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有世家之主冷哼一声,原本禁锢着荒塔的黄金锏打出一击,一道无可匹敌的剑芒射向深渊之下,黄金锏打出一击之后应声崩毁。
帝器一击,这个世间几乎无人能够承受得住,禁器虽然只是帝器的仿制品,但是其威能可想而知。
黄金锏一击之后,深渊之下传来的撕扯之力就消失了,所有人松了一口气。而荒塔在失去了下方的撕扯之力后,也被十几大禁器禁锢在了空中,不再往下坠去。
几乎在同一时间,所有大世家之主与古老门阀门主全都探出大手,向着深渊之中的荒塔抓去,现在没有了深渊之中的威胁,他们也就可以肆无忌惮的出手了。
“碰……”
一声巨响传来,抓向荒塔的大手全部都被震飞了出去。感受着发麻的手臂,所有人都是一阵惊骇。
在禁器的压制下,十几人同时出手都不能够拿到荒塔。各大世家与古老门阀没有停顿,在一击之后俯冲而下,意图进入深渊之中。
然而当他们刚冲进深渊之中,还来不及有所动作,就全部整齐的停住了。
“那是……”
在这一刻,所有人神色一僵,有道身影屹立在深渊中,被黑雾淹没,让人分不清他是男还是女。
“什么人?!”深渊之上的大世家与古老门阀震惊,全都向着那道身影望去。
深渊之中,雾雳撩动,一双冷漠的眸光向上望来,穿透虚空,让每一位大世家主与古老门阀门主都阵阵压抑,皮骨冷寒。
眸波一转,轮回崩,天骄都要成枯骨,她没有动,仅是一出现,就让在场的所有人有一种倒身叩首的冲动。!
上方,各大世家与古老门阀的长老心头寒意陡升,脊椎骨内冷气嗖嗖,不由自主倒退,体内生命能外泄,元神暗淡,像是苍老了几十岁。
“发生了什么?”
“阻止她,我们的生机在流逝,向她涌去!”
深渊之上,所有人震惊,周身精气四溢,每一个毛孔都在发光,自身的精元在锐减,这是从未有过之事。
“翁!”
一声轻响,一件禁器发出一道绚烂的光芒,如一颗彗星照亮了整片的天宇,波动扩散虚空中出现一道道闪电般的裂痕,轨迹曲折不规则。
这是一位大世家主以禁器发出的全力一击。然而,这根本无效,黑雾吞噬一切,那道光的精气都被录夺了,如气泡般发出啵啵的声响,而后消失得无影无踪。
“这到底是什么人?”一群至尊都不安了,太强大了,这是一位准帝吗?
各大世家之主与古老门阀门主脸色凝重,一个个波澜起伏,心中涌起滔天骇浪,凭着直觉他们知道,此人绝对强过他们。
“不好!赶快离开这里”有世家家主喝道,在这深渊之中受到的压力太大了。
下方,雾雳缭绕,那道修长的身影更加的高不可攀了,像是站在九重天上,眸波转动让人生畏。
雾气澎湃,几乎将整片深渊都淹没了,强大如各大世家之主与长老都像是压了一座大山。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若问这片天地的主人,毫无疑问是至尊。
古皇与大帝也不知多少万年才诞生一个,唯有至尊常现,统领这个世界,面今却被压制,这让所有人都是一阵惊悚的感觉。
“是只差半步证道的存在,还是一位大帝复活了?”连瑶池仙子的声音都不自然了,有一缕忧惧。
虽然这里的所有人都没亲眼目睹过古皇威,但是真切的知道有多么恐怖,万古无敌,没有人能对抗。
眼前这个人没有皇者气息弥漫,但是为何那种气质却同样让人悚然?像是一位大帝在其体内蛰伏与沉睡。
“她究竟达到了什么境界?”所有人中生疑。
“走,先上去再说。”此时,就是各大世家之主都不能从容自若了。
然而,雾雳缭绕,自上而下,这个地方被禁锢了,所有人竟然无法动弹了。
“这……坏了,一定要闯出去!”有世家主召回了禁锢荒塔的禁器,抵在身前,守护众人。
深渊中的那道身影立身在上,眸光一眼千万年,拥有录夺生命气机的力量,她终于动了,伸出一只手向前抓来。
这是洁白如玉的手,虽然被黑雾缭绕,但是依然能够看到晶莹的光泽,弗远不至,任那长老飞遁都没用,瞬息将其抓住。
“啊……”
一声惨叫发出,这位长老剧烈挣扎,可是却难以挣脱,他漆黑如墨的发丝快速变成雪白色,闪动光泽的皮肤更是迅速干枯,堆满皱纹,在一刹那老化。
“这是时间的力量,快阻止他!”有大世家主惊呼,祭出禁器器向前攻去。
然而,早已来不及了,洁白如玉的掌指间,那个长老生命能干涸,元神之火熄灭,整具身体成为飞灰。
玉手拍落,简单而直接,禁器被拍成尘埃,什么都没有剩下。
“什么,徒手接禁器?”在场的人没有一个不发毛。
“小心……”
有世家之主大声提醒道,因为晶莹的玉指冲着他们指来了,虽然轨迹优美,动作轻盈,但却是致命的。
“所有人一起出生手灭了他!”
有世家主口中大喝道,原本禁锢荒塔的所有禁器化成一道道神辉,横扫向前,击向深渊上的那道身影!所有的长老则展动妙术,奋力击出,道痕千万缕化为一片光网。
“啵”
“当!”
荒的力量超出了世人的想象,直接以手迎击,洁白的手指弹在各种禁器之上,发出铿锵悦耳的仙音,道痕碎裂,所有妙术神光被黑雾吞没。
“她是什么,根本不像是生灵,是时间的有形体现吗,还是死亡的代言者?”
深渊之上所有世家与古老门阀的人全都头皮发麻,背脊发寒。他们是世界的主宰者,可是而今却遇到了这样一个超出理解的存在,严重威胁到了他们的生命。
这真的是一位古之大帝吗?在场的各大世家与古老门阀都惊惧了,尊超脱了人的范畴,而帝则超脱了尊的范畴,差距之大,无法衡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