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确实比较重大,不是我一人能够决定的,这样吧,我马上联系水姐,看水姐怎么说,我就怎么做如何?”
对于这样拖拖拉拉的风格,星辰并不是很欣赏,只是现在有求于人,也没有太多办法。想一想当时水姐提议合作,自己可屁都没放一个就答应下来,现在到了自己求助的时候,对方竟然这样支支吾吾,含糊其辞。
半晌过去,白面小生走了回来,脸上带着笑容:“水姐同意了您的收购计划,我们详谈一下吧”
最后,群英门百分之三十的股份就这样转让给了兴宛拍卖行,当然兴宛拍卖行也有大部分股份在自己旗下,所以星辰也并不担心以后控制的问题。何况自己还有百分之七十股份呢?这个卖股份的想法还是王强想到的,毕竟现在急缺资金,能够筹到便是万幸,哪顾得上那么多东西?
现在说起来,这家叶老旗下的拍卖会跟群英门算是扯上了千丝万缕的联系了。
~现在百名影组成员正骑着星辰带回来的王鸵天翁进行飞行训练,一个个像是飞行员一样,带着一个漆黑的墨镜,说是害怕上空光照太强,影像视觉效果。经过星辰从中解释,这些王鸵天翁也欣然接受了这些的骑乘,以前拍卖会上收购的那批王鸵天翁并没有想设想的那样,辅助将手下发展成为“空军”,因为王鸵天翁骨子里的傲气决定它不可能轻易成为坐骑,见自己不能挣脱恶人的魔抓,便选择了绝食自杀。
所以到目前为止,星辰手中的这百来号“空军”还是龙朔国地区第一批空军,至于国外有没有那就不得而知。星辰拥有空军的消息,还并没有外人知道,就连一些群英门本身的弟兄也不知道,星辰设想的是将这样一支秘密队伍藏匿起来,等到必要的时候再发挥作用,根据设想,这支空军也是打击牛头联盟的秘密武器。
其他各组的成员现在正埋头于怪物厮杀,掉下的等级渐渐得到回升;群英门中,许多工匠也忙得不亦乐乎,工匠中有玩家、也有NPC,不管是谁,都异常高兴,战争是他们最喜欢的事情,每当战争过后,他们总能派上用场,恢复建筑,重新构建收费是他们最喜欢的事情。其实玩家当中有绝大部分人在现实中就是农民工,可惜工资低廉,而且老板还经常拖欠,但是很奇怪的是竟然在游戏中从来没有出现这类事情。这也让许多农民工卖肾购买头盔,到游戏中继续发展自己的事业。
星辰后来也联系上了沈雨婷,原来她真的在某大城市里参加一个精英级别的鉴定交流会,对于这个热衷于鉴定的妹妹,星辰是哭笑不得。当问及是否收到伤害时,沈雨婷只是傻傻地摇了摇头,甚至对于群英门被毁她也不得而知。
其他各大帮派对于群英门遭袭,各有各的看法,像问天门、铁血盟、紫罗刹这三大主要帮派也开始谨慎起来。本来牛头联盟是不能对本国玩家动用武力的,当看到群英门的惨状,一个个也开始防备起牛头联盟,私下里还达成三方协议,一旦某一个帮派遭到袭击,另外两个帮派必须倾尽全力无偿相助。现在他们三家也是唇齿相依的关系,谁也没想到前三的帮派还要被排行第四的帮派威胁。谁让他们背后有人呢?
目光转到牛头联盟,对于这一次的袭击,显然上面非常震怒。
牛征脸色僵硬,猛然甩出一巴掌,打在自己的亲生哥哥脸上:“草!让你办点事你就这样应付了事?”
牛三多摸着留有四根手指印,低下脑袋连声道歉,内心却在不停地诅咒这个本应该对自己尊敬有加的“弟弟”。
牛征挥退其他随从,房内留下他和哥哥二人,牛征面色不改,开始奚落起这个哥哥:“你说咱爸妈怎么会生下你这个没用的东西?你到底是不是咱爸妈生的啊?怎么可以想你这样没有脑子?我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说起来你还是我大哥,可是你有一点像大哥的样子吗?除了在女人身上耸动的时候还有点男人的样子,其他时间我都怀疑你是不是男人,做点事情竟然可以这样愚蠢(此处省略一万字)”
普通人听到这样的奚落也难以忍受,何况自己是对方的哥哥。牛三多脖子僵硬地抬了起来,直直地看着牛征:“牛征你个狗肚子,不要得寸进尺!怎么说我还是你哥哥,你骂我没用也就得了,没想到还能侮辱咱爸妈?你行!”牛三多愤恨地摔门而出,留下被忽得一愣一愣的牛征,可从来没见过自己大哥发飙,还以为他是一个只会挨骂的木头而已。
半天才回过神来,冲着门口大骂:“草,你算哪门子大哥?只会给我惹麻烦而已!”
牛征取下头盔,才发现自己的爷爷就在身后一直看着自己。心想:这家伙不会是告我状了吧?
牛全没有给他思考的时间,神情严厉地说了一句:“跟我过来!”
牛征心中“咯噔”一下,看来真的被自己猜中了。爷爷可从来没有这样对自己说过话呀。
走到书房,牛全回过头:“征儿,这一次爷爷也保不住你了!上面已经震怒,得知你不听命令,决定把你换下,密令估计这两天就会下来。”
“啊?凭什么?我为了牛头联盟,为了国家鞠躬尽瘁,为什么要罢免我?”
“你还不懂吗?上面建立牛头联盟的目的是为了防止外敌入侵,必要的时候推翻游戏中的王朝,建立起自己的政党。你的做法已经违反了规则,我也保不住了!”
“可是我是在消灭敌人啊!”牛征不甘心地解释。
牛全本来就有些窝火,听见孙子这么一说,突然一个耳光打在牛征脸上:“你怎么还不明白?牛头联盟的敌人只会是外强,不是咱龙朔国人!”
牛征虽然明白这个道理,但是却不知道为什么会因为一个小小的群英门而罢免自己,他到卸任的时候还是想不通。当然这个他的爷爷牛全也没有弄明白,这都是上面的命令,他只有服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