的,邀请他去魂祭节。叹了口气,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觉得逃开政务也挺刺激的,耳边恍惚传来谁说的‘好小子上道,整天宅在风影办公室里多浪费青春啊’,一闪而逝,再去细想是谁说的,却连具体声音都模糊了。
枭揉了揉酸痛的肩膀,伤口大概结痂了,伸出另一只手,将小鸟腿上的信件取下来,魂祭节啊?亜和虺走了快一星期了,估计赶不上了吧,替他们去看看好了,免得出乱子。“哟,长得帅的回来了!”亜一把抢过信件。“啧,没礼貌的。”虺抱臂,语气带着嫌弃,却凑过去一起看着信件。枭轻声“这就是传说中的,嘴里说着不要,身体却很诚实吗?”“你都听说了什么奇怪的东西啊!去死吧!”虺一脚把枭从窗台上踹下去。“就算说错了也不要动粗啊,君子动口不动手,痛哎。”枭浮在半空一脸严肃的看着虺。“走咯,又有好玩的了!”亜随手把信件扔一边坏笑着钻进时空门。
另一边佐助和鹰小队已经回了木叶,听说迪达拉和蝎没抓到我爱罗,虽然鸣人和亜去追了,却没追上时松了一口气。“这是你新组的小队吗?很有特色嘛。”纲手双手交叉放在下巴下面。“那么,我先去找鸣人了,给他们随便安排一个住的地方就可以了。”佐助不顾水月和香磷实质化的怨气,快走几步除了火影办公室。纲手摇头失笑,再怎么成熟还是有那么几分孩子气的啊。
“哟!纲手婆婆我回来啦!想死你..们..了?”亜突然出现在纲手身旁,喊道一半语速慢下来,做出好奇的样子探头看香磷水月和重吾。“白痴。”虺抱臂对亜翻了个白眼。“这个白痴是谁啊?”香磷小声吐槽道。“真是群有意思的家伙,木叶。”水月咬着吸管,含糊不清的说着。重吾则是依旧不说话,存在感降到最低。纲手无奈扶额,形象啊形象啊,果然塚原亜着家伙一出现所有正经形象全都没了。
因为计算了路程问题,纲手是提前发的信件,距离魂祭还有四天,正好是我爱罗能赶到的后一天。
“好久不见,吊车尾的,小樱,卡卡西老师。”佐助一路走到一乐拉面,果然不出他所料,鸣人小樱和卡卡西正再吃拉面,当然是鸣人提议的。一个吃拉面把伊鲁卡一个中忍吃破产的家伙到底是怎么活到现在的,也是蛮拼的。佐助想到这里失笑一声。“为什么又叫我外号!可恶的臭屁佐助!你敢不敢叫我名字!我叫漩涡鸣人!漩涡!鸣人!”鸣人一见到佐助立刻来了精神,顿时跳起来,又有了大战三百回合的精力。“啊,吊车尾的,我记住了。”佐助翘起嘴角,故意咬重吊车尾三个字。“你这个家伙,想打架吗!”鸣人挽起袖子,正准备站起来却被忍无可忍的小樱一拳头砸一边去了。“小樱酱,痛啊。”鸣人顿时留下两行面条泪。“啧,真是精力旺盛啊。”卡卡西死鱼眼看着手里的书感叹一句。“佐助,好不容易回来一次,一起吃吗?”小樱理了理鬓角的头发,一脸淑女样,似乎刚才打人的不是他一样。“那就一起吧。”小樱不提佐助倒是没觉得,真的有点饿了。
“我说,我们去找蛇叔玩吧,好久没见到他了哎。”亜拍了拍虺的肩膀,扬起一个恶作剧笑意。“你能活多久。”虺望着天上的满月,所问非所答。“那个啊,算下来大概上万年吧,毕竟神使没有生命限制的,但是像枭一样的真神才是真正的永生,很棒不是吗,不朽。”亜随着虺的目光抬头望去,随后按了按手骨,没趣的回答。“所以你永远不会用心去记住一个人?”虺目光落到亜身上,讽刺一笑。“那倒不是。”亜声音低了下去,没了往常的笑意“故事很长,要听吗?不过一晚只讲一点吧。”“类似于一千零一夜。”虺无声笑了起来,继续抬头看天。“那你可听不完了。”亜耸肩。
“看什么呢?”蛇女扯了扯枭银白色的长发。“樱...花。”枭愣住,眨了眨眼睛,确定眼前的不是幻影。“别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看我,我知道亓的事了,当初骗了我的是他,不是你。不过话说樱花是我好久之前对你说过我喜欢的花吧,竟然还记得哎。”蛇女耸肩,伸出手指,绕起枭的银发。“最近..还好吗?很想你,我。”枭犹豫一瞬,伸手想摸蛇女的头发。“也是好久不见了吧,最近过得还好,你呢。”蛇女退后一步,避开枭的手。“...也还好。”枭尴尬的放下手,也终于明白,蛇女恨自己,不是因为爱,只是看不惯自己骗了她,自己是不是该悲哀呢,蛇女是没爱过自己的。当初这不过错把好感当初其他的东西了。“说起来你的发色是天生的吗?好像从一开始见你就是这个颜色了。”蛇女松开枭的头发。“是天生的。”枭点了点头,两人沉默许久枭再次开口“其实....”“好了,下次再说吧,我要先回去了。”蛇女猜到枭要说的,双手背到身后,像个小孩一样蹦蹦跳跳的跑走了。
枭凝视对方的背影,把剩下的话咽回去,算了吧,反正日后不知道自己会怎么样,若是真的辜负了怎么办,况且对方似乎没有那个心思吧,不好勉强。笑着摇了摇头,真是的,每次聊到正经的那家伙就装听不懂的样子切断话题,真是败给他了,靠树坐下,伸出左手,手心的樱花被风吹到另一边。
“塚原璃和老头其实也是神使,也就是说我们很久之前就存在在这个世上了,我记不得我活多久了,不过隐约记得第一个喜欢的人,是个难以形容的女孩,虽然她又多嘴又总是骂我还喜欢拧我耳朵,听起来似乎和可爱不搭边吧,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心动了。”亜坐在影岩上,晃动着悬空的腿,仰头喝了一口清酒絮叨起来。“后来呢。”虺也同步喝了一口清酒,听着亜絮叨,偶尔回一句。
“不管是神使还是真神,能复活的只是次空间的人。”亜说完补充道“我发现她在慢慢老去而我永远都是一成不变的,我劝她去寻找和她相同的人,于是狠心离开了,她竟然跟我赌气独孤了一辈子,那也是很久以后别人告诉我的了。”“出乎意料。”虺放下酒杯,继续抬头望天。“我发誓我要记住她,永远的。但是那么漫长的时间她没出现,记忆开始变得模糊,我多么努力得想牢牢记住她都是无用功。最终还是时间越来越长,想起她的时间,从最开始的一秒,到最后的十分钟,终于还是时间吧记忆冲淡了。我心里是记得她的,却阻止不了自己对别人心动,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那么矛盾。”亜躺下吹着夜风絮叨完突然大笑起来“虺,萤火虫哎!”
“白痴。”虺望向不远处的光粒,嘴里还不忘损了亜一句。“你说明明没办法照亮黑夜,寿命只有短短的一个夏天,它活着有什么意思呢。”亜指着萤火虫,止住笑声。“谁知道。”虺从亜的口袋里掏出一支烟,用打火机点燃,吐出一口烟圈,戒了好久的烟结果还是没戒掉啊。“就让漫天的萤火,化作飞舞的烟火,就算剩下的光越来越微弱。”亜仰躺到影岩上,浅唱着,又重复说道“就算剩下的光越来越微弱。”“你是复读机吗?走了,酒鬼。”虺背起亜,真是的,好不容易坑对方背他一次,现在又背回来了。“说起来,你喜欢的人,到底是谁。”虺侧头,总该有一个是特别的吧。“他给我的感觉不一样。”亜迷迷糊糊的嘟囔一句。“什么?谁?”虺挑眉,这么说果然有个不一样的存在吧。“狐狸。”亜说完睡得死死的,怎么叫都叫不起来,虺无奈叹气“什么乱七八糟的,照顾酒鬼果然好麻烦。”
“哎?我好像听到有人在唱歌啊。”鸣人和佐助走在回家的路上,看了看影岩的方向,鸣人收回视线。“听错了吧。”佐助看了一眼鸣人,有些莫名其妙。“也是。”鸣人笑着把双手放在后脑勺上,悠闲的向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