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子这就上前几步来拿。
“这玉佩,就当是赔偿,让他另买一双鞋子。”谁知慕言淡淡道,并无蔑视的意味,就只是淡得毫无波澜起伏罢了。
唐景瞪着那玉佩傻了眼,乖乖,这玉佩一看就是极品,可买三座他家的老宅了!
“嘿~嘿嘿~”唐景心里那个心花怒放。
气节骨气面子通通都抛到了脑后,伸手就要来拿。男子汉大丈夫应当能屈能伸!哈哈!
“不用。”青璃抬头把玉佩递给顺子,“他要的是一声道歉,而不是赔偿。”
唐景心里那个吐血!好阿卿,你你你,你这时候讲什么面子嘛!
忽然,慕言长眉轻拧,下一刻净白的手指已经抬起青璃的脸。
哗!所有人都目瞪口呆!
“喂,你放开他!”唐景鸡皮疙瘩起了一身。一个大男人公然调戏另一个男人?
虽然这另一个男人长得细皮嫩肉,清俊尔雅又美色可餐!
难不成听人说这朝歌城内很多贵族有断袖之癖,是,是真的?!!
唐景像老鹰保护小鸡挡在青璃跟前。
青璃的心那一刻也忍不住乱了一拍。她几乎就要以为,慕言那般洞悉一切的目光已经看穿了她。但也仅仅只是疑惑的一眼,很快他的目光就恢复了清冷的陌生。他,认不出她。此时她易容成男子,他当然认不得她。而五年的时光,让他变得愈加尊贵,愈加具有王者的气度。举手投足间都是她熟悉的深沉淡漠。
慕言收回目光,淡淡道:“向他道歉。”说罢,就头也不回,走进了花间醉酒楼。那侍卫十分不悦的向唐景握拳嗯了一声,算是道了歉。就虎步铮铮的跟上慕言而去。
……
“主子,您刚才,莫非是觉得有什么不妥?”花间酒楼里,顺子站在慕言身旁。慕言自然听得出顺子是在问什么,是问他为何刚才要端起那男子的脸打量。桌上以小金炉烫着上等的一壶汾酒。酒香的淡淡的飘入鼻端,另摆着八碟点心,雅座里烧着白炭的火炉,暖意洋洋,雅座外绿意盎然,杏花在点点凋谢,落了一地。
侍女替他斟了一盏烫热的酒。静静退至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