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曾前虽极爱男欢女爱之事,可从不用强,今儿竟然会如此狂乱的对一个还在病中的女子施暴,这般吓人的陛下,她们从未见过!
太惨了!阿银想着想着就害怕又同情的哭了起来。
阿金拽着想冲进去的霜儿,脸上也是一片凝重。
凤倾夜看着蜷缩在床内的青璃,一只手抓在半空,眼里又恨又狂,却见他难得浮过一抹懊悔又无措的神情,看着青璃抓着手臂伏在那直喊着疼,刚才他发狠的一抓,便恰巧抓中了她烫伤之处,原本愈合的烫伤抓破了一层薄嫩的皮肉,那痛撕心裂肺,热辣如针,痛得青璃脸色苍白,冷汗豆大一颗直往外冒。
所有的理智都回笼,褪去了那层不受掌控的渴望,即使心中后悔不迭,痛心不已,但身为君王的他,自幼冷傲尊贵的他,却不知该如何为自己失控的行为道歉。
“阿金!”
屋外,阿金听得凤倾夜拔高音调的高唤,几个快步就进了屋子,瞥一眼衣不蔽体的青璃,又看一眼此时竟像个孩子般无措慌张的凤倾夜,阿金沉静的听候吩咐。
“把太医留下的药箱拿来。”凤倾夜抿着冰冷的唇沉默了一番后,吩咐道:“替她的伤口重新上药包扎。”说罢人已起身,披上外裳,离开时回眸深深望了一眼床上的青璃。
整整十天,凤倾夜没有踏进这座偏殿一步。
十天来,阿金和阿银她们奉命养好她的伤,那日被抓破的伤口又重新愈合了,且恢复得很快,手掌上被青冥剑割破的伤口也开始愈合,虽然还是会痛,但却能让人忍受。
那日几乎被凤倾夜强暴的阴影还在,青璃又开始噩梦连连,梦里梦外都是凤倾夜那双充满渴望的眼睛,是以这十天来她极少开口说话。
“姐姐,该吃药了。”霜儿走了进来。
青璃躺在窗前的长榻上,脸色还微微苍白着,只是遥望着东商的方向,看庭前花落。
“姐姐还在想那日的事吗?”霜儿看青璃把药喝了,于是拿了药箱过来要替青璃上药换纱布,“阿金姐姐今儿个有事忙,我来替姐姐上药吧。”霜儿笑着走过来卷起青璃的袖管,边动手边说:“姐姐莫笑,霜儿手笨,怕是做不来陛下那么好。”
青璃淡淡的抬起头,“你说什么?”
霜儿笑道:“姐姐不知道么,姐姐之前昏迷的那些天里,因伤口严重,每日要换三次药呢,头一天陛下见了太医替姐姐换了药后,直斥责那太医手不知轻重,说太医换药的时候让姐姐好生难受,才会在昏迷中也喊疼皱眉,陛下大发雷霆,差点还砍了那太医的脑袋。……后来,陛下亲自动手,连阿金阿银两位姐姐要帮手亦都不肯。谁知道,陛下替姐姐上药包扎,姐姐就真的不喊疼了!”
霜儿边为青璃抹药,青璃淡漠的脸上还是掠过一抹诧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