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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你寻我匿

雨势丝毫没有减缓,反而越下越大,大得就跟玉皇大帝家里的水管爆了一般,连绵不断从天上倾盘而下。

那六道手电筒光束依然不断往北,农伟廉带领着骆奇聪和另外四名民警一路小跑往前。

“队长你看,前面有灯。”骆奇聪的一句话仿佛提神剂,众人加快脚步往光线奔去。到达之后,他们才发现,那是一条分岔铁路,而光源就是铁道旁的两盏路灯。“这不是三岔口吗?”农伟廉满腹狐疑,走到一棵树下,掏出自己的手机,擦掉上面的水,打开GPS软件定位。原来铁路来到此处会先行一分为二,若往右边岔道再行大约三百米,才会见到另一个岔口,这就是何庆光口中所说的三岔铁路。

农伟廉正要分配人手,可远处一样东西引起了他的注意——一列由南往北的火车。因为不知火车会走哪一边,农伟廉他们只好站到路旁,让火车经过。可就在火车在他们面前呼啸而过时,农伟廉愣了,他的目光追着火车头,可还没看清,火车已经扎入靠右的铁轨,消失在茫茫雨夜。

那火车经过时的余音仍在空气中徘徊,农伟廉凝重地看着骆奇聪,问:“你刚刚看见了吗?”

骆奇聪没有回答,但农伟廉已从他的眼神中看出了答案。

“糟了!光叔可能出事了!”农伟廉迅速往回跑,拿着对讲机的手都有些发抖,“光叔!光叔!听到我说话吗?该死!光叔!”

到底农伟廉看到了什么?原来刚刚经过的火车,那火车头上沾着未被雨水冲洗、依稀能辨认的血迹。农伟廉发疯般地狂奔,心里只祈祷何庆光不要出任何事情。天雨路黑,农伟廉一个踉跄,摔倒在地,骆奇聪想上前扶他,却被他一手拨开,爬起来继续狂奔。

临近之际,农伟廉隐隐约约看见前方有人倒在地上,眯起眼睛,认出那人正是何庆光!

不!不!不!不!不!

农伟廉脑子里就只有这五个字。他奔至何庆光身边,扶起他,神色惊惶的道:“光叔!光叔你醒醒!光叔你别吓我!”他从骆奇聪手上接过绷带药绵,忙为何庆光包扎,又四处寻找有没有什么致命的伤口。

“唔——”何庆光发出一阵闷哼,道:“头好痛。”

农伟廉马上转忧为喜,说道:“光叔,你没事吧?”

“没事,就是头很痛。”何庆光从地上站起来,农伟廉掏出手帕,为他擦掉还在往外渗的血,问:“光叔,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你不是回仓库了吗?怎么会一个人受伤晕倒在这儿?”

何庆光说:“我回到仓库,想商量一下临时封锁火车站的事,可没找到他们的负责人。然后我就想约些人手沿铁路到火车站看看情况,但他们又说警力不够,我就只好自己一个人来了。”说着,他忽然一拍大腿,高声说:“对了!顾纬越杀了许朝汉,又打晕了我,他……他……”何庆光东张西望了一下,指着围栏旁边的铁门,道:“他一定是往这片树丛走了!”

“队长!”骆奇聪大声叫道:“我发现许朝汉了,不过……”

“不过什么?”农伟廉心情已经坏透了。

“不过,他只剩下一个头。”

“这里发现死者的腿!”

“农警官,死者的上半身在这里!”

农伟廉终于明白那火车头上为何会有血迹,他连忙下令,道:“嫌犯还在火车站附近,马上通知所有警务人员行动升级,封锁火车站方圆一公里的所有道路,彻底排查所有行人以及车辆!”

“这……”四个民警面面相觑。

农伟廉吼道:“有什么问题吗?”

“农警官——”那个较年轻的民警说:“问题倒不是说有什么问题,只是这种行动规模太大,得请示公安厅。”

“那去啊!顺便把法医也叫来,还有现场堪察组!”

那民警说:“农警官,我只能帮你向我们组长……”其实他是想说,这种请示获批的机会相当微,他不敢保证成功。

但农伟廉打断了他的话,怒道:“我操!你的肺活量都他妈用来讲废话的吗?你向谁请示关我鸟事啊?赶紧给我请示,我这嫌犯要是跑去再干几个人,那就都是你给害的!你发什么愣?快点打电话,这就打!这就给我打!”他一生气本性就又暴露了出来。

那民警给农伟廉吼得手忙脚乱,好不容易才把电话放到嘴边,把农伟廉的意思传递上去。

“还有法医,堪察组!你别踢一脚动一动好不好?”

何庆光上前勾住他的肩膀,说:“伟廉,冷静。现在外面全是我们的同僚,估计他跑不到哪去。”何庆光把目光投向身后那一片树丛,“外面风头火势的,要是你,你会躲哪呢?”农伟廉随着他的目光望去,这片幽暗的树丛,或许就是顾纬越的藏身之地。

“奇聪。”何庆光扬了扬手,三人随即走了过去。这片沐浴在雨水当中大约两三百平米的树丛此刻真可谓伸手不见五指,只听见无数雨珠打在树叶上,又滑落坠回土地,滴滴答答不绝于耳。

他们小心翼翼地走在树丛中,提防着身边一切动静,危险似乎笼罩着四周。突然,身后传来沙沙作响,三人慌忙转身,才发现原来是那四位民警中的三位,他们也走进了树丛,帮忙搜捕。六个人排开一字型逐步收窄范围,漆黑之中只见六道光束相互交错。

“你们留意一下树上面。”农伟廉拨开挡在面前的断枝,把手电光送到身旁的树上。这断枝是风雨打断还是人为?或许皆有可能。他把灯光尽量往远处送,才发现在这么一片滂沱大雨的树丛里,手电筒的光形同杯水车薪。

在场的所有人,全身都湿了个透澈。头顶着这场暴雨,别说是人,哪怕是树的心情也不会好得哪去,试想一下如果有人撑开你的嘴,拼命塞你吃东西,你就能想像得到这些树有多痛苦。

在树丛里搜了一遍,他们却只看见树木在风雨中张牙舞爪地投诉着这场暴雨,别的什么都没有。农伟廉托着下巴,思量着顾纬越到底是躲着还是已经跑了。

倘若想离开这片树丛,要么回到满街警察的大路,要么就回到铁路。农伟廉非常有信心,无论顾纬越如何选择,都只会是死路一条,但眼下就是不见人,这家伙肯定又玩起了躲猫猫。农伟廉抹去脸上的雨水,与身旁那年轻的民警说道:“已经锁定了嫌犯的位置,你去请求支援,把这片树丛封锁起来。”随后又忽然大声喊道:“顾纬越!别躲了!你不是说要见我一面吗?我已经来了!你也别作无谓的反抗,干脆乖乖地束手就擒,免得我把这里的树挨棵挨棵地砍了!”

在农伟廉右边不远处,何庆光正拿着电筒四处搜索。他走着走着,突然有一件不知什么东西落到脚边,他收不住脚踩了下去,是硬物,拿起来一看,竟然是于世殷的手机。他马上明白这是躲在暗处的顾纬越抛出来的,连忙举起手电四处探照,可还是不见人影。

他把目光收回,放到手机上,前一秒他还没弄懂顾纬越的用意,但下一秒他就立即明白了,因为手机上正播放着一段视频。他诚惶诚恐地以第三人称看着视频中自己的一举一动,脑子里像七级地震般凌乱。

“嗡。”手机突然震了起来,是短信——相信你不会希望与别人分享这段如此精彩的视频吧?

何庆光看着这条短信,无比震惊,他寒意袭躯,冷汗狂渗,即使暴雨加身,仍能分辨出脸上哪颗是雨,哪滴是汗。没等他反应过来,一只手突然从身后袭来,紧紧捂住自己的嘴巴,耳边幽幽响起一句:“这视频我复制了两份,一份给你当做见面礼,一份我留作纪念。现在,我给你一道单选题,A:帮我活下去;B:抱着我一块死。”说话者不是顾纬越是谁?何庆光毫无选择,他也不敢说话,只用食指轻轻碰了一下对方捂住自己嘴巴的手。

“你只管拿着电筒继续照,我就躲在你身后——”说着,顾纬越夺过何庆光腰间的配枪,只听见身后转来清脆的上膛声,“别轻举妄动,否则我保证后果会让你非常后悔。”语毕,何庆光便觉被人从身后扯着走,往铁路行去。

“光叔!”是农伟廉,“你在哪?”

何庆光愣在那儿,不知道该怎么办。此时,身后的顾纬越说道:“告诉他你在方便。”何庆光下意识地点了点头,高声说道:“我在方便。”只见漆黑的深处,一道光整摇摇晃晃往这边照来,农伟廉艰难地从纵横交错的树丛中摸索出来。顾纬越又道:“用电筒照着他的脸。”何庆光照办,农伟廉只觉眼前突然光线刺眼,遂别过脸去,说:“光叔,是我。”

何庆光不敢放下手中电筒,农伟廉不解他为什么老照着自己,便又说:“光叔,是我,能不能把电筒放下?”却见他依旧没有反应,农伟廉只好走过去摁下他手中的电筒,问:“光叔,你是怎么了?”

“没什么。”何庆光感觉顾纬越退开了,但清楚明白对方正在暗处观察自己,故也不敢轻举妄动。

农伟廉的声音已略显憔悴,“光叔,这里实在是太黑了,我们人少不好找。我们不如先把这树丛两边的出口封住,等一会支援到了再进行搜捕。”何庆光沉吟了半晌,道:“这也不错,这也不错。”

“光叔,你是不是有什么更好的想法?”

“呃……没,我觉得你的想法很好,那铁路那边的出口就由我去看吧。”

“不用了,我已经叫人去看了。我们就在这儿再搜搜,有什么发现记得大声叫我。”说罢,农伟廉又转身扎入黑暗。

这时候,身后又传来了声音,“别紧张。”一言甫毕,何庆光又被拽着往铁路方向走去,只听见他问道:“你到底想怎么样?”身后人嘿嘿一笑,说:“没什么,我只想活着离开这里,估计你对我这个想法不会有任何异议吧?我要是被逮了,肯定会拉上你垫背的。”

他们摸着黑来到了铁门边,那被农伟廉派去守门的民警见漆黑之中有个人影,连忙举起电筒跟手枪,紧张地问:“谁在那儿?”何庆光举高双手,“是我。”

“哦,原来是何长官。”那民警说。

何庆光吱吱唔唔,想着该说些什么。那民警问道:“何长官?有什么事要我帮忙吗?”

何庆光说:“嗯……那个,呃……那边……”没等他想出借口,前面毫无先兆的“扑”一声,他举起电筒照去,那民警竟昏倒在地,只是没等他看清楚民警优美的昏姿,拿电筒的手就已经被人摁了下去,一张脸幽灵似的贴了过来,道:“我要是暴露了,你也别想藏起来。”何庆光能感觉到在对方鼻尖滑过的雨水,却看不清样子。

顾纬越继续说道:“过来帮我。”

“你要干嘛?”何庆光问。

顾纬越似笑非笑的说:“外面那么多警察,不换一身警服,还真没法跑出去。”漆黑之中,何庆光只听见解皮带声,他摸着黑过去,帮忙脱下民警的警服。几经辛苦,顾纬越才把警服换上,虽说有点宽,但也凑合。他们合力把民警抬到草丛中藏匿起来,便离开了树丛,回到铁路。此间铁路也是漆黑一片,只有数支电筒在来回照射。他们关掉自己的电筒,尽量避开那些灯光,沿着那铁路旁的围栏摸着黑走。顾纬越走着走着,一不小心踢到什么东西,差点摔了一跤。未等他弄明白自己踢到什么,雨声中竟突然传来对讲机沙哑的声音:“开灯。”

“嘭!嘭!嘭!嘭!”四盏小太阳射灯霎时在铁路两旁亮起,把现场照得比白天还亮!

眼睛刚适应这突如其来的强光,却没有想到一片煞白之后,四周围竟已全是警察,还有穿着白袍的法医!顾纬越下意识瞟了一眼自己踢到的东西,原来是一个电箱,上面写着“有电危险”。何庆光眉头紧蹙,心跳腾腾,望着眼前众警犹像是来逮捕自己似的,正盘算对策。但见顾纬越在这种场面下依然泰然自若,方寸不乱,不禁暗自稀奇,心想这家伙竟能有这等心理素质,难怪能三番四次逃掉。

这时,顾纬越一手挽过何庆光,轻声说道:“装作若无其事,离开这里。”然后迈开脚步,往狗洞方向走去。

行不至十米,只听一声喝问:“你是谁?”原来是一民警见何庆光身穿便衣,就走了过来询问。何庆光出示了一下证件,民警看了,笑着敬礼道:“原来是同僚,实在抱歉。”

何庆光道:“没什么,你干你的活去吧。”那民警再敬一礼,正欲离去,岂料他天性有股攀比之心,见何庆光身旁站有一陌生同僚,便想看看其肩牌上有多少颗星,看看警阶是否比自己高级,却发现那同僚的上衣似乎过于宽松,肩牌已落到肩关节处。他往上打量,对方的警帽几乎挡了半张脸;又往下看,裤脚长可及地。心下暗道,这同僚的警服怎会如此不合身呢?正当他怀疑之际,何庆光却问:“你还有什么事吗?”

“没什么,只是这位同僚的警服……”

“这警服没什么不妥,你还是去忙你的事吧。”

既然何庆光都这么说,那民警自然也就不再细问,遂又敬了一礼,转身离去。

“我们走吧。”当他们正欲举步,身后又传来了农伟廉的声音,“这位同僚,你有见过我同事吗?就是胖胖的,五十多岁左右,唇上留着八字须。”他正巧问中了方才那位民警。

“别管他,我们继续走。”顾纬越拉着何庆光说道。

“是那位何长官吗?”身后的民警问道。

“是的是的。”

民警转身一指,道:“他不就在那吗?看。”农伟廉循指望去,见何庆光的背景,便喊道:“光叔!”

何庆光与顾纬越马上僵住了身子。“光叔!”农伟廉追了过来,问:“光叔,你要去哪啊?”何庆光心虚之极,深怕农伟廉看穿了顾纬越的伪装,但脸上仍旧不动声色,道:“没什么,只是与这位同僚去看看为什么支援这么久都还没来而已。没什么事的伟廉,你回去忙你的吧,免得顾纬越开溜了。”

农伟廉看了看何庆光口中的同僚,第一感觉就是这家伙的警服为什么如此宽身,但也没有在意。

“伟廉,你找我有事吗?”何庆光想快点把他打发走。

农伟廉说道:“是这样的,支援的事你就不用操心了,因为人手都在树从另一边集合了。但他们大多是协警,而且临急之际,很多人连警棍都没来得及配给。本想让仓库那边的同僚运些过来,但他们又说没有人手,所以就想请你帮个忙,带个同僚跑一趟。”

何庆光笑了笑,道:“这个好办,反正我本来就是要回去的,我这就给你去办。”

“麻烦你了,光叔。”农伟廉说:“你的伤怎样了?”何庆光摸了摸脑门上的绷带,说:“并无大碍。”农伟廉点着头,说:“辛苦你了光叔。那我就先回去,免得出什么乱子。”何庆光摆了摆手,道:“你赶快回去吧。”

正当何庆光与顾纬越转身之际,农伟廉突然感觉有些不妥,但到底有什么不妥他也说不准,看着何应光和那同僚走远的背景——慢着!他眯着眼睛,那同僚走路的姿势怎么如此熟悉?好像在哪里见过?

一道强烈的脑神经电波直透农伟廉的记忆中枢,他眼前迅即闪出两个字——录像!

“等一下!”他马上拔出配枪上膛,指着那同僚的后脑,喝道:“那位同僚,麻烦你摘下帽子,双手举高,慢慢转过身来!”

农伟廉扯高嗓子一喊,引得四周民警纷纷走来,看看究竟发生何事。这时候,何庆光转身望着农伟廉,无奈地笑着说:“伟廉你干嘛呢?”农伟廉见那同僚还是无动于衷,便又喊道:“我在跟你说话,你听见了吗?摘下你的帽子,双手举高,慢慢地转过身来!”

那同僚突然一个激灵,连忙举高双手高声喊道:“啊!原来是跟我说啊!”

“别装了顾纬越!我已经对你的小把戏免疫了!”农伟廉呲牙一笑,兴奋无比,“乖乖地摘下帽子,转过身来,让我好好看看你这个我追三个省的混蛋!”

何庆光道:“伟廉,你搞错了。”

农伟廉说:“光叔你快点走开!”

何庆光暗自思量——自己若是走开,顾纬越定然无幸,可自己的秘密也必遭曝光,眼下又不是杀人灭口的好时机,这该当如何是好?他深知顾纬越此间决不能被捕,这老谋深算的家伙只稍一夕之间,便已权衡再三,作出决定。只见他脸上依然是无奈的笑容,嘴唇却纹丝不动地念起腹语,低声道:“赶快挟持我。”说罢,便假装迈步走开。

顾纬越冷哼一声,说:“用不着你提醒我!”没等人们反应过来,顾纬越蓦地摘下帽子,从里面掏出手枪,错身闪到何庆光背后,一手勒颈,一手举枪顶着他的后脑!

“光叔!”农伟廉疾声惊呼!

“哈哈!”顾纬越放声狂笑,“农警官!闻名不如见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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