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凭盛夏对冷炎的了解,她觉得冷炎肯定不会说,但是冷炎的母亲应该会说的,毕竟她那么容不下自己。
“……”
史菲眸光变深。
冷炎跟她说过一次,是在狠狠拒绝她的时候。
后来她就向冷炎的母亲深入的了解了一下,从那以后她就知道了盛夏这个自己永远也击不败的敌人的的存在。
“说过又怎样?不就是别人连代替都代替不了的么?但是实际上对我来说,你依旧是轻而易举就能被打败的。”
“……”
别人连代替都代替不了?
盛夏直接忽略过后半段话。
冷炎当时竟然主动和史菲这样提过自己?可是自己从来没有向别人提过他,对自己来说或许当时有一个不错的自己看的过去的人向自己表白,自己都会答应的。
为什么,他要那么痴痴的去等?自己哪有那么好?
盛夏眸里有了点点破碎的光亮,渐渐升起了雾气。
沉默……
既然就这么沉默不管自己?!
史菲狠狠咬了一下牙,
“冷伯母愿意承认你么?”
盛夏眸光有了微微的晃动,这就是一把可以直插进她胸口的一把利剑。
从五年前开始这就是盛夏心中一直拔不掉的硬刺,经过五年的时光侵蚀,这根刺已经长在了肉里,稍一触碰都会牵动所有的痛觉神经,所以盛夏不敢去触碰,只敢去躲避、去假装那根本不存在。
“不愿意吧?那你再肯定冷炎心里有你又有什么用?在中国人的观念里如果一段感情得不到家长的认可还有什么存在的价值?再得宠也见不得光。而我,绝对是受人承认和尊敬的,你才是多余的那个。”
“……”
史菲真的在盛夏被剑刺的最痛的地方又狠狠地补上了一脚。
但是这再是赤裸裸的现实盛夏也不打算被史菲就这样揭穿,毕竟自己还是有那么一点在乎面子的。
强装淡定的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盛夏尽量装出一副对史菲说的话漫不经心的态度。
“如果你真的认为相比起你来说我是多余的,你就不会这么三番五次的去强调这点,你没听过一种说法么?当你最觉得自己哪里最弱的时候才会不断的去强化说明这点,以表示自己并不缺少。就像是一个实际上没有糖果的小孩儿,他怕别的小孩儿知道他没有糖而嘲笑他,就会拿着一张糖纸到处去炫耀,努力去说服别人相信他有糖。”
真是一分钟也不愿意多呆。
盛夏快速的编辑了一条短信发给冷炎。
“杨灿回来了,不要和杨淇说,我去接她,你在这里再呆一会儿还是和我一起走?”
短信很快回过来。
“一起。”
“既然现在我和冷炎在一起,就说明很多东西我已经不在乎了,所以这些……也无所谓。”
无所谓才怪……自己真要是可以洒脱的做到对这些都无所谓的不在乎,成天就不会那么难受了。
“我有个朋友来了,现在要去接她,时间来不及了,我就不和你“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