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为了美丽的外表而动身,那也许只是假象,不要为了财富而动身,那终将变淡褪色。
走向那个能够使你会心微笑的人吧,因为一个微笑可以把黑暗照亮。希望你能找到那个把你生命照亮的人。
当你深深思念的人出现在梦中时,你真的希望能够感受他真实的拥抱。希望你的生命中有个可想可梦的人。
做你想做的梦,做你想要做的事,去你想要去的地方,成为你想要成为的人,因为你只有一次生命来满足你的要求。
祝福你有无限的快乐使你的生活甜美,无数的尝试磨练你的坚强,无尽的痛苦使你称的上一个真正的人。
永远设身处地的为他人着想,当你受伤的时候,别人的心或许也在痛。一句无心的话可能引起一场争斗,一句残酷的话可能会毁坏一个人的生活,一句及时的话可能会平复波浪,一句充满爱心的话可能会治愈别人的伤口。
爱的真谛,是让你爱的人完全的做他自己,而不是让他成为你理想的人,否则,你爱的只是你在他身上找到的你的影子。
最快乐的人不是最完美的人,他们只是充分的利用了他们所能握在手中的。哭过的人,受过伤的人,追求过的人,尝试过的人,充满感激的人,才是真正懂得快乐的人。
爱从一个微笑开始,在热吻中得以延伸,却随着眼泪悄悄逝去。
多么优美的文字,王馨澜感叹着。
她想,看铭昌平时的表现也不过是个依靠父母生存的公子哥而已,不料还有这般情致,这个铭昌有可能就是个情种,可他的文字并不比锴君差,有情感又有意境。
这已经是第十一期杂志了,她的栏目是“作家近作”,说实话,搁在平时,这些稿子早就编辑好了,可是现在不行,她的心里装着事,她不知道该怎么去处理,不过,她一直在强调自己,即便不是为了铭昌和瑾红,也不能坐视不管。
再三踌躇之后,她拨通了瑾红的电话。
瑾红在电话里也是急急忙忙的,她好象没有听明白王馨澜在说什么。
王馨澜喂喂地叫喊了几声,然后大声说,你让铭昌注意,有人要害他。
瑾红说,你说什么,谁会害他呀。
王馨澜不知道怎么说才能让她明白,随后她只叹了口气说,你也别问我谁要害他,总之一定要让他惕防着点。
瑾红说,别神经叨叨的了,你吓唬谁啊?是不是李茵萱教你这么做的,你告诉她,我们现在在北京,不是在杭州啊,他不能把我们怎么样。
王馨澜急得直跺脚,她说,你怎么想都行,不过我声明,不是李茵萱教我这么说的,总之我把这个消息透露给你,你怎么做不****的事。说着,她便挂了电话。
王馨澜左思右想老觉得不对劲,她想:一定要想办法阻止锴君和李茵萱,可是谁又能听她的呢?她悻悻地走出办公室,转来转去又到了韩主编的门口。
她抬起手准备敲门,可是手到门边又缩了回来,真是巧得很,不料这时候韩主编推门而出,和她撞了个满怀。
韩主编扶了扶镜架惊奇地说:“啊呀,你怎么又在这里啊?没碰到你吧?”
王馨澜慌忙地说:“没有,没有,真是不好意思,我……”
韩主编笑问:“有什么事吗?你看现在都下班了。”‘
王馨澜吞吞吐吐地说:“哦,没事,没事。”
韩主编指着她说:“没事?我看是有事,来我们进屋谈。”‘
说着韩主编进去了,王馨澜也慢悠悠地跟了进去。
韩主编又笑嘻嘻地问她:“你呀,有什么事就说,怎么那么迟钝的。下午上班你来时我就觉着不对头,我看出来你心里有事,就是没说出来。”
王馨澜鼓足勇气终于说:“我是想说锴君他工作不是很尽心。”
韩主编笑笑说:“哦,说来看看,怎么就不尽心了?”
王馨澜搓着手掌说:“他身为部门主任,常不来上班,今天就没有来。”
韩主编说:“他给我打了电话,他有事请假了。”
王馨澜说:“可是,他对工作一点都不负责,最近心思就不在工作上。”
韩主编说:“小王啊,他可是你的主任啊,这些事你就不要过问,你做好你的事就好了。”
王馨澜说:“不,韩老师,我觉得他……”
王馨澜话还没说完就被韩主编打断了:“小王啊,你可不能老往这方面想,他什么地方做得不对你可以提出来嘛,再说了,你做好你的工作,他有什么地方做得不对还有社领导在看呀,你来就是为了给我说这些?”
王馨澜呆呆地看着韩主编,一时说不出话来。
韩主编盯着她说:“你说我讲得对不对?”
王馨澜说:“那如果他要去做违法犯罪的事该怎么办?”
韩主编笑笑说:“他?他有多大胆我还不知道吗?以他的为人,他会去犯罪?”
王馨澜摇着头说:“那可不一定,他如果去犯罪,我该不该向您汇报呢?”
韩主编一听,头摇的像玻啷鼓:“他怎么会呢?不会的,不会的,你是从哪里知道的?”
王馨澜说:“您别问我从哪里知道的,我只想问该怎么办?”
韩主编说:“有公安局啊,他如果去犯罪有公安管,你我都不必操心。”
王馨澜说:“韩老师,您说我像是多事的人吗?自从我来咱们杂志社,我一向都是默默无闻地工作,说实话,别人的事我是不该管,但这件事我不得不给您说,如果我知情不报就连我也脱不了干系。该说的我都说了,具体该怎么做我想领导心里有数。我也不是恶语中伤,也不是挑拨离间,那样对我一点意义都没有,我走了,我下午头一回来的时候你不是问我手里拿的什么吗?其实这也不是什么稿件,您拿去看吧!”说完,快步走出办公室,走出几步又返回主编办公室,她将辞呈递到韩主编手中说,“哦,忘了告诉你,你刚才讲得太好了,简直是至理名言!”
韩主编表情凝重,他打开那王馨澜给的那页白纸,顿时傻呆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