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中的云儿在清风的吹拂下,悠闲地荡漾着,渐渐映入艳阳下的湖水。
只见一名相貌秀丽,惹人怜惜的女子静静地躺在这片湖水中央的小屋门前,而在她的身旁,一名衣衫不整的俊俏男子正在轻柔地擦拭着她的脸颊。
那秀丽的女子脸庞上沾着的白色粉末渐渐被俊俏男子轻柔抹去,她那娇美的脸庞上,似乎更加增添了一抹柔美的光华,她那双美丽的眸子也如同害羞了一般,更加地紧闭了。
只见那俊俏男子匍匐在那秀丽女子的身前,如同观看艺术品一般地望着那女子。
良久,他的嘴唇上一抿,轻轻地,柔柔的,将他的嘴唇覆于她的嘴唇之上。
唇间悸动着的,并非是那原始的想法驱使,而是肉体与灵魂最深处互相融合碰撞带来的恒久战栗。
静静地,唇分,那俊俏男子的左手,轻轻抚着那秀丽女子的头发,声音中带着带着温柔,将头探下,在那秀丽女子的耳边轻声说道:“我的心已经被你承包了……”
……
好吧,余晖承认这个是有一些美化的结果,但是这也不能怪他啊!余晖第一次知道要美化那个接吻画面的时候,其实余晖是拒绝的。因为余晖觉得你不能叫我美化,我马上就美化,第一余晖要想一下,你美化一个画面,完了以后加了很多特技,那画面感“Duang”的一下,很温柔,很深情,很唯美!结果观众出来一定骂他啊,因为根本没有这种接吻嘛!
所以当时的情况其实是这样的:
一手捂着鼻子一手转身扔出【迷魂药】包的余晖看着倒下的菲儿,一点都没有想要亲吻菲儿的欲望!
你要问为什么?
还不是菲儿刚刚的样子给闹的。
整个一个蛇蝎美女的模样,余晖的小心肝都快被吓炸了。
不过权衡再三,余晖他需要知道想要害他的人的情报,以及更多关于这个世界的消息,何况,根据菲儿身上那种不合理的怪力和灵巧性的存在来看,不会划船和游泳的自己,光利用这湖心小筑上的东西,极有可能是困不住菲儿的。
所以,含着口香糖的余晖最终还是没选择吐掉口香糖,而是选择了使用掉这个口香糖来试一试,这个“好感度提升到最大”的效果到底如何。
既不会划船和游泳,又不想杀人的余晖,也只有用【一吻定情口香糖】来试试人品了。
为了不闹出“接吻后自己也中了【迷魂散】”这样的大乌龙事件,余晖的手轻轻地在菲儿光滑如绸的肌肤上拂拭着,替她擦去那脸上的那一层白色药粉。
余晖的呼吸渐渐粗重着,菲儿的魅力确实罪孽深重,只是那么轻轻地擦拭抚摸着她那柔滑的皮肤,凝视她那精致的容颜,就让余晖整个身子都热血沸腾了起来。
余晖现在觉得,别说吻菲儿了,就算继续往下做下去,他也愿意。
凝视着菲儿的脸庞,余晖毫不犹豫地就深深地吻了下去,带着深深地野性,舌头向前深深地探去,直到昏迷着的菲儿痛苦地哼了出来,他那贪婪的大嘴才依依不舍地从菲儿的美妙红唇上挪开。
被菲儿的痛苦哼鸣声惊动的余晖这才醒悟过来,匆匆地将【一吻定情口香糖】的咒语说了出来:“我的心已经被你承包了。”然后便自己躺回屋内的床上眼观鼻、鼻观心,克制着自己的兽性等待菲儿在地上的自然转醒。
时间是难熬的,特别是对于内心煎熬着到底要成为禽兽,还是保持禽兽不如的那个男人来说。
起码余晖是这样想的。
不过,可能是因为刚刚被打得太惨了吧,刚刚消耗过体力的余晖一沾上床,就忍不住又闭上了眼睛,打着如雷般的呼噜,沉沉地睡着了,甚至菲儿的药醒了的时候,余晖都还仍然在他的睡梦中。
正午时间过了,太阳渐渐向着西边爬动着,【迷魂散】作为系统提供的工具,说了迷六十分钟,就是迷六十分钟,它不会多一秒,也不会少一秒。
从菲儿吸入迷魂散到现在,已经整整六十分钟了。
不过对菲儿来说,从昏迷到转醒,那也只是闭眼到睁眼的一瞬而已。
她没有失忆,也没有被篡改记忆,但她在醒来的第一个瞬间,就感到了无比深重的悔意:就像是浪子回头般的大彻大悟。
“我为什么要听令杀死余晖呢?又为什么要和他动手呢?”
悄步走到床前的菲儿,看着余晖身上那身因为不会穿,而依然保持着凌乱的古代衣裳,看着余晖被她摔到门前,而撞得青色一片的右脸。
菲儿的纤手颤抖着,轻轻地抚上了沉睡中的余晖的侧脸,她的眼眶越发湿润,直至一发不可收拾了起来……
……
“吁~~!”
在京城繁华的大街上,一辆马车稳稳地停在了一道牌坊前。
余超从马车厢中掀起帘子,一看那牌坊上的“圣医坊”三个大字。便向着那牌坊门前空地上排了好几圈的轿夫中的其中一组人招了招手,那俩轿夫就连忙地抬着他们的空轿子赶紧的稳稳地抬到了余超的马车前。
这圣医坊,是个京城内医馆云集的地方,虽然并不是所有的京城医馆都在这儿,但是所有大武有名的医馆,都在这儿。
也正因为医馆有名。所以圣医坊内就曾因多次马车伤人,而被当今圣上下令,不许马车在内通行。
取而代之的是,官方定价的允许所有人在圣医坊内乘坐的经过训练的轿夫抬的送医轿子。
为了表现一个孝悌的儿子的模样,余超独自一人卖力地扛着董晓芬这个名为娘的老妇人,暗地里却运转起了他从李菲那儿哄骗学来的内力,只是装作一头汗很费力的样子,丝毫不费力地就将董晓芬安安全全的放入了轿子中。
病人已经进入了轿子,余超同抬轿的两名轿夫说了声去到京城永仁堂,两名轿夫也就向着永仁堂的方向开始小跑了起来。
余超也跟在轿子后小跑着,只是,跑着跑着,余超的心中忽地一阵悸动,余超不由自主地望向了余府的方向,双手也不自在地开始摸索着自己身上的所有能放东西的兜囊。
身上的不适感越来越强,余超小声自言自语道:“奇怪了,怎么感觉我好像丢了什么重要的东西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