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部,腿部,心口,手臂。”头部是被凳子砸了一下,奶-奶的,真疼,要不是咱肉厚皮糙的,估摸着当场倒下。腿部同心口都是旧伤复发,估摸着也没什么大事儿,手臂被那个阿虎划了一刀的地方裂开了,流出了血,只是并不算多严重。其他也就是身体的皮外伤了,我自个儿知道,抹几天药酒就好,小时候被老爸虐待惯了,都是这样过来的。
到了抢救室,医生们已经准备好了,开始检查我的伤势。先是询问后是检查治疗,最后也都舒了口气,我的伤势并不太严重。他们都以为民警是将受伤最重的人先送来了,可随后才知道,受伤最重的人不是我,而是那几个被我用凳子砸了的家伙,以及一个被我将手臂弄脱臼的家伙,和猫咪,猫咪的伤最重,这家伙不但两只手都脱臼了,就是胸口也被我后来更多的‘照顾’给弄的轻微裂开了肋骨。还有其他打斗中的家伙,一个锁骨断裂,几个轻微脑震荡啥的。
我已经躺在病房里近一个小时了,身边也有几个家伙住了进来,我不认识,应该是对手,我阴笑着是不是在给他们来几下,这个时候病房的门开了,陈叔走了进来。看到我还在笑,烦恼的就骂了我一句:“混帐小子,知不知道自己受伤多重?”
确实,如果加上前段时间受的伤,心口肋骨以及小腿都有轻微性骨折,以及手臂上的刀伤,这伤就真是不小了。但他们不知道,那是我前段时间受的伤了,我也没必要解释,呀呸的,这样的群架,除了领头人之外,其他的就是谁的伤重谁有理,奶奶的,这也根本没办法理清谁有理谁无理,都是学生,又不能真个儿都扔监狱里,就是打打群架,也没多严重的。平时处理这类案件,都是拘留几天,然后交罚款而已。
我笑了笑,道:“没多严重的,真的,一点儿也不碍事儿,陈叔,你可千万被告诉我爸妈,最怕我妈知道了,知道这事儿就该瞎操心的,我可不想她操心。”
“你爸就不操心啊?”看到我还能说笑,陈叔也就放心了,他苦笑着怎么我就一直怕老妈操心而不怕老爸操心呢!
“我老爸啊?”我不屑的笑了:“他绝对不会有多操心的,他了解我的性格,打打架没事儿的,但女人您是知道的,妇人之仁,太罗嗦了。”
“你个小鬼头。”陈叔笑骂了我一句,问道:“说说吧,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打起架了?”
我笑着清了清嗓子,说道:“是这个样子滴……”
然后就将打架的经过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我绝对没有半点的隐瞒或者是撒谎,经过就是如此,因为咱有理啊。是他们先惹事的,二十多号人就冲我们俩来了,这让谁说也是咱有理啊。对于其他学生,为什么会发生后面的几乎过百人的群架,这就是我也不太清楚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