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还是钟离千尘先起床了,不得不说这个男人精力旺盛,可是欧阳雨落就不同了,就像一片鲜花盛开的园地被人疯狂地铲平搅碎一样,后果惨不忍睹。
她紧紧闭着双眼,眼皮沉沉。
钟离千尘小心翼翼帮她套上一件淡紫色的纱裙,然后才起身穿衣服,转头看到自己肩旁一个深深的咬痕。
这女人居然咬她,手臂上的伤痕还没淡,这已经是她第二次了,看印记可见她昨晚是拼了命的,可是为什么他没什么感觉?
这样深的印记恐怕会伴随他一生,而且每次做她都是咬同一道地方,不过他不介意被她咬下地狱。
不论他来软的还是硬的,这女人都像一头刺猬,有时他真的第一次拿一个女人没有办法,但越是这样,他就越想征服她,把她身上的刺一一拔光,让她死心塌地向自己服软。
正在慌神之际,床上的人动了动,微微睁开眼睛,就看到一个****宽大的背,欧阳雨落愣了愣。
想起昨晚疯狂的行为,她迅速起身,瞪着面前的男人。
钟离千尘不紧不慢地穿上衣服,转身向她走进,欧阳雨落立刻阻止他:“你别过来!”
她像一个母老虎一样要捍卫自己的尊严,眼神冷冷的。
钟离千尘皱眉:“你怎么了?一大早就瞪着朕?”
“哼!你好意思问我怎么了?”她冷哼一声:“你走开,我不想见到你!”她现在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所以不要在一个女人极其不愿意的情况下硬来,她们会认为这个强女干没什么区别。
“昨晚是朕的错,朕和你道歉。”钟离千尘容忍她,昨晚他本来只是打算看看她,但是出了意外,而且面对她赤裸裸的诱惑,他一时控制不住。
“钟离千尘!你变态!居然吃那种东西!你恶不恶心?”欧阳雨落脱口而出,她实在忍无可忍,古代的帝王都这么变态,寻求刺激吗?
“你...”他一国之君突然被自己的女人骂变态恶心,一时愤怒,一个靠近捉住她的身子:“在你眼里朕是这样的人吗?如果朕想要你,用得着耍这种手段?”
欧阳雨落皱眉,什么意思?
“你的意思是你堂堂一个皇帝被人下药了?”结果祸害了她,到底是谁有本事给钟离千尘下药呢?
其实在皇宫,很多东西都要经受几个宫女过着几个太监,只要你买通其中一个事情就变得不同了,而且要查起来也很麻烦。
所以宫里才会有很多小事件和闹剧出现。
钟离千尘顿时被气的喷血,被她说得颜面扫地:“女人,你别得寸进尺!”
“臣妾怎么敢?你被人下药拿我来解毒,受害者可是我。”欧阳雨落抬起头不屈不挠地看着他。
“是吗?你明明很乐意。”钟离千尘说完,猛地扯下她的衣服,身上手臂一道道红红的痕迹是他们昨晚欢好的证据,钟离千尘邪恶地拂过她的伤痕:“你应该庆幸被朕宠幸。”
欧阳雨落连忙套上衣服,恶狠狠地看着他:“无耻!”
“承认你喜欢朕就这么难吗?我都已经说了,你是我唯一的女人,不要再闹了好不好?”他捉住她的手,深邃的眼神。
“我哪有闹?是你惹怒的我!”欧阳雨落不妥协,甩开他的手。
“你喜欢朕,朕也也喜欢你,为什么朕就不能占有你?”
“你认为喜欢就是占有吗?”欧阳雨落反问,她不喜欢他只会在床上温柔地叫她,这让她产生一种错觉,他爱的只是她的身体,一个发泄的对象,他从来没问过她愿不愿意。
“喜欢和占有并不矛盾。”他说。
“不!我不喜欢你只爱我的身体!”欧阳雨落挣扎着,不愿意看他的脸。
他握住她的肩旁,强迫她看向自己:“落落,你听朕说,朕不是只爱你的身体,朕爱你的一切!你的身体也是你不是吗?你为什么不能接受呢?”她不知道多少女人排着队想得到他的恩宠,只要他愿意,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原来她一直排斥自己就是以为自己爱的是她的身体吗?钟离千尘一时觉得好笑,不知道她的自卑是从哪里来的。
“真的?”对上他如星辰美好的眼眸,欧阳雨落像个情窦初开的少女,怀着美好的期待看向他。
钟离千尘郑重点头:“落落,不要再把朕赶去别的宫里了,朕说过只宠爱你一个人,如果你愿意,朕可以把后宫废了。”
欧阳雨落一时感动得一踏糊涂,眼泪怕啦怕啦地往下掉:“别!不要废了后宫,对不起,我不会再这样了。”
看着她晶莹的泪水往下掉,钟离千尘吻上她的唇,轻轻啃咬了几下,又覆上她的眼眸,吻****的泪水:“别哭了,朕会心疼的。”
“嗯……”欧阳雨落乖乖地点头,从母老虎瞬间变成温顺的猫咪。
钟离千尘满意地看着她身上的防备被他一点一点攻陷。
“对了,到底是谁给你下药的?”她突然想到什么,抬头问道。
“这件事情朕自会处理。”钟离千尘不打算告诉她,而且他现在也还不确定。
微微点头,她只是担心,一次再有这样的事情时,遭殃的又是自己而已。
“你不问问朕封贵妃的事吗?”钟离千尘试探地问,他怕她又误会吃醋。
“你喜欢慕容若香吗?”他说只爱她一个,可是慕容若香是她在宫里最好的朋友,她不忍心看她伤心,尽管她成全了自己。
“朕说过只爱你一个,不要再胡思乱想了。”
欧阳雨落恍了神,爱是不能平分的。
钟离千尘不似其他皇帝,他喜欢简单,没有那么多精力浪费在宠爱每一个女人身上,只要有一个可以陪伴他一生的人他就足够,更多的精力是花在江山上,他是皇帝,就有责任保护自己的领土,解决百姓温饱问题,他也有统一大陆的野心,他不断发展自己国家,不断进步和超越别国,不得不说他有很好的统治能力和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