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雨落不语,回到做座位上,也不接受她的意思。
胡菱月见他不理会自己,没趣地转头。
这时掌柜拿着大包小包下了楼:“胡小姐,这三个是我们店的新品种,这些是以往你喜欢的香包,我都拿了下来了。”
胡菱月满意点头:“全都包起来吧。”
“好咧,胡小姐真是爽快。”掌柜最喜欢就是这个胡小姐,不用讲价,一次拿走。
“胡小姐你用了这香包真是更加芳香动人了。”他赶紧趁机拍拍马屁,说得胡菱月甚是欢喜。
“胡小姐用了我们香包这么久,有何不适吗?”这话显然是冲着欧阳雨落问的。
“本小姐没好看什么异常。”
像个笑了笑,看着欧阳雨落,意思是你看到了,别人没事,就你有事?你就是来闹事的!
欧阳雨落宁眉,哼,她现在没有事是因为自己感觉不到,这个笨女人!
胡菱月命人拿好东西准备有人,经过她身边时,以为他是为了几十两银子去找别人麻烦的无赖小生,不屑地看了她一眼,真是可惜了一张俊俏的小脸。
欧阳雨落却不在意。
一波插曲之后,店铺又平静了。
天渐渐暗下来,欧阳雨落坐立不安,小菊更是急在热锅上,这天都黑了,应该不会来了吧?
“公子,我看今天东家是不会来了,你还是请回吧,你回府弄清楚夫人的病因再来也不迟。”掌柜依旧客气道。
小菊也赞成。
只有欧阳雨落不甘心,好不容易出宫一趟,本想为民除害却不见害人幕后操纵者。
“公子,我们快回宫吧,再过一个时辰我们府就关闭了,那人还在等着你,他会担心了。”
欧阳雨落自然知道小翠指的人是谁,思索再三,最后还是不甘情愿地点头:“好吧,只能这样了,掌柜,我下月尾还回来!”
掌柜擦了一把汗:“好的,公子请回吧。”
小菊也松了口气,应该能赶得上时间,她们还要花些时间找回那几个侍卫。
外面已经昏暗,就在欧阳雨落踏出十里飘香时,旁边一个黑衣男子身后跟着几个家丁模样的人进了十里飘香。
欧阳雨落回头想看清楚那人的容颜,却只见到一个挺拔的背影。
一个男子带这么多人来买女人东西的地方做什么?
没有几步,她就听到掌柜的声音,如果她没听错的话,掌柜好像叫什么东家,莫非他就是那个制造香包的人?一个男人?
“小菊,你听到了吗?掌柜好像叫东家。”欧阳雨落拉着小菊问。
“奴婢什么都没听到啊。小姐,是你听错了吧?”小菊装疯卖傻,她只想赶紧弄走小姐,,不能让小姐冒险。
“我明明听到了!”说着欧阳雨落重新走进了店铺内,小菊拦也拦不住,只好跟着她进去了。
掌柜率先见到她,连忙道:“东家,就是这位公子有事找你!”
男子转身,她才看清他的容貌。
这男子身材强劲有力,一看就是经常练武之人,他五官深邃,如雕刻一般菱角分明,褐色的眼眸锋利,洞察能力似乎很强,也许因为常年在外奔跑皮肤相对于钟离千尘的白皙,他的却显得刚毅,男子气概很强,看起来高贵无阻,也是一个难得的刚毅型美男子,和钟离千尘妖孽邪魅般的容颜不同,他给人感觉很有压迫感,气场强大。
“不知这位公子有何事?”他从容开口,欧阳雨落才反应过来。
“你是这间店铺的东家?”她试探问道。
尉迟谨点头,对于这个突然跳出来的平民百姓他不屑一顾。
就是这样一个男人做出的香包?她还真不敢相信。
“东家,时候这样的,这位公子说她娘子用了我们的香包后出现不适,他怀疑是我们的东西害了他娘子。”掌柜解释道。
“哦?”尉迟谨挑眉:“你今日来是想要钱还是讨回一个公道?”
“我自然是来讨公道的!你们这间店铺就是买害人的东西,祸害百姓!无良奸商!”欧阳雨落忍不住骂到。
尉迟谨不紧不慢地到了一句:“掌柜,这个月的账我收好了,你先回去吧,这件事让我来解决。”
见他发话,掌柜自然不想再理会这些事情,赶紧道谢走出了铺子。
“公子,我们还是先走吧?”小菊看那男子一脸游刃有余的样子,她害怕了。
“好不容易等到这人出现,怎么就能这样走了!本公子今天就要咋了你的招牌!”欧阳雨落丝毫不畏惧他人多,气势不足地看着他。
他倒是挺欣赏这男人的勇气,可是勇气总要付出代价的。
“这位公子,你家夫人的病和我的香包没有一点关系,还是请个大夫好好为你夫人把把脉吧。”
“你的香包原本只要小量使用,会有放松心情,调理身体的功能,只是你在这种香包里加入了微量的迷香花粉,这种花粉随时量小,但是如果经常用,不但会使体质变弱,还会让人上瘾,一天不洗就不舒服,可是使用的人却不会感觉到有什么异样,总的来说它就是一包慢性毒药,你利用它可以上瘾的功效赞取钱财,这不是无良奸商么?你的目的是什么显然易见了吧?”欧阳雨落咄咄逼人,把他骂的狗血淋漓。
尉迟谨显然很惊讶她会发现这些东西,他是用毒高手,一般人绝对不会轻易察觉,这个男子铁定不是凡人。
只是她说对了一半,他的目的远不止这样,既然让她发现了自己的秘密,那他就不用客气了,杀人灭口怎样都行。
他淡定地笑了笑:“公子说的没错,这是慢性毒药。”
欧阳雨落愣了愣,他怎么可以这样从容地说出来?感觉到事情不妙,她有些慌了。
“念在你有悔改之心,本公子不打算告发你,只要你把店铺关了,我可以当什么事都没发生。”她微微有些气势不足,我寡敌众,她还是小心为好,她虽然也有些三脚猫功夫,对付旁边的家丁还有可能,可是面前这个男子她没有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