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喽啊,饭以欧克了,咱去密西吧!”我冲他呼喊,几个队友爆发出畅快的笑声。
进口老黑走过来,同我们谈了一会儿,主要是以专业的目光给我们分析了一下我们街舞的优劣点。小辫子英语最好,她一一记下,同时也翻译给我们听。最后我邀请他去吃饭的时候,他笑着拒绝了,告诉我们:“评审团有规定,评审期间不允许同舞队一起吃饭,或者收受贿赂。”
暗骂一声晕,我们同进口老黑告别了。旁边一直有记者在拍照,那会儿我没能想到的是,第二天早上的报纸上,便登出一个让人无法预料的消息:审评远美帝籍彼得同叮当舞队显亲密!
就这么一个消息,立刻把我们叮当舞队推到了浪尖上去,一时间,无数记者新闻媒体都在打听我们舞队的情况。而我们舞队在秦颜俱乐部训练的事情也不知怎么被传了出去,三天以来,记者一波接一波的使我们训练都安静不下来。
可事情传到民众耳朵里,无论是媒体还是民众,都有了一个八卦的认知。他们都觉得我们叮当舞队是靠关系才能够进入前八强的,也有人认为猜测到了其他的东西,比如进口老黑是艺术学院的教师,而我们是他的学生!这个猜测是无比正确,可其他猜测也有很多,总而言之,炒作稀里糊涂便落在了我们叮当舞队的脑袋上。
无奈的我们选择了一个很有名气的媒体,接受了采访。采访中,我们将我们是中央艺术学院的身份说了出来,说曾经是进口老黑的学生,这才平息了一下这场华众的风暴。
初赛后的第二天晚上,我们舞队成员低调的在小餐馆吃过饭后。坐上我的悍马(修好了)正准备离开,却不想被一辆车拦了下来。车上走下两个人,一个是拳场里曾经的那个中年主持人,另一个是一个年轻人。
“怎么回事?他们是谁?”车内,队友们有些不安的问我。
我眯起了眼睛,心里也有些沉重:这帮家伙该不是因为拳场被查封的事儿,算到我头上来了吧?我不敢确定,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我对车内的队员说道:“没事儿,这几个是我朋友,颜颜,你带着他们先回去吧,我待会儿自己回去。”
如果真是找麻烦,我宁可自己承担,却再也不想队友们跟许乐一样,走向那样悲惨的死亡之路。我拉过副驾驶座上秦颜的手,亲了一下,我满脸灿烂道:“放心,回去吧,有事我给你们打电话。”
说完,我打开车门跳下车。向那两个人走去,同时向秦颜他们挥手,示意他们离开。秦颜一咬牙,终于开动车子离开,她对我有信心,同样,她也很冷静。秦颜不是其她普通女子一样矫情,经历太多的事,她也能看透太多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