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子领着伊布来到了空旷的场地,十个人围成圈的包围伊布,在他们看来伊布已经是天网恢恢就算是尘埃都不会逃脱。
强子很同情伊布,因为他以前还没有当大哥的时候也总是被人打,有时候打得次数多了连医药费都付不起,所以强子决定好好教育一下伊布,道:“小子,可能没有人告诉过你,今天爷就告诉你。
在华夏国,人是分等级的。古有人分九等,公、侯、伯、子、爵、男、平民、贱民、还有一种连身份都没有通常称为奴隶。今天,同样有等级之分,上等人富人、中等人小富豪、普通人、下等人穷人,比穷人还要地位低下的,连身份都没有一个,他们生活在社会最底层,很像今天的你,哥想怎么捏就怎么***死你比弄死一只蚂蚁还简单。”
伊布没有说话,他很清楚自己活了那么久,平等思想并没有完全被接受,伊布懒得费口舌,他现在只想快速解决眼前这一切,然后美美的睡上一觉。
伊布出其不意一脚旋风腿就将强子身边的山子踢飞老远,强子被伊布的脚风吓得后退,他退了几步,看着山子倒在地上大口喘气,他才庆幸刚才伊布没有踢他,他愤怒的大喝:“还不给老子上,打死他。”
十几个混混听从了大哥的意见,从四面八方攻击伊布。当时伊布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对手实在太弱了,伊布每击倒一个人,都会说道:“你太弱了,你看你动作实在太慢了。
你出手的速度实在太慢了,你这样怎么在社会上混下去。怎么做一个上等人,怎么欺负下等人。”
强子癫狂了,他瞧着伊布竟然毫发无损,而他的几名兄弟已经倒地不起,他再看了看身旁哆嗦的方然,扯着他头发就喊道:“混蛋,你怎么不上,给老子上。”
方然从没有想过伊布竟然那么厉害,他本能的求饶,忘记了头发被牵扯的痛苦,哭喊道:“强哥,他这么厉害,这要人命啊。”
“人你妹”强子一脚就踢在方然的屁股上说道:“你他妈是人,老子兄弟就不是人了,别废话给老子上,不然在学校有你好果子吃的。”
方然无奈,只得硬着头皮冲了上去,他还没有冲到战场,伊布就已经解决掉了所有对手。当伊布看见方然冲过来,用手轻轻一拍就将他伸出来的拳头打得偏离老远的位置。
一旁的强子见只有他一个人站着,急忙求饶,很害怕伊布动手打他。伊布懒得动手,对手实在是太弱了,他动手的人有三种人,要么是特种兵,要么是超级杀手,还有一种就是战争。
当然,伊布不会记得曾经的三十年代左右,他到底屠杀了多少人,为了拯救那时即将破碎的国家到底杀了多少人,因为他很沉默,沉默的时候就是让人觉得冷血的时候。
在伊布看来,今天的一切就已经结束了,他不认为强子会笨到继续喊人来打他,他竟然见识了自己的力量,以后肯定是有多远,躲多远。
而方然,伊布懒得在乎他,这种人实在是太多了,要是伊布每个都计较,那他且不是要被气死或者累死。
在别人恐惧的眼神里,伊布从包里抽出来一根烟,然后点燃深吸一口,很享受的呼吸着夜晚的空气,就离开了。
自始至终都没有报复或者理会剩下的几个人,这在强子看来是觉得难以置信的,通常他们被人欺负后,对方都会对失败者发泄,强子觉得这似乎不科学。
伊布动手的那一个个动作,正好被另外一个女子看见,她原本是准备散步的,听见有打斗和求饶的声音,就好奇的寻找声源。
那女子是木冰雪,长得花容月貌,倾国倾城,柳眉樱桃小嘴,黄金比例的身材,仿佛世间能给她的都给她了,她修的是外国语专业,志向却是当一名明星,她长长的睫毛盯着眼前所看见的一切,生怕看错,或者看遗漏。
木冰雪或许现在不是明星,可小有名气还是有的,靠着她那迷人的脸蛋和傲人的身材,她已经接拍了好几单的广告。当木冰雪看到伊布那身手的时候,她就已经开始在幻想让伊布当她的保镖了。
她就悄悄地跟着伊布,连大气都不敢喘息一口。这没有瞒过伊布,伊布早就发现了不对劲,他始终听见背后有一个声音在随着自己,自己停止行走,后面的声音也就戛然而止。
伊布嘴角弯成了半月,加快了速度,趁着经过转角的时候,一下子就闪到了花丛里。
木冰雪眼见对方要从自己视野里消失,不甘心的她,急忙跟上去,到了转角才发现对方连人影都没有了,嘴里才说一句像个兔子一样,怎么走得那么快。
伊布就从草丛里跳了出来,吓了木冰雪一大跳,当即大叫的喊道:“你这人怎么故意吓人,我差点连魂都被吓没了。”
“哦,那我还得道歉了!快说干嘛一直跟踪我”伊布盯着眼前的女子,他竟然有了片刻的失神,因为他发现,她和她实在是太像了,太让他熟悉了,虽然伊布已经选择了遗忘,遗忘那段美好的记忆。
木冰雪见自己被识破,心想我可是木冰雪,整个外国语学院的校花,怎么可能会跟踪他,这说出去多丢脸,当即狡辩地说道:“这大路朝天,个走半边,你走你得,我走我得,怎么能叫跟踪你。还有,我是谁?我可是木冰雪,我木冰雪怎么可能跟踪你。”
伊布见过自恋的,对于这种人伊布懒得理会,掉头就离开,连话都懒得说。
这倒是把木冰雪为难了,可她又不敢明目张胆的和伊布并排行走,只得咬咬牙,继续跟着伊布。
然后像是自言自语地说道:“听过你学校学医的心理都很变态,整天啊就是接触些死人尸体什么的,想起来就让人觉得恶心。”
伊布本来是不想反驳的,但听到对方的语气实在是觉得难以接受,又想到自己活了那么久,什么没有见过,何必跟一个黄毛丫头生气,也就释然了,不理会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