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披风还带着他的体温,挡走了狂风中的冷意。她被他以不可抗拒的力道抱在怀里,又看着那鹫族族长,扭曲着一张面孔藏着冷笑道:“看来陛下当真是要护着这妖女到底了!族人们,祭天大典不可中断,这祸国的妖女今日一定要拿来祭天,否则我南诏必亡!”
又是震耳欲聋的附和声一阵阵的响起:“妖女不除、南诏必亡!”
“妖女不除、南诏必亡!”
“拿她祭天、拿她祭天……”
“孤何曾说过要护着她到底?”不想凤倾夜波澜不惊的道了一句,接着就看着他的人马纷纷的涌上了这处崖石,他凌厉的目光一一将眼前的人扫过一遍,却是在那鹫族族长儿子的脸上多停留了一秒,只见那男子一双狭隘婬秽的眼睛,时不时盯着本不该盯的地方,一抹冰冷的杀意就在他眼底划过。
那些族人一怔,便沉着脸色噙着冷笑喊道:“既然陛下并非要护着此妖女,那就恳请陛下把她亲手送给河伯,平息了天神的众怒,我南诏才能渡过此劫!”
“不急。”凤倾夜诡谲莫测的眼神。众人了不得又是一怔。竟是琢磨不透他到底是个什么意思。“陛下此话何意!?”接着就听他说道:“祭天是圣神重要的仪式,关乎到我南诏百姓的安危,得问过河伯,问他除了三牲和这名少女之外,他老人家还需要些什么慰问品,孤堂堂南诏皇,怎可在这种事情上怠慢了他老人家,万万不可!孤想好了,大典之前,还得让你们这些人当中,忠于我南诏社稷的良臣去他老人家住的地方问个清楚,待问了他老人家的意思之后,再回来禀报了孤,倘若你们能回来,到那时候是要杀她还是拿她祭天,送给河伯做妾做奴做侍女,孤定当随了他老人家的意思!”
说罢就喊:“来人。”
“卑职在!”凤倾夜的贴身侍卫走出来。
他就指着那鹫族族长的儿子,“孤立封他为祭天的御史,现在就要派他下去河伯住的地方,替孤问问清楚他老人家的意思,即刻把人给孤扔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