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儿,你们先去,我还有事。”落薰衣纵生跳下了树神的手掌。
“衣姐姐那你快点,”说完,迎夏就叫树神去往皇宫。
落薰衣看到树神远去的身影,便放下心来,落薰衣点起凌波,飞向落旻的眼前。
“熏衣,你来了呀!父皇还以为你跟迎夏去别的玩去了,你看,父皇的皇后不错吧!“朝落旻的眼光看去,皇后那大方的姿势,一个又一个的射向猎物。
落薰衣并没有行礼,因为情况紧急,她真的顾不了那么多,“父皇,熏衣想回宫,熏衣在宫里还有一些事情没有做,请父皇谅解。”
落旻看向落薰衣,又看了看四周,“迎夏呢!是不是她又调皮捣蛋给朕惹麻烦了,所以你才这么着急回宫,”落旻严肃了起来。
“父皇,夏儿很乖,并没有犯什么错事,熏衣是真的有很重要急事,现在必须前去皇宫,夏儿已经在皇宫等候着熏衣呢!”落薰衣的双手紧紧的握着拳头。
落旻看着落薰衣这么急,便罢了罢手,“熏衣那你就先去吧!心不能急,一定要冷静处理任何一件事,这样才能做到完美无缺。”
“熏衣谨遵父皇的教诲,”落薰衣再次点起凌波,开启了漫长的跋涉之路。
“皇上,公主这么匆匆来过,有这么匆匆走过,是有何事吗?”落旻旁边的高力士万分疑惑。
落旻看向他,眼神里透出了两个字:多嘴。
高力士惭愧的低下了头,“奴婢懂了。”
皇宫
“啊!树妖啊!大家快跑啊!”太监甲
“啊!”宫女乙
皇宫里一片惊恐声,这一切的主使者当然是迎夏啦!她只是没有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
迎夏众生飞了下来,走了几步落才停了下来,“你们都在怕什么呀!这个不叫树妖叫做树神,哪有这么侮辱我的树神的,“迎夏不高兴了:“医老头,你给本姑娘滚出来!!!!”
某一个十七八岁医者慌忙的跑了出来,双手恭扶,“不知迎夏姑娘叫微臣的师傅作甚。”
迎夏没有看到医老头,然后转身看向树神,“谢谢树神,现在您可以回去了。”
树神把手里的白衣女子放在迎夏的怀里,然后朝一旁的大树冲去,刹那,那颗大树落下了几片树叶,树神也就随之消失了。
迎夏把白衣女子从自己怀里轻轻扶出,“既然你是医老头徒弟,应该很厉害吧,那你快救她,她可是我的好姐妹,如果今天她死了,你就等着把你的脑袋献给我吧!”
“是是是,微臣知道了,老臣一定全力保全这姑娘的性命,”熙屿也就是迎夏口中的医老头的徒弟,看样子这个徒弟年纪轻轻。
“来人,快点抬架。”熙屿霸气手一挥,四个太监托着架子,来到迎夏的面前,迎夏轻轻的把白衣女子放在担架里,“带到衣姐姐的宫殿去,”四个太监听到命令朝南薰殿走去。
迎夏抢先跑到梦薰殿,叫那些人抬到自己的闺房,“往这边,这边。小心点,别弄伤了。”
四个太监小心翼翼的把白衣女子放到偌大的床上,“行了,你们都下去吧!没有我的吩咐不要进来。”熙屿坐到床旁给白衣女子把脉象,而迎夏则在一旁干着急。一炷香过后。“喂,你不是医老头的徒弟吗?这么把脉这么久了,你是在跟我开玩笑吗?”迎夏两手叉腰,一副不耐烦的样子。
“迎姑娘,你别急,微臣看这姑娘应该是被气功所震伤,幸好这位姑娘会一些皮毛功夫护身,没有当场一命呜呼,说也是奇怪,这气功明明可以发挥到极点,却只发挥了一点点,我想这气功的主人应该也有手下留情。”熙屿意味深长地说道。
“手下留情个头哇,把人伤成这个样子,还手下留情,我看你是脑子进水了,还有。。”随即,迎夏揪起熙屿的耳朵,大吼道:“你说那么多的废话,有什么用,还不快救他,你是不是想死啊!”
“哦!”熙屿又在后面小声的骂道:“母老虎。”
“你说什么!!!”在这么大的房子里,这么可能听不到,迎夏再次揪起熙屿的耳朵。
“迎姑娘,我知道错了,我知道错了,你快点松开微臣的耳朵呀,你要我怎么帮这位姑娘治病哇!”熙屿疼的站了起来。
“瞧你那点出息,真不知道医老头怎么收了你这样的徒弟,窝囊,”迎夏说完,就松开了自己的手。
“我。”熙屿还想说些什么。
“你什么你啊!赶紧的,人命不能耽误,”迎夏举起拳头要往熙屿砸去。
熙屿本能的想要躲闪,可是迎夏只是吓唬他。迎夏得逞后,嘚瑟的吐了吐舌头。
熙屿无奈的又坐回到了床边,好像要发玄功,边做边跟迎夏说道:“这位姑娘的五脏六腑已经错乱,但好像有人帮她暂停了死亡的时间,所以啊!现在没有那么多的时间跟你这臭娃娃吵来吵去的。“
“你,算你狠,本姑娘还没有空搭理你呢!哼!”迎夏指着熙屿,又狠狠的放下手指,推开房门,走了出去。
熙屿看到迎夏走了,便开始了他的救人行动。
房外
迎夏转头看向房子,房子竟然全部都发着绿色的光芒,“幸好你靠谱,哼!”迎夏生闷气着跑到梦薰殿的院子里。
“咕噜咕噜…”
“啊!喝了茶顿时感觉神清气爽啦!”迎夏放下手中的茶杯,嘀咕道:“衣姐姐怎么还木有来哇!这都快一个时辰,”迎夏从石凳站了起来,往殿外瞧来瞧去。
突然,迎夏终于看见空中有一抹瘦小的身影,“衣姐姐!”
“夏儿,那位姑娘怎么样了,”落薰衣安全地着落,小步疾走到迎夏的面前。
“衣姐姐,她的情况也就是你原先说的,不过你放心,有医老头的徒弟在,应该能治好他的病的,”迎夏露出了一个宽慰的笑容。
“徒弟?我是听说过医大夫有个徒弟,而且医术高强,可是没有见识过,回像听到的那么厉害吗?”落薰衣好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好像是在对迎夏说话。
“衣姐姐,如果你不相信的话,你看看那间房间就是了,”迎夏指向一直发着绿光的房子。
“这。。这徒弟不是医者吗?为什么会玄功啊!”落薰衣诧异了。
“我原先也是这么认为的,不过后来想想,那个医老头都是用玄功来治人的,这徒弟也不会例外的,”迎夏笑了笑。
“夏儿,我可以进去吗?”落薰衣转向看着迎夏。
“你进去便是,也没人敢说你什么不是,”迎夏傲娇地抬起自己的小下巴。
落薰衣嫣然一笑,看着迎夏,“就属你嘴甜。”落薰衣说完,便踏上了轻盈的脚步走到房门前,“嘟嘟~“轻灵的敲门声,好像是在特意拉小的声响,“我方便进去吗?”落薰衣在试探着。
房中
熙羽的心中起了波动,那个声音如黄莺出谷,婉转悠扬,似水如歌,清亮动听,呢喃软语,清脆嘹亮,如梦似幻,刚柔并济,如空谷幽兰,酥软人心,柔声细雨。熙羽良久才缓过神来,“进来吧!”
落薰衣虽然等了很久,但也没有闹什么情趣,落薰衣轻轻地推开了门,看见一位男子浓翘的长睫,柔化了原本刚棱有力的轮廓。微蹙的双眉之间好象藏有很多深沉的心事,却跟着眉心一道上了锁。那张极为性感的双唇,的若在面目清爽的平时。落薰衣看着这名男子全神贯注的帮白衣女子疗伤,也不想再有什么打扰,她静悄悄地走到床边,看见白衣女子一直流着冷汗,落薰衣咬住了嘴唇,却要马上松开了,嘴里开始默念着,雪白的纤手突然多了一把古筝,纤手轻抚琴弦,一缕青丝倚肩滑下,指尖滑动间,一曲只因天上有的旋律绕耳而来,声音如振翅欲飞的蝴蝶,扑闪着灵动的翅膀,飞向澄澈的天空。听起来或缠绵悲切,或泉水叮咚,或如走马摇铃。它的余音长短适中,最富于表现庄重古朴的抒情乐曲。那筝音有如桥下潺潺的流水,孤鸿飞过时的几声清啼,以及易安的婉婉叹息;又如看薛涛的浣花小笺,看一朵淡淡的兰花,静静的开放在遥远的夜空;又恰似那一树紫丁香的缤纷。
渐渐地,白衣女子的冷汗调皮地溜走了,就连熙羽一直紧皱的眉头都松懈了下来,熙羽的心平淡如湖水,没有一点波澜。
迎夏听着动人琴声走了进来,看见极美的画面,皎洁的月光洒落在落薰衣的脸颊上,微风也轻抚着她的青丝,她的眼神好像没有对白衣女子的担忧,反而只有弹古筝的陶醉,琴声婉转动听。
琴声停了,迎夏也缓过了神,连拍叫好,“衣姐姐,你真棒。”
落薰衣回头嫣然一笑,百般娇媚同时显现出来。六宫的粉白黛绿啊,立刻全都褪掉了色彩。她把纤手放在嘴边,“嘘!我只是给他们减去压力,你这样吵下去,会对下面的治疗有害的,懂吗?”
迎夏捂住嘴巴,连连点头。
落薰衣盈盈一笑,拉着迎夏走了出去,“夏儿,我看那位徒弟给她(白衣女子)治伤好像很吃力的样子,你现在马上去叫医大夫,我看一下能不能用月光阵来救这姑娘了。”
迎夏郑重地点了点头,“好的,我知道了,你要小心,启用月光阵也不是什么很安全的方法。”迎夏手中燃起了小火焰,便往外面跑去了。
落薰衣看向月亮,月亮的位置在这里的东南方向,落薰衣走了出去,来到了赏月阁,月亮明显大了许多,落薰衣默念着,慢慢地,落薰衣的手中好像有一个球,经过时间的逝去,她手中的那个透明的球渐渐有了淡蓝色,球也越来越大,足足有了一个人的脑袋那么大了,“月亮的使者啊!我以拥有光明的拥有者的名义,与你化为一体,月光阵!!!”
皎洁的月亮在天上发着亮光,地上忽闪忽闪地出现着月亮的影子,落薰衣湛蓝的眼睛一睁,手上的球也消失了,她微微一笑,又来到了梦薰殿。
落薰衣再次推开那扇门,来到了白衣女子的身旁,双手距离白衣女子的脑袋只有10毫,落薰衣手上又突然出现了那个淡蓝色的球,落薰衣闭着眼睛,那个球慢慢地进入了白衣女子的身体里,脸色也越来越好了,当球快要消失的时候,熙羽好像感觉到了什么不对劲,感觉自己没有想以前那样困难了,熙羽睁开眼睛,看到一身大朵牡丹翠绿烟纱碧霞罗,逶迤拖地粉色水仙散花绿叶裙,身披金丝薄烟翠绿纱,低垂鬓发叙插镶嵌珍珠碧玉步摇的公主殿下。
“微臣参加公主殿下,微臣不知公主殿下光临,有失礼节了,还请公主殿下原谅,”熙屿马上下了床,双叫跪在地上,头直接碰到地上了。
落薰衣没有回答,脸上没有一点表情,过了一会,手上球消失了,落薰衣突然紧皱眉头,睁开眼睛看向熙羽,落薰衣的嘴角露出了一点血色。
迎夏赶到时刚好听到熙屿的这句话,“大事不妙,”迎夏连忙跑了进来,看到自己的衣姐姐嘴角已经露了血,还看到了落薰衣脚下的熙屿,迎夏火了起来,“藤之蔓,”五六个枝藤缠住了熙屿。
“你这个畜生,你知不知道,刚刚是多么的危险,如果那个时候你再说话下去,衣姐姐就会走火入魔啊!”迎夏一脚踹倒了熙屿,“衣姐姐,你没事吧!”
“夏儿,不得无礼,他也不知道这种情况,不知者无罪,更何况,他刚刚也没有伤害我的意识啊!快给他松绑吧!”落薰衣捂着胸口,万分憔悴。
迎夏看到自己的衣姐姐这个样子,十分的心疼,“对不起,我这就给他松绑,”迎夏转向看着熙屿被包裹着像一只茧,“收!”藤蔓一根有一根的消失在熙屿的身上。
“衣姐姐,你…没事吧!”迎夏紧张的看这里落薰衣。
“夏儿,我没事,我休息一会儿就好了,现在主要的是她才对,现在她五脏六腑全都归位了,但是她外伤。。好像也非常的严重啊!”落薰衣担忧地看着白衣女子。
“公主殿下你放心,这个外伤我肯定能治好,明天早上你再来探望,肯定能看到着姑娘生龙活虎地出现在你的面前,”熙屿狼狈地站了起来。
“蒽!”落薰衣刚准备起身会闺房,可有转过头,“你叫什么名字?”
“微臣是医大夫的徒弟,姓熙,康熙的熙,名屿,岛屿的屿,”熙屿低头自我介绍。
落薰衣没有说话,又转回了身,走了出去。
熙屿看到落薰衣她们走后,便把原本放在床边的那个药箱拿了出来,观察了躺着床上的白衣女子,好像意识到了她的很多伤处,是他不能触及的,熙屿正在思索着,突然,房门打开,熙屿转身看见迎夏,熙屿连忙警惕了起来。
“你…你…要干…什么?”熙屿吞吞吐吐的。
“诺!她,是一位女子,你,是一位男子,”迎夏来回指着白衣女子和熙屿。
“啊?”熙屿不懂。
“你是猪吗?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我怎么放心得了,更何况,你还要给她擦药,”迎夏咆哮了。
“哦!请,”熙屿明白了,做出了一副很乖的样子。
“哼!”迎夏傲娇的别过了脸。【作者大大:好像你们才是共处一室吧!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