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澈拉着素颜到了一边的小溪边,拉着她检查了一下,问:“方才皇上在,我一直没有好好问你,你有没有受伤啊。”
“我没事,不用紧张,说真的,援军什么时候到啊,就这么几个人,这两场小胜仗,不够,这里连十万大军都没有。”
“方才我已经接到了密保,援军明日早上就能到了,总共五十万大军。”
“嗯。”素颜点点头,司徒澈沉默了一下,伸手将她揽到怀里说:“看着你和皇后娘娘配合的如此默契,我都觉得自己比不上你了。”
“说什么傻话,不要乱想,你已经很好了。”素颜抱着他的腰,笑了笑,司徒澈说:“等这次战事结束,我就求皇上替我们赐婚,我要你成为我的将军夫人。”?
“好。”素颜微微勾唇,司徒澈忍不住低头吻上了她的唇瓣,素颜也回吻着。
营帐里,楚沫熙和夜琰两人相拥着沉睡着,甚至连晚饭都没吃,他们真的很累了。
墨绮云和素颜他们也没有叫他们起来,一直到第二天早上,两人神清气爽的起床,发现一大批穿着夜国铠甲的士兵们整整齐齐的早操练着,楚沫熙看着这一情形,楞了一下,说:“什么时候多了这么多士兵啊。”
“上次我们出来的匆忙,才带了十万大军,这批是在我们走后的第二天,炫就让赵将军带着他们走水路了,所以今天才到。”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众将士们见到夜琰,声音整整齐齐的行礼道。
“平身,你们好好训练。”夜琰说完拉着楚沫熙转身进了营帐,赵将军走了进来,说:“参见皇上,娘娘。”
“免礼。”夜琰抬了抬手,说:“赵将军一路辛苦了。”
“回皇上,微臣惶恐,这些都是微臣应该做的,听说皇上前两日和西钰国的人对战,都大了胜仗,恭喜皇上!”赵将军是一位四十多岁的人,看起来十分的老练,楚沫熙微微蹙眉,她很讨厌姓赵的人。自从那次赵纤莲时间之后,她就很反感姓赵的,这赵将军似乎是赵纤莲的大伯吧,有趣。楚沫熙摸着下巴打量着赵将军,赵将军也站着随意她打量,夜琰又和他谈论了几句,便让他下去了,楚沫熙随意坐在夜琰的怀里,说:“这赵将军愿意出兵,想必是要你做什么吧。”
“唉,他的小算盘,我还会不知道么,他这人野心颇重,想这次平了战乱,让我娶了他的女儿为妃。”
“哦?那你答应了?”
“他虽然没有说,?但是我想,他肯定会提出的,但是,就算他提了也不关我的事而,我只需要你一位皇后就够了。而且我也准备将皇位让给炫,然后和你一起去现代,而这里,什么时候想回来了再回来看看,当旅游嘛。”
“你舍得放弃皇位?”楚沫熙微微一挑眉,问。
“我从来就不想当这个皇帝,可惜父皇走到早,我身为长子,不得不继承皇位,遇见你之前我也无所谓以后有多少妃子,但是遇见你之后,我只认定了你一人,所以我不会再娶任何女人。”
“你也不用放弃皇位,我也决定了,和你一起留在这里,小轩和小尧已经被洛云还有哲选中要培养成继承人,过两年就会带他们封闭式训练,这样小轩和小尧都没办法继承你的皇位,不过我也愿意再给你生个儿子还有闺女。”楚沫熙一笑,这个男人都愿意为了她放弃他的江山,他的国家,他的家乡和她一起去他完全不认识的时空里,她也愿意为了他放弃自己的时空,偶尔想念的时候再回去就好了。
“熙儿。。。”夜琰感动了一下,楚沫熙笑了笑,靠在他的怀里不再多言了,就这么静静的靠在他的怀里,也是很温馨的。
一连几天,西钰国的人都没有任何动静,而他们却拍了一个人前来谈判,楚沫熙让人将那人大发回去,一个小小的士兵也有资格和我们谈判么。将士们将那人打发回去了,又过了几天,西城煜竟然亲自前来了,就带了一名将军,西城煜说:“夜国皇帝,我们是来谈判的。”
“哦?想谈什么。”夜琰身后带了二十多个护卫,楚沫熙也在他身边,看着对面的西城煜,西城煜说:“请你们放了我皇妹,我们西钰国保证,以后再也不会攻打夜国!不再挑起战乱,而且马上退出明城。”
“我们凭什么相信你、”楚沫熙微微一挑眉道。
“这是我们的传国玉玺,白纸黑字,一式两份,只要签了字,马上生效。”
“签了这东西,你们就会遵守么,你们要是反悔了,将这个撕毁,那签了,又有何用?”
“我们西钰国岂是那么没有信用的。”
“说对了,你们在我们这里的信用为零。”楚沫熙道。
“?那要怎么样你们才会相信。”
“你们西钰国分一半城池给夜国,并且一百年内,不准招兵买马训练兵力,若是愿意,我们就签了这合约,西钰国国都本来就不能和夜国相比,若是不愿,那没关系,你们的公主,就继续留在我们夜国做客,而你们也别妄想可以偷偷将她救走,若是答应,自然就是皆大欢喜,你顺心了我们也顺心。”
“你真是狮子大开口。”西城煜身边的将军气愤无比的说。
“说对了,多谢夸奖。”楚沫熙勾唇一笑,夜琰也有些心惊,他也还没想到要这种方式呢。他对楚沫熙真是越来越爱了,有这么一个强大的老婆,真不错。
“好。”西城煜沉默了半响,便答应了,一边的将军急忙喊道:“二皇子!”
“闭嘴!现在什么都比不上三公主的性命。”西城煜虽然恨,虽然不喜欢他那个皇妹,可是她毕竟还是他的同胞妹妹,他的母后说了,不管如何,一定要将西城丽带回去,他们父王又对母后言听计从,若是这个方式可以救回丽儿,有何不可呢,反正他也无心迎战,他也不是他那个皇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