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个了不起的后生晚辈,比我孙子强多了!”陈姓长老赞叹,“我叫陈寡欲,是拒水陈家的四长老。今日见到你这么个了不起的后辈眼前一亮,不过,你不能胜过我!”
陈寡欲催动咒语,攻击加速!
先前他总是被少年道士牵着鼻子走,双掌碰不到他的衣襟,不过他不在大意了,先增加自己的敏捷,再和少年战斗!
云剑影见各人混战在一起道:“这是个好机会!我们趁乱把水灵抢过来?”
杨文士也看出了这是个机会,只是难免要得罪景轮宫和杜陈,犹豫一下道:“好,少侠主修什么魔法?我这有一些符咒。”
“我最擅长风系魔法。”
御水术施加完毕,杨文士给自己和茉桐也用了同样术法。随后道:“好了!少侠请开路,我在后边接应,你只吸引道士的注意力,我自会把水灵收走。”拿出一个圆筒型的法宝。解释道:“这是法力万花筒,可以吸收法力,水灵同属,时间只要三分钟!”
云剑影道:“我尽力拖延!”
云剑影持双剑,杨文士携了小女孩茉桐,各人都忙于战斗没有阻拦。
“干什么的?”英俊道人低喝一声,一只手继续施放生灵牢,一只手不知从哪里抓出一把青色木剑。木剑的木料非普通木料。
杨文士不答左手连拍,一道道力劲打出,生灵牢震动水灵在牢中立刻活跃起来。
云剑影提剑挡在杨文士面前。“守住啊!”心里默念。
英俊道人喝一声木剑扫出,前后三重道术之力袭来。太过强大,云剑影抵不住,杨文士也不得不后退。
杨文士抽出魔法万花筒,决定对水灵一试,期望能打破牢笼。
道人看出了他的意图:“休想!”他拘禁水灵,身不能动,嘴却念念有词,忽然湖面掀起一阵狂躁的波浪,杨文士连连闪避,魔法万花筒的效力也大减,眼看着水灵就要被道人收走。
“风系魔法,风刃乱舞!”云剑影,作法!
这是他最拿手的魔法,凭借这一招,在魔法学院大大小小的PK中屡次占得先机。
这个阵势很惊人,中年道人脸色严肃,木剑挥舞。
水气分离!
水元素和气元素各自分离拆散,水和气是环境的组成元素,云剑影召出的风刃立刻和湖水产生排斥,湖水向下卷出一个大漩涡,风刃则被拒斥上天,高高不能伤人。
云剑影把血剑飞掷,带着灰剑跃到中年道人身旁,血剑赶到,对方举手招架。云剑影灰剑下斩。
没料到动作如此快,中年英俊道人来不及阻挡。
向老师赠与的这把剑非同凡品,破了生灵牢的一壁,继续下压,剑锋本身的寒气就已经让水灵快被击破,又加上云剑影在剑上的战力。
“住手!”中年道人喝道,停止了水波对杨文士的追击。云剑影的灰剑停在水灵上空。
杨文士携着茉桐快步而来:“少侠留手!水灵如昙花一现,百年或者只有一个出现,切不可这么毁了!”
中年道人瞥了一眼杨文士,心想:“他是和你一起来的,怎么你也来劝他?”
云剑影猛然又要斩,灰剑晃动了一下,几人都是心中一紧。却见他一抬手,把那把血剑从牢笼上取了下来。
“咱们罢手吧,道士先生,这位杨先生需要湖中的水灵为这个小女孩茉桐治病,治病完水灵应该还有剩余,道士先生再拿走,岂不两全其美?”云剑影说道。
中年道人脸一沉,收了生灵牢,这牢他也不能用了,只能收掉:“你是什么人?说的话是当真?”
杨文士忙把茉桐患病的经过原本说了一遍,自小没有母亲,家里贫穷,身为廷尉的父亲带着她在军中生活。一次和雪冥魔国的军队交战,大本营被袭击,茉桐患上了魔法波纹冲击造成的重病,病根没法治好。
“这样……你用那个道具把水灵收了吧!”中年英俊道人站开一段距离。
杨文士拱手行礼:“多谢道长,此恩德实在难以言报。我是拒北城后勤处的杨松龄,这位小姑娘全名叫戴茉桐,她的父亲戴枢是我的至交好友。不知道长的方号是?”
“我法名尘剑,不要说不相干的,岸边还在打着呢!”尘剑一挥手,示意杨松龄快速行动。
杨松龄取出魔法万花筒,尘剑也帮助输送助力压服水灵,水灵被收住。
岸边诸人的打斗已经白热化,那机甲人杜谭凭借突然迸发的飞钉暗器将拦截他这组人的两个道人中的一个击伤在地,此时杜谭和另一个同组的人以二敌一攻打一个道人。
那叫杜若冰的貌美女子是个召兽师,召出了一个三尾狐狸和一头紫犀牛,狐狸施放魔法飞弹,犀牛横冲直撞。
杜若冰面对的两个道人非等闲,二人联合放出一股青黄之力将犀牛撞晕,却被一个杜若冰同组的人用战刀偷袭,一个道人也身受刀伤。
少年道士和陈寡欲战斗,看不出谁优谁劣,只见少年道士来去如风,不断闪转腾挪,陈寡欲的陈家掌法使将开来虎虎生风。
突然陈寡欲一掌拍出:“中!”就见少年道士如风筝一般飞出。陈寡欲若抢上可施更凌厉的打击,但他终觉得这少年是个人才,不急于就施加重手。
这一瞬间,少年道士翻转,斜身飞出,佛尘扫在机甲人的肩膀,机甲人被麻痹。右手拍出,推出一块岩石,压倒又一人。
机甲人和那人应声倒地。
少年道士落地,“哇”,也吐出一口鲜血。
一切都是算计。原来少年道士眼看躲不了陈寡欲势不可挡一掌,将计就计硬挺受了这一掌,并以掌力做动力飞出,一下击倒了两个陈寡欲的帮手。
此时陈寡欲这边还有他,杜若冰以及杜若冰同组一人,三人。
少年道士硬受了一掌,伤势不轻,但兀自站着,身旁还有两个道人,湖面上,尘剑,云剑影,杨松龄携着戴茉桐快步而来。
陈寡欲明白,自己这边是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