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与人之间,如果没有挑衅,那么就不会有进一步的发展。
当伊布跑下楼,正好瞧见晴雪紧靠着木冰雪拍照,伊布慌张的模样,引起了木冰雪的注意,也引起了晴雪疑惑。
“等等,晴雪,赶快给我远离那辆车,马上,车里有炸弹!”
“炸弹!”不仅晴雪被吓了一跳,就连木冰雪都惊慌的远离汽车,一脸不解的盯着伊布。
伊布爬上车,小心的取出油门下的微型炸弹,炸弹呈正方形,上面有一个黑色按钮,如果按钮启动,那么必将引发启动装置,这种炸弹威力不大,结构简单,可也足够要人性命,如果放在车里,爆炸的同时,引起汽油再次燃烧,爆炸威力就不容小觑了。
看着街角一民男子离开,伊布就预感到,现在事情已经和他脱不了干系,如果他不解决,势必会危及晴雪的危险。
看着惊恐的晴雪,伊布不放心的说道:“晴雪,这几天你先别去学校,就待在家里,除了我之外,谁敲门都不要开。”
晴雪点头,她已经预料到了事情的严重性,她哥说什么她就听什么。木冰雪倒是没想到对方竟然敢光天化日之下对她动手,愤怒地说道:“这帮人,竟然猖狂到光天化日之下对我动手,我一定要报警。”
“报警,你有证据吗?”伊布冷漠地说道:“现在的问题是处理炸弹!”
“那不报警,你说该怎么办,我一个女人家,哪里遇到过这种事情”木冰雪绝望的咬着牙,刚才的话已经出卖了她的柔弱。
伊布不忍在晴雪面前,打击木冰雪,说一些寒心的话伤了她,嘱咐道:“晴雪,你先上楼,哥哥陪姐姐处理炸弹以后,就回来陪你。”
晴雪虽然担心,可也明白,现在她就是个累赘,听她哥的话,会让他少了许多麻烦。看着晴雪离开,伊布对着一旁脸色苍白的木冰雪说道:“走吧去江边,顺便讲讲你的故事。还杵着干嘛,难道要我开车不成。”
木冰雪虽然害怕炸弹爆炸,可看着对方那不容置疑的眼神,还是选择上车。
一路上伊布倒是听了清楚,眼前的女人叫木冰雪,是一名艺人,在公司工作期间接了大量的广告,累死累活的帮公司赚了大笔的钱,现在合约到了,想提价格,可公司死活都不愿意。
公司的女老板背后的靠山是她丈夫,一个黑道上的混混,倒也是有几把刷子的人,现在木冰雪毁约,对方就想尽办法想弄死她。
听完木冰雪的陈述,伊布也处理了炸弹,问道:“我说木冰雪小姐,事情恐怕没有你说得那么简单吧!对方不可能因为和你毁约就想杀了你,除非你知道了其他秘密。你仔细想想,莫非还有遗漏的地方。”
木冰雪也觉得伊布说得有道理,的确对方不可能因为合约问题就想置她死地,这风险实在太大了,:“除非,我手上有他们害怕的秘密?”
听了木冰雪的回答,伊布心想真是胸大无脑的家伙,混了娱乐圈多年,脑子比猪还笨,道:“对,你手上应该有他们害怕的东西,你仔细想想他们到底怕什么。”
木冰雪仔细想了想,除了飘的非自然死亡她知道一点外,其他的倒不是很清楚,而且飘的死亡,都是他经纪人鹏飞告诉她的。鹏飞还奉劝她不要擅自毁约。
“难道飘的死并不像我经纪人鹏飞说得那么简单?”
“飘是谁?”
“飘是我们公司的一个艺人,也是和公司解约了就被我们老板骚扰,她父母都死了,最后得了精神病进了医院。这些都是我经纪人给我讲的,而且昨晚他也死了。这两者难道有什么联系吗?”
伊布算是明白了个大概,那么事情就显得很简单了。他决定先去看看飘,试试看有没有证据,然后再去鹏飞家看看是否有什么遗漏。
看着木冰雪低迷的表情,伊布倒是懒得安慰,他只想早点解决这件事情,免得牵连自己和晴雪。从今天他拆了炸弹,救了木冰雪,伊布就预感自己已经踏进这趟浑水了,除非事情结束,否则他别想过上好日子。
告别了木冰雪,伊布留了她联系方式,和她约定明天去看飘究竟是什么情况。回到家里,看着晴雪躺在沙发上竟然睡着了,伊布怜惜的将她抱起,放在床上盖好被子。
说道:“晴雪你放心,哥哥一定会解决这件事情,不会让你受到任何伤害。”
晴雪像是听到了伊布的话,睁开眼睛,拉着伊布的手,祈求地说道:“哥哥,你知道我为什么喜欢木冰雪姐姐吗?”
伊布倒是不知道,但看着晴雪那认真的表情,他决定听完。
“因为,木冰雪姐姐和我一样,也是孤儿,但是姐姐没有我的运气遇到哥哥,她是靠着自己的努力一步步走到今天的位置。我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喜欢她。
因为我从关注她到现在,从没有听到关于她的负面消息,人又善良,脾气又好,即使今天早上我知道哥哥可能和她闹了不愉快,她也没有架子和我照相,所以哥哥你一定要帮帮木冰雪姐姐。”
伊布点点头,摸着晴雪的头发安慰的说道:“晴雪你放心,哥哥会保护木冰雪姐姐的,更会保护你不被欺负,只要哥哥在你就不用担心。”
“恩,我相信哥哥”
看着晴雪本来欲要流出来的眼泪,又缩了回去,转眼就变得开心,伊布心情也变得明了。伊布自嘲自己究竟是怎么了,不是早就习惯了生离死别了吗?
一直以来,伊布隐藏在心里的秘密有三个一个是他活了很久活了很久记忆力却很好,还有一个是他能窥探未来,另外一个是他隐身。
伊布能窥探未来,却不代表你知道一切,时间虽然创造了他,却没打算让他改变世界。
………
另外一边,巨大的办公室里,身着黑色西装的一名胖子,嘴里叼着一只雪茄,听着身前跪着的男子说话,脸色越来越阴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