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真的?”阿夏尔闯进内书房,直声质问。
“阿夏尔。”凤迦看着阿夏尔的眼神,永远都是柔情款款。
“告诉我,你为何要打探青璃母亲的事?”一贯镇静的阿夏尔显得有些激动,“你,你是不是还没有放弃要夺夜儿权位的事?”刚才那一番莫大的震惊,让她失去了冷静,“迦,我什么都知道,我大哥瓒昆有多少能耐我做妹子的,能不知道吗,他急功近利,冲动易怒,这次的‘起义军’叛乱,几乎就葬送了夜儿的权力,我大哥根本不可能有这样的能耐,幕后的人,是你,在皇宫地道内埋伏下杀手的,也是你,我可有说错?”
凤迦没有承认亦没有反驳。
“阿夏尔,你是本王的妻子,我给你最大的荣耀,甘愿做你背后的男人,可你的心,始终向着他人。”
阿夏尔内心难过,紧紧的握住了十指,“告诉我,这只是你打垮夜儿的计策,青璃这孩子的母亲,并非是当年的玉素,是不是?”
凤迦道:“她与她母亲生得有七八分的相似,若非本王不愿相信有这等巧合,当年初初见她之时,就该心生怀疑派人去查了,那日夜儿将她送到府上暂住,我偶然从她口中得知了她的生辰和身世,这才派了人去南都彻查,要是还有所怀疑,则可当面问她一声,她母亲弹奏器乐之时,是否都喜欢闭上眼睛,当年的玉素说,那是她自幼的习性,总也改不了的。可偏是那样,才让王兄当年在一群歌女中,对她多看了一眼。”凤迦说着顿了顿,“不过,阿夏尔,你要知道,这件事,十之八九是错不了的,莫非,你要看着他们这对亲生兄妹,长此以往的乱/伦下去?”
阿夏尔顿觉一阵头昏目眩,一阵阵黑白颠倒,下一刻,人已经昏在凤迦的怀里。
“王爷,王妃她……”书房中另一人道。
“她只是受到打击过大,不妨事。”凤迦稳稳的抱着阿夏尔,深邃的目光始终如深不见底的洱海,只有凝着她的时候,才能窥见出柔情。南诏的百姓皆知,凤迦王爷温文尔雅,十九年如一日的对王妃阿夏尔宠爱有加。然南诏百姓不知,他爱她早已胜过一切。
“王爷,如何不告诉王妃,璃妃……实则是——”
“你何时也开始质疑本王的所作所为了?”凤迦冷淡的给了个眼神,打断了那人的话,“本王要你做什么,便去做,莫问为何,也无需问本王的对错。”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他怀里的她,为了她阿夏尔一人。
“王爷息怒,卑职谨记在心。”
“派人将第二封密函,送到东商皇帝的手中。”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