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着,广寒秋一把翻过轻轻,让她背部朝下,轻轻裸露出来的柔美背部曲线,无一不充满着新鲜肉体的诱惑,甚至是数天前挨了家法留下的伤痕,陡然增添了一种魅惑。然而广寒秋只是伸出食指,轻柔的摩挲着她背部的一小块地方,那个地方有一个形状奇怪的胎记。
“你果然是步轻轻。”
虽然广寒秋与步轻轻不熟识,但是亏得步轻轻的那个好姐姐,广寒秋的远方表妹的沾光,步轻轻背后的那块胎记广寒秋记得很清楚漫漫曾经对自己无意间说过。这一点做不得假。
吁!吓死她了,原来只是要检查胎记啊,干嘛要弄得,弄得那么暧昧!人家还以为,囧……
“步轻轻,”广寒秋一字一顿的喊着她的名字,“本王记住你了。”
又是铺天盖地的一阵狂吻,缠绵悱恻,从唇角吻到脸颊耳侧,又从耳廓吻到唇角。根本谈不上温柔但是不得不承认这是一个很棒的吻,尽管霸道不容退却,但是那种蔓延全身的爽快让轻轻毫无节操的轻哼起来。
轻轻知道今天这个男人应该不会对自己做什么进一步的举动了,反正他要吻就让他吻个够吧。
轻轻的大脑里各种脑补自己的男神,就把眼前这个男人自己的爱豆吧!
轻轻乱七八糟的守寡生活就这么在摄政王府里如火如荼的展开了。
嫁进来的三天后,轻轻名义上的夫君就正式下葬了,今天则是轻轻按理要进宫给各位娘娘,七大姑八大姨磕头行礼的日子。
这也不用轻轻操心,按照以往的惯例,皇宫的内侍总管自然会把一切安排妥帖,处处井然有序,张灯结彩,一派祥和景象。好像所有人都忘记了这个新嫁的王妃是个冥婚的小寡妇。
一大早就被玉团儿从床上扒拉起来,轻轻不情不愿的套上繁重的礼服,这古代人可活得真够累的,穿这么多在身上还怎么愉快的生活?!
玉团儿一边伺候着一边不厌其烦的向轻轻灌输宫廷礼仪。几天的相处下来,玉团儿也大致弄清楚了这位太尉府的二小姐与别人家的小姐不太一样,对礼仪什么的几乎是一窍不通,难怪在太尉府不得宠。
只是今日是何等重要的日子,宫里一般人难以谒见的太皇太后和皇太后,还有各宫的太妃公主命妇们都会出席,如果今日稍有差池,那就不单是折损了她自个儿的声名,就连同整个摄政王府都会为她蒙羞。故此玉团儿今天尤为的谨慎小心。
“今日进宫,太皇太后和皇太后一定会考究您的行为礼仪。这宫中的礼仪不比我们王府,那是更加的讲究。您现在已经贵为王妃,就应该有一点王妃的派头。只有过了太皇太后和皇太后那一关,您的地位才算是稳定了下来。这样才能算是名正言顺的皇家媳妇儿。”
“哼,不就是见见家长嘛,有什么好怕的,不是说那个太皇太后和皇太后是最最温和慈爱之人么,难不成她们还会把我吃了?”
“呸呸呸,什么吃不吃的,”玉团儿被轻轻天真又可爱得模样逗笑了,她无奈的摇摇头说:“太皇太后和皇太后怎么会把您吃了呢,只不过……”只不过皇宫里的女人,哪一个不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像轻轻这样的女孩子进去了,规规矩矩就罢了,若是行差踏错一步,哪里还有全尸出来?
虽然脸上不表现出来,轻轻内心还是有些发虚的。
“您也不要紧张,”团儿弯下腰理了理被轻轻不安的小手抓皱了的裙摆,柔声安慰道:“太皇太后是个很温和的人,她对晚辈都是极为疼爱的,只要您不出大错,定然不会有什么问题。更何况,今天王爷也会在场,他多少都会照拂您的,您就按他的意思来,保准不会出错!”
我最怕的可就是他啊……轻轻忍不住在内心吐槽到。
“只要不是吃人的虎姑婆,我才不怕呢!”
就在轻轻斗志昂扬之时,门外突然响起了侍女们娇滴滴的声音:“王爷安康。”
真是不想什么来什么。
轻轻不开心的撇撇嘴,振奋的精神一下子就秧了。
广寒秋昂首阔步的走近屋来,他今天穿了一身暗金色的广袖长袍,腰间除了日常玉佩挂饰之外,竟然还悬了一把七星宝剑。轻轻不经压抑,这入宫是何等谨慎之事,他尽然穿只有皇帝才能穿的金色,还佩剑上殿?看来这位摄政王在楚国皇宫的特权确实不少。
广寒秋身后呼啦啦又是跟着一大帮子人,瞬间就把不算小的寝屋给站满了。
真是够够的,王妃的闺房,就这么随随便便的进来一大帮子人真的好吗?
到底有没有把我当王妃啊!就算我守寡,好歹也是你们明媒正娶抬进门的呀!
“哼,倒是难得有精神啊。”广寒秋嗤笑一声,他可是听下人们说这个王妃每天不睡到日上三竿是绝对不会起床的!
每次看到这个小女人,她总是用一双神采奕奕的眼珠儿狠狠的瞪着自己,好像自己挖了她祖宗十八代的祖坟一样,张牙舞爪的,十分可爱。
轻轻看着广寒秋渐渐逼近的身体,她警戒的向后退了一步,这个男人到底有没有常识,知不知道什么叫做男女授受不亲!
广寒秋也不管轻轻的怒视,只是毫不避讳的上下打量她。她头上那块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大包已经不见踪影,脸上莫名其妙的红掌印也没有了,露出整张白白净净的脸庞来,不愧是拥有着和谣姬一样脸庞的人。
尤其是今天被玉团儿好好的打扮了一番,穿上华丽的宫廷朝服,梳上高高的飞仙髻,眉黛恰似远山,双颊粉如樱瓣,薄唇嫩如滴水,整个人的精神气就是不一样了,果然是人口衣装马靠鞍。
众人又在王府里磨磨蹭蹭了半天,队伍才浩浩荡荡的向皇宫进发。
众人一路直驱太皇太后的宫殿。这一路上轻轻在团儿和囡囡的陪伴下,安安静静的坐在轿子里,也不敢翻出什么新花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