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色将至,苏夭染迟迟未归,南渊冥已是满心的焦躁烦闷,若是那轩辕宸烈做出什么不该做的,他保证会即刻杀进皇宫,管他什么最佳时机,自己的女人岂能容许他人染指!南渊冥在房中踱步,眉眼中隐隐似怒。
推门,苏夭染看到出现在自己房里的南渊冥,心中既诧异又喜悦,“你,是在一直等我吗?”苏夭染颔首目中酝情,脸颊姗红。
南渊冥不语,只是跨步向前,一手揽过苏夭染的腰肢,低头吻了下去,心中的怒火仿佛顷刻间倾泻出来,苏夭染只觉得眼前一黑,便沉沉得坠入了南渊冥的怀抱。窒息的感觉让苏夭染脸颊通红,用力捶打着南渊冥结实的后背,想要挣脱,却又贪恋这样的感觉。
良久,南渊冥力道微减,“你是我的,谁也抢不走。”南渊冥伏在耳畔,似孩童般负气的说道,苏夭染心中一暖,顺势又将南渊冥紧紧拥入怀中,她又何尝不是这样的心思,他南渊冥只能是她的!
“原来是吃醋了啊…”苏夭染坏笑,皎洁的眸子闪耀着,似银河中良久不变的星辰。
“就是吃醋了,下次不许你和那个草包皇帝在一起那么久!”南渊冥满眼的宠溺,他自觉已经不能在失去她了,江山再重要,若无她在身边,亦是无半分留恋。江山固然是要的,只是苏夭染,他也要定了!
苏夭染似有片刻的失神,草包?轩辕宸烈似乎绝非外界所传,心中隐隐有不好的预感,看来此次一战,绝非想象的那么容易。
“轩辕宸烈远不止我们想的那么简单。”良久,苏夭染才吐出几个字,却着实让南渊冥心头一震。
……………
皇宫的夜,总是显得寂寥凄清,纵使再多的灯盏,也照不亮迷失的人心,仿佛世间的一切美好,都被隔绝在这深宫之外。
栖若身着金丝线缝制的大红色嫁衣,静静坐在床边,既已决定做这宫中的眼线,那么不惜一切代价也要掌握所需要的消息,哪怕,代价是自己的幸福和身体。
吱——长长的推门声划破了这深宫的寂静,栖若身子微微一颤,她知道,在不愿面对的终究还是来了。
良久,轩辕宸烈并未出声,只是静静的伫立在一侧看着眼前身穿嫁衣的女子,可惜她不是她。随手掀开了新娘的盖头,眼神却未有片刻的停留。栖若咬牙颤抖着褪下了自己的嫁衣,白皙的皮肤如脱壳的鸡蛋般吹弹可破,肚兜后的高高耸起的胸脯更是让人想入非非,栖若两颊绯红,再成熟又如何?终究不过是未经世事的少女。
轩辕宸烈看着眼前的栖若,倒是心生怜悯,伸手为她重新穿好衣服,栖若急促的喘息着,身子微微发抖。
“朕不会碰你。”说罢,拂袖而去,栖若睁开半阖的双眼,轩辕宸烈?这真的是白天的那个草包?似难以置信,莫非自己的来意被发现了?心中不安,自是一夜无眠。
月下,轩辕宸烈负手而立,环视见四下无人,如鬼魅般隐去了身形,苏将军府,轩辕宸烈无声,静静注视着眼前的人,五百年,她的容颜未曾改变,只是心却不似从前,他只恨,为什么没有早些来到她身边。
五百年前的她叫叶小白。
五百年后的她叫苏夭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