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诏,璃宫。
橘黄的宫灯下,美丽的妇人正依灯念着医书。几缕青丝散落鬓边,映着面颊上温暖的红晕,殿外正是飞絮飘雪的夜,殿内烧着白炭暖炉,分外舒适。
一双臂膀从后绕上来,环住了她,夺下她手中的医书随手甩开,薄薄的唇已经贴下,沿着她的耳垂呵气,“孤看,这璃宫里得约法三章,不得出现任何书籍,也不得出现任何药材,我只想看到你,也只想看到你眼中只有我的存在……”湿濡的舌尖邪魅的咬住她晶莹的耳垂,啃咬,“再看一眼,今夜便多‘惩罚’你一次。”
露骨的话语,虽然已经听了这么多年,但依旧会让她脸红心跳,青璃握着他的手臂,两人耳鬓厮磨:“多大了,不正经。”
凤倾夜笑意更浓,索性一手探入她的衣襟,覆上柔软:“了不得,孤的皇后嫌孤老了。看来孤得在龙塌上更卖力才行。”
青璃抓着他放肆的手只是笑:“倾夜……”
她转身望着他,双目相对,含笑如水:“老了不可怕,我有你在,你有我在。”
老天给了他们眷顾,让他们陪伴着彼此又活着了这么久的岁月,她已经满足了。也许像他说的,他的命长,可活百岁,即使她拿走了他几十年的寿命,她和他,也还是能相伴到白头。这是她一生的幸福。
凤倾夜将她打横抱起,稳步走进寝殿,走到床前,抱着她双双滚入龙帷之间。
一场云雨,一室旖旎……
她软着身子枕头在他胸口,他搂着她,听着璃宫外的风雪声:“阿璃,再有几日就是你生辰,不妨等过了这几日,过了这场风雪再走不迟。”
青璃微笑着说:“你知道我担心暖儿,这么大半年了,毫无音讯,溟儿来信说暖儿去了藩凉,这一趟再耽搁不得。要非乌蛮族这一次闹鼠疫,我早已动身去了。何况这么些年了,天河哥每每来信都只是简短的道好,我总觉得有些不妥,像是他发生了什么事。要不去看看他,我心中难安。”
凤倾夜压抑的说:“阿璃,你这一去,可又是大半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