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曦在昏迷的时候依旧是喊的白子画的名字“师父,师父。”一旁的糖宝尽量不伤害她肚子里的孩子,可是血依旧肆无忌惮的流淌,糖宝真的害怕她的娘亲会出事,用自己的内力暂时压制,她恨自己为什么要回去,如果她不回去,晨曦就不会受伤,他们也不会相见,糖宝眼角的泪滴在晨曦的脸上,可依旧没有任何反应。她们走的这条路又是一片鲜红的路,仿佛又回到了记忆初醒的时候,就是这一片鲜红的路。
现在白子画终于知道自己又伤害了她,可是事情的真相不知多久能够水落石出?他们受的折磨已经够多,可是上天还是不肯放过他们,前世的种种必须从根源解决,或许他们其中的任何一方宁愿自灭,对方才能更好的活下去。心的创伤再也恢复不了,再一次的相见或许只是伤的更深。晨曦的身体受得伤可以在好,可是心里的伤又要谁来填补?他们两人的心灵的间隔需要他们自己解决,别人没有办法,如果强行改变命运的轨道,那后果……
白子画殊之晨曦的伤又是因为自己,自己想去找她,却伤疤又在使他抽搐,欲蛊又在发作,而这一次带来的痛苦是最大的,他无论如何都摆脱不了一次一次对她的伤害,他在懊悔,可是她听不到,真相的秘密不能说,这是他的错,前世是他一步步把她逼成妖神,都头来才受生死轮回之苦,他还是在自欺欺人。欲蛊直至攻心,真气向四脉八脉乱涌,“噗”白子画口吐献血,“小骨,对不起,师父真的不能说,一切的错都有师父来承担,这次你是真的恨师父就好,最好忘了师父。”这一句是他对她说的最后一句话,以后……
竹屋外,东方彧卿,杀阡陌,南弦月在外面焦急的等待,东方彧卿在思量什么,一脸让人捉摸不透的样子,平静的吓人;而杀阡陌在屋外来回走动,对东方彧卿说:“就不该让小不点自己和虫子住在一起,你看出事了吧。”南弦月则是默默祝愿他的姐姐没事。
糖宝则是惊叫一声,三人顾不得什么立马冲了进去,一片一片鲜红的血迹沾弄在床上的各个角落,竹屋里的竹香已是带有腥味的血香,糖宝捂住自己自己早已哭不出生,只是在东方彧卿怀里在静静的哭。床上的晨曦脸色苍白,没有一点的血色,禁闭双眼,好像再靠什么支撑着自己,嘴里碎碎念得虽然声音很小,但依旧是可以听到的“师父,师父,小骨知错了,不要丢下小骨一人。”在旁的杀阡陌更是恨极了白子画,三番五次的伤害她,他恨不得立马杀了他,东方彧卿则在旁说:“先不要管白子画,现在最重要的事是先保住骨头的命再说,她肚子里的孩子,尽量保住,实在保不住就……”
糖宝着急对他们说:“必须保住娘亲和娘亲肚子里的孩子,你们知道娘亲有多爱这个孩子吗?在他没有出世的时候,娘亲就说怎么好好教育他,如何做人,你们根本不知道娘亲对这个孩子倾注了多大的精力。”糖宝越说越是伤心,晨曦受了多少次伤,糖宝心里都很清楚,夜夜睡觉都是在噩梦惊醒,醒后又是再哭中再昏睡过去。
没有更好的事,只有更坏的事,危险正在一步步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