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体斜着将小女孩儿尸体砸开,一个不锈钢的环立刻弹了起来,接着我们就赶紧再次紧急后撤,不错,那样一个环我们谁也对它无比熟悉,那就是手雷上的拉环。不到一秒,手雷炸了,一个深达两米的大坑出现在那里,周围却哪里还有什么尸体自行车。
看到这种情况,四人咬咬牙收起了手里的枪,不声不响的,但眼睛里却已经满含了泪水。
“走吧,国家需要我们,如果我们不能完成任务,或者国家人民受到的威胁可比这还严重。”四人依言跟着我上了车。
我开车向那个方向追踪而去,车子开开停停,有些时候我不得不停下确认一下痕迹,因为此事还是白天,所以有些地方行人很多,敌人撤退的痕迹很容易被掩盖住。最后实在查不出痕迹后,我索性也只按照地图走了,好在这一路行来方向都没有太大的偏移。
沉默了一个多小时的刘孟庆终于缓过气来问我:“你,你是怎么知道那个孩子身下有手雷的?”
“那个看似母亲的妇人告诉我的!”
四人都有些不信,刘孟庆道:“这,这不可能,从痕迹上看,那个母亲本就是在生命最后一刻要去救那个孩子的。”
“救?”我不屑的冷笑了一声:“那你看到那个转悠着的车轮子了吗?它为何在转?如果妇人只是在最后一刻爬到那里时用尽了力气,失去了生命,那它是如何转起来的?或许你们可以说是孩子的母亲最后时刻拨动了一下,但你们还记得吗,转动的车轮子上有那么清晰的一片污血痕迹,显然是手掌印上去的,如果没有大的力量它能沾染的那么清晰吗?不要被爱蒙蔽了眼睛,AK组织不是一个存在爱的地方,想一想他们曾经制造的爆炸事件吧,他们是如何视死如归,人肉炸弹难道你们忘记了?一辆公车,一个地铁,那里面该有多少人?老人,孩子,妇人,他们何尝想到过?”
四人沉默不语,刘孟庆将目光放到窗外,呢喃道:“可,那是如何幼小的生命,如果,如果你的猜测稍有一点差错,那,那造成的损失该是如何不可弥补……”
“对,你说不错,尽管如此但这依旧也只是我的猜测罢了,可你也看到了,我的猜测至少现在是对的,再者,你们任何一个人都是国家不可或缺的人才,为了国家的利益,即便自己背负一些沉重的罪孽又如何?难道因为一个孩子,让这次的任务失败?让国家陷入困境不可自拔?”
刘孟庆说不出话,车内再次陷入了沉默!紧跟着我们这一路走着就不好受了,先后遇到了五次阻击,最凶猛的一次是在一条土路径上竟然遇到了地雷,这真是一次万幸,因为黑天里已经不能够让我更加敏锐的注意路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